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听话才能少吃苦头,知道吗?”(1600收藏加更,微h,微虐)
霍骠返回卧室。
沉拂砚倒是没乱跑,缩在被子里,脸埋进枕头,身子微微抖索。
霍骠将起了木塞的酒瓶和杯子搁在床头柜,俯身一摸枕头面,都湿透了。
“可怜巴巴的干哈?”他又好气又好笑,将她连人带被裹进怀内。他自己赤身裸体,鸡儿硬梆梆翘得老高,也浑不在意。
“我是在疼你,又不是打你,哭什么?”伸手摸了摸她腿心,不知是疼得厉害,还是怕的,完全停止了分泌淫液,只略有些黏腻。看来是真的不愿意,并非欲迎还拒拿乔。
霍骠脸色有些阴沉,实在闹不明白。夜总会里大把十六、七岁的姑娘出台接客,年龄比沉拂砚小的也不是没有。市内还讲究些,女孩子一般到了十六岁法定结婚年龄才嫁人。沿海的渔村,十四、五岁的男孩女孩,双方父母商量好就摆酒拜堂,没到十六岁,孩子都生下来了。
就这祖宗矫情,肏个逼,闹得跟对她用刑一样。
手伸进被子里,摩挲她一身嫩若婴孩的皮肉,滑溜溜,娇嫩得抓都抓不住,又想到她的性器官确实跟未发育的幼女一样,又小又嫩,连根毛都没长。霍骠心头那点子不耐忽然荡然无存。
忍不住使劲儿吻她白净秀美的小脸,“宝宝,怎么生的这么嫩,嗯?”养得娇滴滴的小宝贝儿,想不疼她都不行。手往下,分开两片花唇,指尖儿抵着穴口一点点插入。
火燎似的痛。沉拂砚咬着唇忍耐,还主动把腿张大些,方便他为自己扩张。
“乖女孩。”霍骠抱着她坐在床头。
沉拂砚打量他心情颇好,“哥哥,药呢?”丝毫没有注意到一旁的酒瓶。
“不急。小逼干巴巴的,吃仙丹都没用。哥哥先把砚砚弄湿。”霍骠晃动手腕。刚才鹅蛋大的龟头都塞进去了,才这么一会儿,她的逼洞活像又重新长合了,紧得连容纳一根手指的空间都没有。指头艰难地破开层层迭迭的肉褶往内送,一边抽插,一边小心地抠刮甬壁软肉,渐渐的,里面又浸出些水液,越插越顺。
小姑娘将头拱进他颈窝,细声细气地哼唧,两道蹙起的细眉舒展开,娇嗲得不行。
“舒服了,嗯?”霍骠宠溺地笑,手指翻转,在紧致滑嫩的小花径里轻轻顶戳搅动,耐心细致地伺候她。
经受过之前痛苦的凌虐,这时的温存前戏分外让人沉溺。沉拂砚扬起脸,艳红小嘴娇声嘤咛,呼出的气息温温热热烘在霍骠敏感的颈脖,香喷喷的,又甜又奶。
他喉结耸动,“宝贝儿,真漂亮……”垂首含住她的唇,舌头也随即捣入。
上下都被男人温柔以待,沉拂砚逐渐放下了戒备。
霍骠抱着她软得像水的身子,指头也几乎是浸泡在她的淫水里,插出了‘咕唧咕唧’的淫糜水声。
他勾唇轻啧。就拿一根手指弄了弄她,小东西的骚逼就湿得一塌糊涂了。湿,还紧,小穴呼呼地冒着潮腻的热气。可想而知,换成他的鸡巴插进去,会有多爽,多带劲儿。
前提是这祖宗让插。就刚她那死命紧绷的抵触劲儿,硬捅进去,脆弱稚嫩的小阴道铁定严重撕裂,他可舍不得。
沉拂砚眼尾泛红,秀眸水蒙蒙半开半合,早被他玩儿得晕晕乎乎了。
霍骠继续指操着她,揽她腰肢的手臂趁机往前伸至床头柜,倒了满满一高脚杯的红酒。杯肚又深又阔,一杯差不多就是半瓶的量,他端起抿了一大口。
沉拂砚还没成年,除了小时候过节,父亲拿筷子沾上一丁点儿酒水让她湿湿唇外,没正经喝过酒。霍骠含着酒哺到她嘴里,她先是尝到红酒特有的涩味,出其不意的,也没反应过来,待酒液流入喉咙,灼热的刺激感反上来,冲击味蕾,她才意识到霍骠居然喂她喝酒。
“不、不能喝酒。”她忙摇头拒绝。
“能喝,没毒。”霍骠随口应付她,又嘴对着嘴渡了一口过去。
水液顺着食道下滑,沉拂砚吐也吐不出来,手忙脚乱地推他,“不行,成年前喝酒,会变笨。”沉吞墨不准妹妹喝酒,怕她酒后被男人欺负,就吓唬她,二十岁之前摄入酒精,会影响脑神经发育,降低智商,念不好书。
霍骠哈哈大笑,“你变成个傻子,老子也要你。”红酒对身体本来就有好处,才12度,偶尔喝一次,比她更小的娃娃都不至于出事儿。
把插她逼里的手指慢慢拔出,都湿透了,裹了一层晶亮半透的腻液,还在淅淅沥沥往下滴。
霍骠伸舌舔舐干净,“砚砚真甜。”低下头吻住沉拂砚,把混了她淫水的唾液兑给她,“宝贝儿也尝尝自己的骚味。”
微微有些腥腻,基本都是他的口水,沉拂砚尝不出什么甜味骚味,蹙着眉,从他怀里支起身子。喝了两口酒,她脑子开始发木,视线也有些模糊。
霍骠冷眼看她撅着白花花的小屁股爬到床边,筋肌粗悍的手臂风驰电掣般伸出扣住她肩骨,将她仰面掀倒,屈膝骑到她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