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骠蹲身跪在她腿间,“拿舌头给你舔干净?”(h)
沉拂砚被牢牢禁锢在座椅靠背和霍骠之间,双腿放浪地撇开。车外虽说无人靠近,正午的阳光明晃晃,家里保镖熟悉的黑色西装不时闪过,她难耐又羞耻,被霍骠堵了嘴,喉间仍滚出细碎的呜咽。
“哭什么?不是挺舒服的吗?水儿流这么多。”霍骠粗长勃发的鸡巴夹在她臀缝,耸摆劲腰略抽送了几个来回,就被她的淫水儿浸得黏滑湿亮。
他低头轮流舔含她双乳,唇抿住乳晕,牙齿不轻不重地碾磨乳头根部,腔壁收缩,极大的吸力将圆溜溜的肉粒嘬成条状,密贴着他口壁窜动。大手始终捏着空余那颗酥乳,指骨一松一紧地抓裹揉玩,指尖儿夹着乳头搓捻,不时将乳头摁入乳晕,或是掐紧了一下一下往外扯。
沉拂砚湿漉漉的眼瞳涣散得更严重了,几乎失去了视物的能力。口不能言,眼不能看,胸乳和下体的触觉愈发清晰,快感源源不断地导入脑颅。
本就丰满的奶子像被吹胀了一样,夯沉地拽着乳根往下坠,她腰背都快挺不直了。两粒乳头也鼓胀起来,颜色被吸得越来越深,红艳艳翘立在乳首。
下面一股股地往外涌出热潮,被霍骠插在她腿心快速撞击的肉棒捣研成白浆,搅出湿腻腻的水声。屁股和大腿内侧白嫩的软肉被磨得发热通红。阴茎每次挺送,硕大的龟头都戳入逼穴,将两片闭拢的阴唇掀得外翻,像蝴蝶的翅膀,蹁跹着紧贴在茎身。茎柱陷在汁水泥泞的逼肉里碾滑而过,在彼此性器表面拉出大片黏腻的丝沫。
酥栗快意随之掠起,俩人都刺激得喘出了声。
封闭的车厢里,除了男女兴奋情动的喘息,就是咂咂的唇舌嘬吮声和噗呲噗呲的操穴声,连温度都被炽热浑浊的情欲灼得节节升高。
霍骠将扭动挣扎得越来越厉害的沉拂砚死死压制住,亢奋难抑地舔吃她的肥乳,狠戾地插磨她的嫩逼。
男人背部弓起,肩胛耸动不止,一身精悍健硕的肌肉充血贲张,在得体的西装下绷出野性难驯的凶蛮线条,连颈脖的筋络都鼓胀暴起,狰狞地浮突于黑亮汗湿的皮肤上。
“呜呜……”身下的女孩儿猛地打了个摆子,咽泣着合齿咬住他的手指,大股热液自她幼穴冲涮而出,浇淋在阴茎上。
水声响亮色情。
霍骠爽得“嘶”的长声呻吟。
他的小姑娘高潮了。
霍骠把手指从沉拂砚嘴里拔出。尚在情潮中的女孩儿淌着涎唾,娇娇滴滴地啼哭起来。
霍骠帮她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裙,抱着人坐下,垂颈亲她潮红的脸颊,舔吃她嘴边的口水,“宝贝儿,舒服吗?”
沉拂砚抽抽嗒嗒哭了一会儿,含糊应说,“好舒服啊……”一边将头藏进他颈窝,“太羞人了。”
“羞什么?”霍骠慵懒地揽着她,大手抚摩她单薄的背脊,“没人看见你。”慢慢重复了一遍,“我不会让其他男人看你的身子。”
沉拂砚是信任他的,轻轻“嗯”了一声,脸皮仍是发烫,“大白天的,在外面,还是太过……”
霍骠唇线勾起愉悦的弧度,逗她,“我不是你的男人?我疼你不是正常的?”
怀里的人沉默片刻,又很轻地“嗯”了一声。
霍骠眉骨微抬。他以为她就算不否认,也不稀得搭理自己。
“砚砚,你今天很乖,你知道吗?”扳着肩头将她扶起,垂着眸巡向她双眼。
沉拂砚被他过于深沉犀利的眼神看得心里一慌,“你、你不喜欢?”
霍骠反被她问住,喉头有些涩滞,嗓音暗哑带着异样的情绪,“喜欢,”一字一顿,沉声道,“喜欢得要命。”
他顿了顿,慢慢笑起来,捏住沉拂砚的下巴,粗糙的指腹轻挠嫩滑如脂的肌理,“以后也这么乖吗?乖乖听我的话,嗯?”
他靠得极近,炙烫的呼吸和鼻息全喷在沉拂砚脸上,钻入她的口鼻。沉拂砚被烘起一片燥痒,小手下意识捂去他嘴唇。
霍骠低笑着张嘴含吮她的小指头。
沉拂砚“咯咯”地笑起来,缩回手指。
霍骠低下头去吻她嫣红的唇,吻她漂亮的小脸蛋,舌尖儿撩在娇嫩的肌肤上,留下黏痒的湿痕,喉腔带动胸腔震颤,一声声“砚砚”,“祖宗”,“心肝宝贝儿”地唤她。
沉拂砚被震得耳朵酥麻,男人黏腻缠绵的亲吻更让她浑身发软,晕乎乎的听见他问,“宝贝儿,小逼湿了没?”
湿,还黏糊糊的,很不舒服。沉拂砚扭了扭小屁股,大腿岔开了些,又觉羞臊,再想合拢,男人的大手已没入裙底,直接摸上她光溜溜的小肉阜。
“哥哥,我的内裤呢?”她隔着裙子按住他的手。
霍骠拔开肥厚的阴唇塞进去两根手指,在逼肉里搅了搅,到处都腻汪汪的。她的逼特别嫩,摸起来像最鲜嫩的幼蚌,一时甚至分不清哪些是她的肉,哪些是流的水儿。并起指腹一捻,湿意黏连,不由咬着她耳骨谑笑,“小骚货,逼里都拉丝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