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吧。”霍骠笑笑,没再提这茬,坐到床沿揽住她,“宝贝儿,”目光落在她腿心,嗓音有些压抑哑浊,“还疼吗?”
他爱沉拂砚爱得要死要活,没有一天不想肏她。好不容易开了荤,更是食髓知味。想起闵怀洲交代的,沉拂砚一周之内不宜有房事,心里跟刺挠似的,瘙痒难耐,偏无处着手。
低沉磁性的喉腔震得沉拂砚耳朵发麻,喷出的热气一股脑儿钻进她颈脖,慢慢弥散,洇进口鼻,带着辛辣浓烈的烟味。她缩了缩脖子,“你别问这些好不好?”
霍骠盯着她皙透如玉的脸颊慢慢晕开淡粉,“咱们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嗯?”将手掌插进她大腿根,“乖孩子,让哥哥看看里面还肿不肿了。”他没告诉沉拂砚她阴道有轻微撕裂,怕吓着她。
“不行。”沉拂砚变了脸色,把他作乱的手抽出来,“里头、里头有药的,我难受,你别乱来。”
霍骠呼吸一窒。他当然知道她正用着药,他亲手把栓剂推进去的。
肏了她半宿,小骚逼现在又紧得跟未开苞的雏儿一样。栓剂比小指还细,塞进去愣是费了老鼻子劲儿。
小家伙撇开腿,粉缝翕动,嫩肉颤缩,娇娇滴滴喊疼。
自己他妈也疼啊,西装裤裆勒紧到胀疼。
“不碰你的逼。”他微喘着将沉拂砚推倒在床上,纵身骑到她腰间,“小祖宗,给哥哥喂两口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