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希望他回来,她只是不解,“为什么?跟着我其实不是项优差。”
只要事关沉拂砚,霍骠不但疑神疑鬼,还喜欢迁怒,她身边的人动辄得咎。事实上,昨晚不是苏格拉瓦第一次受沉拂砚连累被霍骠打骂。
“你的腿……”她早就注意到苏格拉瓦今天走路的姿势与平时有异。
“轻微骨裂,养几日就好了。”苏格拉瓦不以为然。医生叮嘱那条腿尽量不施力,以免加重损伤。他倒不是怕疼,怕延误正事儿。腿没有痊愈之前,霍生不可能放心让他给沉拂砚开车。
沉拂砚眉心紧蹙,“都是我不好。那你怎么还……”霍骠下手这么重,他应该远离自己这个灾星才对。
“我以为你看得出来。”苏格拉瓦突然俯下身,脸几乎逼至她眼底。
沉拂砚心跳顿停了一拍,身体后昂,“看、看出什么?”
“我喜欢你。”苏格拉瓦腰背弓得更低,唇贴向她耳畔,“我想留在小姐身边,每天都能见到你。”声线醇厚微哑,仿佛情人间的呢喃爱语,喷出来的热气将她剔透的耳郭烘得泛红。
沉拂砚呼吸一顿,猛地反应过来,眼瞳越放越大,“不、不行……”抖索着手脚转身想离开,腰肢随即被健硕有力的胳膊牢牢勒住,往后拖拽入男人怀内。
“腰好细,一只手就全握住了。”苏格拉瓦微喘着叹息,将她搂得更紧。这祖宗的小身子又软又嫩,跟没长骨头一样,让人恨不得把她揉成一团。
沉拂砚浑身直抖,拼命掰他的手指。
“小姐真的要走?看来你是不需要我的帮忙了?”他的眼神深刻,直白,锋刃一样锐利。
沉拂砚脸色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