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地,他答应了厉栀的要求。
掌心下是少女柔软的小腹,裴屿僵着身子把手摁在上面,小幅度胡乱揉了几下。
厉栀好受了些,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而裴屿冲了一小时凉水澡,在半夜梦到了些不该梦的,精液和汗在被子上洇成了一团。
在那之后,裴屿意识到有什么悄然变化了。
面前横着一条岌岌可危的红线,一旦跨过就会万劫不复。裴屿本可以安全地远离,再给他一点时间就能重新整理好自己。
可厉栀没给他这个机会。
恶趣味和好奇心让厉栀变得可恨起来,她发现了裴屿的不对劲,开始用各种办法来捉弄裴屿。
比如,打电话给裴屿称水管坏了,穿着被淋湿的白色t恤给他开门。
被浸透的t恤根本无法将胸前两抹樱红遮盖,纤瘦的腰身在透明的衣衫下若隐若现,小巧挺立的乳房却被湿润的衣料勾勒出了形状。
再比如,半夜打电话给裴屿说做了噩梦,让他编故事哄自己睡觉。
他被吵醒的声音不同于平常那般清透,带着点困意,隔着电波听起来富有磁性。
裴屿说自己不懂讲故事。
厉栀让他现编一个。
“编什么?”
“编一个……公主与恶龙的故事吧。”
裴屿随口编了个:“从前有一位公主,因为半夜不睡觉被恶龙抓走吃掉了。”
厉栀反驳他:“公主可是主角,怎么可能轻易就被恶龙吃掉。”
裴屿:“从前有一位公主,半夜不睡觉被恶龙抓走了,挣扎一番后被恶龙吃掉了。”
厉栀:“公主就一定要被吃掉吗?”
裴屿从善如流地改口:“从前有一位公主被恶龙抓走了,然后她把恶龙吃掉了。”
厉栀:“一定要吃来吃去的是吧,不能有别的结局吗?”
“大小姐。”裴屿叹了口气,“我没什么文化,只能想到这种结局。”
厉栀被他那句“大小姐”喊的耳朵一红,一时间忘了本意,支支吾吾半响后挂断了电话。
厉栀逐渐与裴屿熟络了起来,一切似乎都在正常的轨迹上行进着。那夜讲完故事后厉栀似乎真发自内心把裴屿当成了哥哥。
裴屿觉得不对劲,隐约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藏匿起来了,摸不透,只能兀自变得躁动不安。
那夜,厉栀压在了他身上,红着眼问他和厉槐到底是什么关系。
裴屿动弹不得,如实回答。
“亲生女儿丢在一旁不管不问,把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养在身边,真是个好父亲。”厉栀低声说着,指甲隔着衣服陷进了他胸膛。
裴屿不是迟钝的人,他知道厉栀为什么难过。犹豫再三后摸了摸她的头,安慰说:“他最爱的还是你。”
“那你算什么?”厉栀反问:“爱我为什么还要收养你?”
“我只是他养的一条狗而已。”裴屿用厉槐的原话回答她。
厉栀盯着他,“是他养的狗,还是是厉家的狗?”
“有区别吗?”
“有。”厉栀的手从衣摆探入,摸上沟壑分明的腹肌。
“厉家的狗,也是我的狗。”
“裴屿,你是我的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