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在温水里浸过的脚趾是粉色的,就这样搭在家居裤上,晃得人眼热。
木忻也没想玩那么多花的,她玩心上来了想知道鸡巴被踩在脚下时到底是什么感觉。试探性地踩了下,有点软,又有点硬,很难形容。
她经常在床上试这些东西,把陈文洲当做玩具一样,要么握着他的性器生涩地撸动观察他的反应,要么骑在他身上用奶子去蹭他的乳尖。
“别闹。”
陈文洲被她踩出了感觉,声音开始变得暗哑。
他越不允许,木忻就越来劲,生疏地用脚去触碰他的性器。
又不是什么柳下惠,陈文洲呼吸粗重了几分。
“木忻。”
明明在用略带斥责的语气来制止自己的小女朋友胡闹,眼底却已漫上了情欲。
“晚一点再玩。”陈文洲抓住她的脚腕,深吸一口气后哄着她。
足心隔着布料去挑弄硬挺的性器,木忻哼哼唧唧几声,说:“陈文洲,你亲亲我好不好?”
陈文洲不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再怎么急切都必须得把自己清理得干净到可以性交的程度才会去碰她。
想要跟爱人肌肤相触的渴望压倒了一切,木忻不关心这些,此刻她只想接吻。
理智在这一刻化为灰烬,陈文洲未经思考就钻进了毛毯之下,灼热的呼吸洒在腿心,在大腿内侧落下一个吻。
木忻轻轻“呀”了一声,没跟他说自己话里的“亲”是指接吻,将错就错。
脚搭上他的背,因他的亲吻而不自禁勾起,发出黏黏糊糊的呻吟。
水全都包在两瓣肉里,她扭腰去迎合他的舌头,舌尖挑开逼肉时溢出大股爱液,带来让人头晕目眩的快感。
木忻咬着唇:“唔……陈文洲…轻一点……”
她弱气的呻吟混在水声里,头上又盖着毛毯,陈文洲没听太清,嘴里含着她的水,安抚似的捏了下她大腿的软肉。
好可怜的女孩,被男朋友掰开腿压在沙发上舔逼,呜呜咽咽求他轻点还被捏大腿,换来舌尖更猛烈地进攻。
从毛毯里钻出来的时候,木忻已经高潮了两次,整个人化成一滩水。
陈文洲贴着她的额头,想亲她却被躲开。
“都说了轻一点。”木忻埋怨他,手指却攥着他的领口,脸颊贴上去蹭了几下。
陈文洲低头亲她,“抱歉,刚刚没听清。”
“等我洗个手再做好不好?”陈文洲想起身,被攥着领子动不了。
木忻摇摇头,“现在,我想现在做。”
“陈文洲…我现在就想要。”木忻小声地表达自己的欲望,剥开果皮露出鲜嫩的果肉,拉着他的手去触摸被唇舌抚慰过的地方。
他叹了口气,“我还没洗手。”
木忻吞进两根手指,“没事的……”
陈文洲沉默了几秒,在低头吻住她的同时挺腰操进穴里。
整个都撞进来了,带着无法言说的怒气。
甚至没戴套,他们只有那一回木忻说想试试不戴套的感觉撒娇耍滑骗着陈文洲内射是不戴套的,今天是第二次。
木忻再次被头晕目眩的快感击溃。
鸡巴在穴里有规律插弄着,进去插到底后就抽出,再次整根没入时,他的指尖会压住肿胀的阴蒂,激得她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他的手刚在水里泡过,湿漉漉的,也不清楚里面沾的水有多少是她的。
陈文洲没有再用手碰过她,双手握拳放在她腰间两侧,一下下把她操个透顶。
他低低问她:“一点都不知道脏的吗?”
“雨水有多脏你不知道吗?洗澡也不认真泥点都没洗掉还要让我帮着洗,说了我手不干净,你还要抢着往逼里塞。”
“就这么想要吗?”
陈文洲哑着声,一字一句扣在她心上。
穴里的软肉咬得更紧了,木忻呜咽一声,攀着他的肩道:“是的…很想要…想你操我。”
鸡巴钝钝的棱角压在最敏感的位置研磨,她的体内温热潮湿,撞进去后软肉热情地挤压纠缠着他,吸得他腰眼发麻。
陈文洲很少说脏话,此刻忍不住低声骂了句,心想如果世上真有福报的话,那一定就是他现在所经历的。
上天估计是觉得对他太不好,让他在十五岁的时候失去了父母,所以才会在二十九岁时让他遇见木忻。
遇见他的小救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