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言好语哄着不听是吧?非逼着老子用强。”
沉拂砚将近冲到门口,霍骠才迟钝地拧了拧脖子,回过神来。
他人喝得迷糊,身体肌肉反应仍矫健敏捷犹如一头猛兽。
沉拂砚一只脚刚跨出门槛,后面风声袭来,紧接着腰间一紧,被追上来的人拦腰抱起。
“去哪?大晚上的,你他妈想跑哪儿去?”霍骠喷着酒气的唇贴在她敏感的耳郭。
他不止体型彪壮像头巨兽,呼吸也如同野兽一样浑浊粗重,让人毛骨悚然。二人脸挨着脸,彼此气息混杂交融,沉拂砚眼泪都被他熏出来了,“你也知道是大晚上?”她又惊慌又厌恶,“霍骠你踢门是什么意思?故意吓唬我,还是要威胁我?”
从她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都让霍骠心跳加速,小丫头声音又娇又嗲,身子又香又软,霍骠恨不得活吞了她,大手没轻没重地摸了把她苍白的小脸,指腹抹过她沾着泪滴的眼睑,“别、别怕。没想吓你,老子不是着急见你嘛,动作就粗鲁了点儿。操了,一整晚,老子都他妈跟丢了魂儿似的,满脑子都是你。”
少女薄嫩的肌肤被他粗糙的手指划出几道红痕,他皱着眉,伸出舌头去舔,“乖乖,肉这么嫩。”她的肉不止娇嫩,还一股子香甜干净的奶味儿。随即想到她两颗又白又嫩,跟大白馒头似的奶子,她嫩得出汁儿,怎么捅,怎么肏都紧得像个雏儿的小骚穴,浑身的血一下子都奔至脐下三寸,裤裆绷得死紧。
喉结猛地一滚,三两步将人狠狠撂到床上,大手胡乱扯她睡衣的扣子,另一只手往下去解自己的皮带,“好女孩,先让老子吃几口奶,玩玩儿小逼……可想死我了。”
沉拂砚被大学提前录取,原则上已经不需要去高中上课,只要提前和学校领导、班主任沟通,别造成无故旷课行为就可以。但霍骠对她的控制欲太强,连出门散散步,都得先跟他申请报备,还有保镖亦步亦趋随行保护。沉拂砚觉得还不如上学自由,干脆每日照常去学校,学校的氛围更适宜她自修大学课程。
她一早就出门,霍骠深夜才回家。明明住在一起,俩人愣是一天到头都没机会说上几句话。晚上虽然睡一床上,仅是规规矩矩地抱着,沉拂砚甚至不肯正对着他,嫌他嘴里酒气重。霍骠快一周没碰她了。
沉拂砚是无所谓,霍骠镇日里抓心挠肝的,既想念她,又想干她,差点儿害相思病了。他也曾提出让沉拂砚作为女伴,陪同他一起赴宴,参加他圈子里的社交活动,被沉拂砚拒绝了。
“连我学校和班上的同学,都认为我是你包养的情妇,何况外头的人。”外界的声音只会更难听。沉拂砚心高气傲,不愿当面受人非议。
霍骠一听就怂了,对她既心疼,又心虚内疚,哪里还舍得勉强她。他可以牛逼哄哄地跟自己好友说,他非沉拂砚不娶,但不好明晃晃与两位大哥硬刚。patrickgrenville和霍闳坤早在几年前,对他的婚事就各有打算。
一方面是不忍心。二人比他年长许多,自幼对他顾恤怜爱,亦父亦兄,霍骠对他俩,尤其是霍闳坤,既尊敬,又怀有很深的感恩之情。
另一方面,忤逆兄长与他从小到大的观念相悖。霍家是风气守旧的大户人家,最讲究长幼尊卑有序,长兄如父;和崈安社团更是组织严密,等级制度森严,上头的大哥,头目,对下面的团员和小弟,甚至可以动用私刑,生杀予夺。
霍骠的想法,还是奉子成婚,各自都有台阶下。到底是一家人,沉拂砚日后还要跟他们相处,能不撕破脸最好。他呢,寻理由再拖个一年两年,那时沉拂砚十八岁、十九岁,身体和思想都成熟,她对自己的感情也更深,想必不会再抗拒为他怀孕生子。
豪门的私生子女可能不算很稀罕,但长子,又是心爱的女人生的,分量自然大不相同。是的,霍骠都计划好了,无论沉拂砚怀的是男是女,他都宣称是儿子,先把婚事定下来。十个月之后,生下来万一是女孩,生米都煮成熟饭了,难道他们还能让自己离婚?霍家可丢不起这个人。
沉拂砚睡得好好的,被吓个半死,心里本来就有气,继而想到霍骠自己每晚花天酒地,甚至多次夜不归宿,却始终严格限制她回家探望兄长的次数与时长,火气蹭蹭往上冒,神色淡漠地拒绝,“都几点了,我明天还要早起上学,我不和你做。”双手死死攥着睡衣,不让他解她的衣扣。
霍骠额角迸起青筋。
他最受不了沉拂砚这副冷冰冰,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以前是纯粹的不爽,恼怒,自从沉拂砚对他表白了心意,再遭她冷脸,怒火中添了些微妙的委屈。
偏这委屈无法启齿。他总不能冲她吼:“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还是对我这么冷漠无情?你究竟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娘们唧唧的。
酒壮怂人胆。何况霍骠一贯是阎王脾气,脑子被酒精烧得混混噩噩,表现出来比往常更加暴虐,凶蛮,“不识抬举的东西,”咬牙切齿地冷笑,扣住两支玉似的腕骨摁在她头顶,“老子想什么时候干你,就什么时候干你。消停儿的,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