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进宝贝儿的小子宫,好不好?(hh,微虐,慎)
沉拂砚下体被他掼满不留一丝空隙,茎身深陷入甬壁,每一记抽动,层迭软肉都与阴茎皮褶激烈蹭擦。二人的性器黏连拖拽,套缠得太紧,彷佛已经长在一起。
沉拂砚觉得连肚子里的内脏都被他大得离谱的性器挤压扯动,整个下腹又疼又酸软,翻江倒海一样收缩痉挛。
“不、不要了……呜呜,我不要……霍骠……”她胡乱揪着他凌乱的衬衫难受地啼哭,嗓子娇细无力,像只被虐玩的幼猫,可怜兮兮地哼唧,极其抓耳勾人。
霍骠的心也像被小猫细软的爪子一下一下地搔挠,又麻又痒偏还无处着手。明明已经把她弄到身边,严密地辖制起来,更是将自己的生殖器填满她矜贵纯洁的穴腔,完全占有她的身体,每日想肏就肏,想内射就内射,怎么玩儿她,怎么摆弄她,都成,不知怎的,总还是觉得不足够。
欲壑难平。
恨不得把她插穿,肏烂,把她的皮肉筋骨一口一口咬下来,吞吃入腹。
想灌满她。不止精液,还有尿水。撒在她身上,脸上,射进逼里,让她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被自己淋遍,标记,充满他的基因和味道。
“不要谁,啊?你他妈不要谁?”霍骠故意曲解她的话,喷出的热气都带着肉欲的腥浊,“骚逼都快被哥哥肏烂了,还敢不要哥哥?不要霍骠,砚砚想要谁?哪个男人他妈敢碰你一下?”
沉拂砚脑子本就浑浑噩噩,被他车轱辘似的一通话绕得更晕了,仰起脸,目光迷离,视线根本聚不了焦,“太深了……胀,好疼啊……”
“不够深。”霍骠细细地端详她美得让人心旌摇曳的小脸,“还是操得不够狠,不然砚砚怎么老是想躲,想逃跑,不肯听哥哥的话。”
“再操深一点儿,好不好?”他凶戾沉促地喘着,硬硕胀勃的肉棒在女孩儿粉嫩的肉缝一刻不停地抽送,速度太快,只堪堪看到粗壮肿亮的茎柱根部,裹满了淋漓花液和研磨乳化的白浆,血管盘缠密布,像蠕动的恶蛇,膨大搏动。
沉拂砚拼命摇头,泪水纷扬洒在他汗湿淋漓的胸膛,“不、不行……”
霍骠低头叼起她小块儿耳肉,又舔又吮,把稠热的口水儿涂在上面,“行的,宝贝儿,好乖乖,你可以的,放松些,别抗拒我。”他哑声轻笑,“哥哥想要你。”咬字低醇含糊,无端多了几分缱绻,听上去差点儿以为他在撒娇。
俩人不正在做么?沉拂砚不知道他还想怎么要她。
“插进宝贝儿的小子宫,好不好?哥哥要跟砚砚宫交。”霍骠扶着她的屁股,挺起悍腰将性器往她花径最深处送,越往里越狭仄,弹性极佳的穴壁一缩一缩地内收挤压,像拧毛巾一样绞夹肉棒,他几乎用上全部自制力才勉强按捺住没有缴械。
幸亏里面虽然紧,数次高潮的穴肉早被操得软腻如泥,潮乎乎浸满淫汁儿,插得艰难但并不涩滞。龟头碾滑而入,破开层层黏连的穴肉,径直撞向宫颈外口,阔厚伞面抵着宫口肥厚的肉褶重重地顶磨了几下。
沉拂砚泪液飙洒,觉得连骨头缝都是酸的,下半截酸胀发软,完全脱离了身体的控制。她难受得浑身直抖,头胡乱蹭在霍骠胸膛,哭着说不要,哀求他停下来,她受不了。
男人嘴里哄着她乖乖,心肝儿,眼里燃着猩红肆虐的凶光。大手抚扣她肉波颤荡的臀峰,强韧的背脊弓起,窄腰急摆,自肩胛往下,大块沟壑深纵的肌肉剧烈贲耸。深埋在她体内的阴茎随之猛插重捣,龟头顶着宫门,狠戾地不断凿击那道幼细的缝隙,并撞出一个往内撅的小肉孔。
宫颈口湿嫩潮热,更加敏感,一碰就滋滋喷水儿。霍骠都闹不清自己的鸡巴究竟是捅进她骚逼的肉里还是泡在热融稠滑的水里,无论哪一种,带给他的感受都是极致的。
他亢奋得全身青筋都充血爆突。怀里那宝贝儿却跟条水蛇一样拼命扭动挣扎,呜呜的楚楚可怜地啼哭,活像在被他强奸。
“祖宗,别哭,别扭,要人命的。”霍骠忙握着肩骨小心将被她拎起,被她嫩若婴孩的皮肉来回蹭擦,霍骠一身铜皮铁骨都撩起了燥火。
“好疼,好疼啊……霍骠,啊,求求你……我不要、呜啊,好难受……”两大团坠在她胸前的脂白酥乳,随着霍骠毫不收敛的操撞,上上下下地晃摆跳动。
大片飞甩的肉浪差点闪瞎了霍骠的眼。
“乖,就第一次难受些,操进去宝贝儿就爽了,比操逼还爽。”他迫不及待地埋首在她丰满白嫩的胸脯,“哥哥给砚砚吸奶,大奶子吸舒服就没那么疼了。”
沉拂砚两颗乳又大又娇嫩,敏感度仅次于阴蒂,被男人潮腻湿热的口腔咬住奶头用力嘬了几下,她身子骨又酥软了,连哭声都染上了媚意。
霍骠对她的身体比她本人还要了解,第一时间就敏锐地察觉她的转变,挑眼瞥向她。
小家伙眼尾还砸着泪,已掀开红唇浪声淫叫,颤伸的粉舌甚至垂滴下唾液,拉出细长的银丝。
霍骠贪婪而狂热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