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迎夏本来是不想去看比赛的。
篮球砸在地上的声音,欢呼声,还有场馆里混在一起的气味……这些都让她感到烦躁。
可检元冬说只要她去看比赛,到时候想让他做什么都行。
什,么,都,行。
游迎夏最终还是同意了。
倒不是想看检元冬戴狼耳用飞机杯自慰,只是突然对篮球感兴趣罢了。
篮球比赛的过程就不多说了,反正是检元冬赢了,所以两个人现在在他家兑现承诺。
狼耳倒是没什么,当个发箍玩具戴上去而已。
但是用飞机杯自慰,检元冬有点不太行。
“要不还是用手吧。”检元冬坐在床上,试图劝说她改变想法。
游迎夏不为所动,将飞机杯塞进他手里,“是你说做什么都行的。”
检元冬耳廓红成一片,别扭地将心里的想法告诉她。
高二就开荤了,平时都是想着游迎夏用手撸出来,片也几乎没看过,更别提买飞机杯这种玩具了。
他心里不太能接受飞机杯,不愿意把自己的性器放进别的地方,哪怕是玩具也不行。
游迎夏听完后想笑又不敢笑,憋到肩膀都在颤。
“你想笑就笑吧,总之我不想用这个。”检元冬偏过头不去看她,声音闷闷的。
游迎夏跨坐在他身上捧起他的脸,戴着狼耳抿嘴生气的检元冬让她有些招架不住,低下头去亲他。
唇瓣相触的瞬间,检元冬下意识张开嘴跟她接吻。双手搭上她的腰,黏糊糊亲成一团。
“那就用手吧,没让你射的时候不准射哦。”游迎夏本来就只是想看他自慰玩控射,用飞机杯还是用手都无所谓。
检元冬这才肯把手放到身下,隔着柔软的布料按压着腿间的鼓囊。
游迎夏已经从他身上下去了,坐在他分开的双腿间,性器在她的注视下胀大变硬。
他拨开内裤将它放出来,顶端溢出透明的前液,一只手握住柱身生疏地上下动作起来。
明明晨勃的时候都是这样做的,可在游迎夏的注视下就变得像第一次自慰似的。
只懂得上下撸动,忘记了抚慰龟头,却有更多的液体从马眼里溢出。
检元冬呼吸越来越重,满脑子都是游迎夏被操时哼哼唧唧求饶的场景。
“夏夏……”他低低唤着,成了飘在欲海上的扁舟,无助地伸手去碰游迎夏,抓住救生的浮木。
检元冬眼尾泛着红,露出的腹肌随着呼吸起伏,狼耳又戴在头上,像只发情的小兽。
他一直在喘,呼出的热气勾起游迎夏体内的燥热,化作黏腻湿滑的液体濡湿内裤。
游迎夏眼里氤氲着雾气,被抓住的手腕烫得人呼吸止不住加重,悄悄夹住腿磨起来。
起初想的是折磨检元冬,结果现在反倒把自己给折磨了。
他们有一段时间没做了。
检元冬忙比赛,她忙月考,偶尔会视频聊会天,没聊几分钟检元冬就困得睁不开眼,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睡了。
检元冬的房间很简单,蓝白配色,墙上挂着张球星的海报。
床头柜上有张全家福,后来多了张双人合照,那是儿童节跟游迎夏去游乐园拍的。
之前的床单是浅蓝色,后来换成了黑色,不会有明显的水迹,游迎夏躺在上面的时候也会被衬得很白很漂亮。
每天早上,检元冬都会捡起掉在地上的星形抱枕,那是游迎夏买的,做爱的时候她很喜欢抓住其中一角把脸埋在里面。
他会趴在床上,学着她的样子把脸也埋进去,嗅着上面似有似无的味道一下下撸着硬挺的鸡巴,直到颤抖着射出来为止。
就在这个房间,就在这张床上。
没有跟游迎夏做爱舒服,但每一个难耐的早晨都是这样过来的。
现在游迎夏就坐在他面前。
红着脸,衣服因为接吻变得凌乱露出白皙的肌肤。
只要伸手一捞就可以把人压到身下,或者抓住她的手放到鸡巴上。不需要什么技巧,靠着他随意上下动几下就足够了。
手中握着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顶端溢出更多透明的液体。
检元冬颤抖着贴上游迎夏索吻,他快射了。
龟头陷入柔软的掌心,游迎夏堵住那个口,哑声道:“还不行。”
话音刚落,检元冬就呜咽起来,在她肩头蹭来蹭去。
“夏夏。”他又这样喊她,用亲昵的称呼来示弱。
他的声音已经染上哭腔,委屈巴巴的,“你还要玩多久……”
游迎夏其实也在动情,内裤几乎都快湿透了。
“十秒。”游迎夏抬手摸上他的狼耳,“倒数完后才可以射。”
她的手明明不在耳朵上,检元冬却觉得耳垂有些泛痒,大脑也晕晕乎乎。
“十。”
游迎夏咬住他的耳垂,他浑身颤抖着像是初次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