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像在水里泡过,骚浪得不行。
目光从她脸上再次移至她敞开的腿心。
湿嫩逼缝呼吸似的一张一合地翕动,隐隐可见里面一圈逼肉,艳红如血,不规律地搐缩,比之前更激烈。透明的花蜜涓涓浸涌,随着精液被挤出穴缝。
霍骠低头咬她耳朵尖儿,“很好看,对不对?”沉沉闷笑,“小淫娃,看自己的逼都能把自己看湿,你是有多骚,嗯?”
沉拂砚羞臊不已,想否认,逸出嘴的却是一声蚀骨媚吟。
霍骠毫无预警地往她小湿逼插了半截手指。男人的精水和女人的淫水混合着,扑扑地滋出粉缝。
沉拂砚足弧绷紧,两条腿抖得不成话,“霍骠……”
“叫我什么,嗯?”霍骠鼻息炙热紊乱,喷在她敏感的耳郭,手腕微施力,旋指缓缓前推,一直插至指节根部。女孩儿甬道紧致软腻,潮乎乎的又湿又热,手指简直像是泡在水里。他满意地叹息,“呼,好湿,骚穴。”指腹抵着甬壁,一边抽送,一边轻轻抠刮肥嫩的逼肉。
“哥哥……嗯啊……”沉拂砚仰颈喘息,小手攥紧他的臂,嗓子娇软发腻,同样骚得出汁儿。
叫得很浪,挑动性欲,不过还差点儿火候,“不对。砚砚再想想。”霍骠拔出手指,上面水汪汪沾满了湿亮的花液,可见穴里有多湿。
下体骤然离空,沉拂砚不满地扭了扭小屁股。
霍骠笑着往她雪白的臀峰不轻不重地拍落一掌,“小浪货。”低头舔含她的耳肉,不依不挠,“想明白了没,该喊我什么?”将她两个腿弯都挂在单条胳膊上,腾出一只手握住狰狞胀硕的鸡巴。他已经硬到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