重重坐在粗壮的鸡巴上,整根都吃了下去,倒是没叫也没哭,推开他的头,呆呆看着殷红的血液从二人交合处流出来。
杜永城对上她茫然的眼睛,纯净如一泓清泉,他左胸处酸涩地疼,预想好的措辞黏在喉咙里一句也说不出口,只干巴巴地吐了一句:“杜棠,我对不起你。”
杜棠痛得浑身都在小幅度抖,酸软无力靠在他胸前,连说出的话也跟着颤,“我好痛啊……你该托住我的……怎么会这样……”她只以为这是个意外,意外地破了身子,然后想起什么,小声问,“你那里痛不痛?还难受吗?”
穴肉紧致地吸吮包裹都比不上这短短两句话带给他的刺激更大,阴茎一颤就射了出来。
他说:“不痛了,棠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