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骠盯着她的妙目,眼神贪婪炽热,“砚砚真的一点儿都不喜欢霍骠?”(微h)
沉拂砚移开视线,为自己之前丧失理智的行为赧然,“药很好,不怎么疼了。”
“苏格拉瓦留下来继续服侍你。你喜欢念书,想要考大学,甚至考研,考博,都随你高兴。是谁给你买的药,我也不再追究了。”
沉拂砚胸口起伏,看向他的眼神难掩复杂。
霍骠的退让彷佛没有底线,“你暂时不愿意生我的孩子,咱们就避孕。你对我没有感情,现在的一切都是我强求来的,我心里其实也明白,总是拉不下脸面承认。”
牵起沉拂砚完好的左手,五指岔开卡入她细嫩玉白的指缝,慢慢下压,直至二人掌心相抵,大小、颜色相去甚远的十根手指紧紧交握在一起,不留一丝空隙。
“昨晚是我错了。砚砚,你原谅我,也答应我,从今往后,不可以再有任何自残的行为。”
沉拂砚呆呆地与他对视,左胸腔狠狠碾过一阵涩麻,心脉一下一下,彷佛供氧不足似的凌乱搏动。
“好。”她嗫嚅着应下,心口又是那种让她不适的酸胀燥意。沉拂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回事,细白的手指下意识地反扣霍骠的手。
霍骠眸光一闪,随即用力揽紧她,“宝贝儿?”声线低醇性感,震得沉拂砚耳朵尖儿酥麻。俩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依偎在一起,暧昧而亲昵。
“呃……”沉拂砚心里乱糟糟,有些无措,有些慌张,奇怪的是,她似乎并不讨论这种混乱的情绪。
霍骠的手阔大,温烫,有力,骨骼分明,密贴她微凉的肌理。她跨坐在他怀内,耳畔是他沉稳的呼吸,强劲的心跳。男人体格高大魁梧,浑身肌肉群沟壑深纵,走势凶猛,不见一丝赘肉,彷佛蕴含着无坚不摧的爆发力。
霍骠日常给人的感觉就是冷硬,彪悍,极具存在感与攻击性,以及从骨子里透出的,高高在上,让人心生畏怯的强势。
沉拂砚曾经无数次被他的强硬与强势压得喘不过气来。此刻二人亲密相拥,她处于生理期,又经药物侵蚀,身体变得异常虚弱,骨头缝都丝丝冒着寒气。霍骠强悍炙烈的气息包围着她,热气源源不绝传导至她身上,她只觉温暖又舒服,还有种说不出的安心。
其实即便是往日饱受霍骠压迫的时候,他的强大,他的举重若轻,从容淡定,也给予了她充足的安全感。正如她曾询问霍骠,是不是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会帮她,他都能帮到她。霍骠的答案永远是肯定的。他是这么说,也是这么做,从来没叫沉拂砚失望过。
这一刻,在沉拂砚心里,对霍骠的信任、依赖,仿佛到达了顶峰。
她仰颈,杏目微湿,“霍骠……”软糯含糊地唤他,无端的娇气。
“嗯。”霍骠轻易察觉她的异样,“想这么着?”长指掐起她下颌,眸色暗红,逼至她眼底,“砚砚,宝贝儿,告诉哥哥,你到底想怎么着?”他眼内的急切,深入骨髓的强势,他对沉拂砚火热的欲念与爱意,喷薄欲出,毫不掩饰。
他迫切的追问挟裹着无形的压力,沉拂砚只觉胸闷气短,心脏‘砰砰砰砰’的加速跳动,脑子都被自己的心跳声震得嗡嗡作响。她差点儿哭出声,“我要你亲我,我要霍骠亲我……”话脱口而出,带着浓浓泣音,彷佛受了很大的委屈,眼尾、脸颊雪白的皮肉迅速泛起浅樱色的红痕,粉粉白白的,格外娇弱可怜,又十足妩媚艳丽,摄人心魄。
霍骠心尖儿一颤,额角青筋楞突,“祖宗,你他妈要老子的命都行。”脸往下抵,热切地含住她花瓣般润嫩饱满的粉唇。
屋里始终没开灯,太阳已经完全西落,些许淡黄余晖将交迭搂抱的男女渲泅出朦胧的虚影,唯有二人唇舌勾缠的接吻声黏连湿腻,在一室昏静中,咂咂吮磨,水渍啵滋,涩情而抓耳。
沉拂砚侧身坐在霍骠腿上,后颈嫩肉被他掐住,像一只被大猫叼起的幼猫,没有半点儿反抗之力,软绵绵地瘫伏在他臂弯,下颌高昂,唇缝无力地张开,任凭他鲜红的粗舌贯入口腔,将自己塞得满满当当。
两根舌头绞紧如同交尾的淫蛇,彼此舌肉激烈碾磨,口液互换,大量搅得腻白的浆沫挤压出来,沿着沉拂砚的唇角往下淌,拉出长长的银丝。有些甚至挂落在她胸前。
她睡衣的扣子尽数被霍骠扯开,肌肤晶莹剔透,在幽暗的房间里,皎洁得彷佛在发光。两颗白梨似的硕乳颤巍巍地敞露,轮番被霍骠捏在掌中放肆揉玩,抓裹不住的奶肉像水一样溅出指缝,可见其惊人的软嫩程度。脂白如玉的奶子在黝黑粗糙的大手里翻滚,情景淫糜,颜色咬合鲜明。
粉嫩的乳尖儿被霍骠夹在指间,搓捻得红肿翘起。他还不时坏心眼地掐紧乳头根部,让艳红肉珠鼓胀绷紧,顶端稚幼的小奶孔被迫翕张,一颤一颤,彷佛随时要溢出香甜的奶汁儿。
沉拂砚神志浑噩不清,半阖着眼眸泣喘。两颗乳被霍骠玩儿得又疼又酥麻,唇舌被胶缠住,口鼻间充斥着他炙热混浊的鼻息和强悍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味。整个人都处于他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