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推注,她才呜咽着喊疼。
药水温度偏低,具有一定刺激性,进入体内定然是不舒服的。
霍骠撩了撩眼皮,“推慢点儿。”低头怜惜地亲她发顶,“乖孩子,忍一忍,很快就好。”
沉拂砚对这类药物很敏感,还没注射完就软倒在他身上。
霍骠紧紧拥着她,将唇贴在她微微起伏的颈脖,感受心爱的女孩儿脉搏鲜活的跳动。
一时间几乎连呼吸都停顿了,心里升起失而复得的庆幸,同时更有一种求而不得的锥心之痛。
闵怀洲包扎好沉拂砚手上的伤口,霍骠命人开车将老人家送回家。
主卧室弥漫着呕吐物酸馊的气味,霍骠裹起沉拂砚准备去其他房间歇一晚。跨过门槛儿,头也不回,淡淡下令,“把这儿清理干净,去院子里跪一宿,这事儿就算结了。”
一听就是对苏格拉瓦说的。苏格拉瓦又惊又喜。在别人看来,他完全是被迁怒,遭受了无妄之灾。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并非全然无辜。沉拂砚第一颗药就是他帮忙买的。
等沉拂砚再次清醒,已是暮色四合。霍骠早就将她安置回主卧室,白天亲自给她喂了两次饭。不过她受镇定药物影响,脑子始终迷迷糊糊。
沉拂砚拥被而坐。
屋里没开灯,窗帘全都撩起了。太阳慢慢往西沉,天边渲染了大片璀璨的金黄色,越往里颜色越淡,天空柔和得彷佛在逐渐融化。
大自然鬼斧神工的美景让她心醉神驰,连霍骠踏进房间都没察觉。
霍骠步子再轻,架不住他生得太过高大,一靠近,就遮挡住大部分光线,并在床上,以及沉拂砚身上,投下巨大的阴影。
他蹲下来,让暖色夕阳再次洒遍沉拂砚雪白的脸庞。
少女肌肤细腻如酥,似在微微流动。
“砚砚,”霍骠捧起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小心翼翼掬在掌中,“咱们养条狗,好不好?”
作者的话:
有亲爱的读者问小说是不是要完结。
我昨天说快完事儿,是指避孕药这茬结了。之后写些快乐的,甜甜的情节和肉肉。
小说目测还很长。
一天都在外面,好累好累好累。
睡了,大家也早点儿休息,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