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我,谁要你?谁他妈敢要你?(微h)
沉拂砚轻呼一声,揉了揉眼睛,“告诉你,你会放我走吗?”身心受创,她的防备心降至最低。
沉拂砚明白自己与霍骠之间是等价交换,她点头同意的。她还是觉得痛苦。
说到底,沉拂砚只是个性子略为清冷倔强的小女孩儿。无论是在父母身边,在她哥沉吞墨身边,还是来到霍骠这儿,她始终被娇惯,被呵护照顾。她是娇气而天真的,心智根本不成熟,她无法完全将自己的身体当作一件交易的商品,更做不到逆来顺受。
刹那间,霍骠的脸色变得极为暴戾可怕。然而很快,那点子怒火和疑心就烟消云散。
小孩子遭到侵犯,情绪不稳定很正常。他只当沉拂砚今晚被自己强占了,所以闹脾气。
霍骠摸摸她漂亮的小脸,“不会。”毫不犹豫地拒绝,语气却十分温和。
沉拂砚压抑地啜泣,泪水接二连三顺着眼角砸落,“那、你……我、我要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
霍骠皱着眉,“不可能,”触指抹过她眼下泪液,“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绝对不会让你离开。”他有些愠恼,又有些好笑,“傻孩子,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还想跑哪儿去?”眼睛定在沉拂砚脸上,唇角勾着笑意都难掩阴鸷,“离了我,谁要你?谁他妈敢要你?我霍骠的女人,哪个男人不要命敢碰一下?”
沉拂砚本就疲乏不适,绝望之下,神情更加萎靡不振。
霍骠心疼地拥紧她,“好了,别胡思乱想了。你心里不舒坦,等身子好些,我随你打,随你骂。”微顿了顿,扣住她后颈骨脊,逼她抬眼与自己对视,“不过刚才的胡话以后不许再提。”他慢慢笑着,笑意不达眼底,“再听到一次,我会生气。砚砚不想看到哥哥生气的,对不对?”
霍骠不信沉拂砚敢逃,更不相信她可以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他从来没想过沉吞墨打算带沉拂砚跑路。
其时,当地废除一夫多妻制才十几年,社会风气仍然十分陈旧保守。普通人家的女孩子如果被男人欺负了,大部分父母不是选择报警,而是当作一件丑事竭力隐瞒起来,更有甚者,把女儿嫁给糟蹋了她的男人。
丈夫对妻子,对女儿,享有绝对的支配权。欠了钱的男人,甚至可以把妻女当作一件抵押品抵债,或是卖到夜总会、歌舞厅去当小姐。
沉拂砚被接到霍骠身边有一段日子了。虽然他直至今日才真正得到沉拂砚,外头所有人其实早已默认沉拂砚是他霍骠的女人,只有他主动抛弃沉拂砚的份儿,没有她反抗、离开他的权利。
他正当盛年,出身高门,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又没有什么要命的不良嗜好,还承诺了会正儿八经地娶沉拂砚为妻。
沉吞墨比沉拂砚年长八岁,是如今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无论是作为她的兄长,抑或监护人、长辈,但凡他脑子不是被驴踢了,就该劝胞妹好好跟霍骠过日子,生儿育女,孝敬公婆姑舅,而不是带着她逃亡,背井离乡,浪迹天涯。
打死霍骠也不会猜到,沉吞墨竟然对沉拂砚怀有不伦的禽兽心思。爱上自己的亲妹妹,想将她据为己有,可不就是禽兽不如么?
沉吞墨自知自己不可能娶沉拂砚,他对妹妹的爱,深沉如海,却终生都不能够见天日。他无法与沉拂砚结为夫妻,但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妹妹嫁给其他男人。
沉拂砚自小被沉吞墨带大,在她哥有意的潜移默化之下,她完全没有当时大部分女性从一而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落后思想。
霍骠指望通过占有沉拂砚,让她死心塌地跟自己在一起,在兄妹二人那儿根本行不通。
霍骠将沉拂砚要离开自己的话当作小孩子耍小性子,不太放在心上,瞥一眼桌上的空水杯,“宝贝儿,想尿尿吗?”
沉拂砚被他陆续喂了不少热水,他不提还罢,一提,沉拂砚的膀胱就觉出下坠般的压迫感,小脸微热,“要,要去厕所。”主动揽住他的脖子。她自己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霍骠抱着她去洗手间。
他单手搂紧沉拂砚,弯腰掀起马桶座圈。
沉拂砚心头一突。
“宝贝儿先叫声老公来听听。”霍骠懒洋洋地笑。
沉拂砚有些抗拒,抿唇不语。
“看来是不急。”霍骠作势往外走。
“啊,别,”下腹盘腔发胀,排泄感很强了,沉拂砚揪住他的胳膊,声如蚊蚋,“老公。”
“乖女孩,老公疼你。”霍骠低头亲她晶莹的耳朵尖儿,一边将睡裙卷在她腰间,捏住内裤腰往下拽。
沉拂砚难为情地小声嘀咕,“你把我放马桶上,我自己脱就行。”
霍骠脱下她的内裤,却没有像她以为的那样把她放下。横臂将她两个内膝窝弯曲托起,蹲到马桶前,让她腿心朝下正对着便器,“宝宝,嘘,老公给你把尿。”
沉拂砚全身的血液‘刷’的一股脑儿奔到头顶,扭着腰挣扎,“不、不这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