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里偷闲做点前夫饭,大概率是没有后续的一个摸鱼短篇,谨慎入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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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凝暮和孟衡离婚的原因很简单。
他们本来就是商业联姻,如今她家破产没了利用价值,与其等着孟衡拿着离婚协议书过来让她签字,不如先发制人把婚离了。
黄凝暮跟孟衡结婚一年,婚礼上蜻蜓点水亲了下,办离婚时坐在一起吃了顿饭,除此之外见面的次数掰着手指头都能数清。
他们不住在一起,黄凝暮是搞摄影的,天南海北到处飘,大学毕业后就没在宜淮待满过两个月。
至于孟衡,他搞科研的,研究所就是他的家。
栖木居那套婚房离研究所有些远,孟衡没要,车子也没要,全都给了黄凝暮。
黄凝暮也没拒绝,转手就把房子车子卖了,存着钱当旅游基金。虽然破产了但没欠太多债,奶奶的嫁妆够他们一家在国外生活,东山再起。
孟衡说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可以找他。
他是次子,公司是他哥继承。孟衡这人醉心科研,真要让他管理公司估计没几年就得落得跟黄家一个下场。
黄凝暮不觉得他能帮到自己什么,但还是点点头说好的有需要会给他打电话。
他们之间没有感情,照婚纱照那天是第一次见面。
黄凝暮开着车到店里,头发刚洗过湿漉漉垂在两侧,化妆的时候哈欠连天。
见到西装革履的孟衡,也只是挥挥手做了个自我介绍。
孟衡在一旁坐着,跟她交换了名字后就一直在转着纸杯,目光清邃深远,盯着桌面上的杂志发呆。
拍婚纱照的时候,摄影师让他揽着黄凝暮的腰。
孟衡手很大,虚虚搭上去就拢住了半边。动作很僵,像是有些不好意思。
摄影师叫他俩再亲密些,认识不到十二个小时能亲密到哪去。黄凝暮知道这是为了更好地出片,但还是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她悄悄对着他说了句:“能亲你吗?”
孟衡耳根微红,“嗯。”
当时黄凝暮还觉得他这人有点纯情,亲个脸颊耳朵就全红了,像家养的小猫。
后来两人勾搭到床上,孟衡支起她的腿,毫不犹豫地低头在腿根咬下一口时,黄凝暮才意识到自己不长眼看错了。
什么家养小猫,分明就是一头野兽。
青筋盘踞的手扣住黄凝暮的两臂,泡在实验室里的肌肤比她这个整天乱跑的白上太多。
“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他声音冷冽,含着几分自己都不太明白的情绪,“我们离婚两个月了。”
黄凝暮喝醉了,好友不知道她离婚,给孟衡打了电话。是以此刻两人才会在酒店房间门口,呼吸交迭。
她指尖点在他的胸口,勾起那枚玉坠咬在嘴里。
这是孟衡妈妈在他小时候去庙里求的,他从小戴到大,洗澡都不离身。
可以算得上是身体一部分的玉坠被前妻咬在嘴里,孟衡捏住她的脸,逼她松口。
他力道不重,柔嫩的肌肤在指腹间化开。
黄凝暮眼睛半睁半眯,松开口玉坠落了回去,砸到胸口上时,她低低出声:“孟衡,做不做?”
“我们离婚了。”
“有什么关系嘛,跟前夫做爱才刺激。”
彼此带着冷意的身体逐渐开始升温,孟衡突然把她扔到床上,攥住脚踝把腿分开,埋进去在腿根咬了一口。
咬得有点狠,黄凝暮觉得这一口肯定留印了,一激灵哼出声来。
“别叫。”
孟衡起身用嘴堵住她的轻哼。
舌尖纠缠在一起,空气变得稀薄,头晕目眩的同时能感到他那双修长的手指正一点点拨开内裤,试探着戳弄柔软的穴口。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在离婚两个月后。
婚礼上转瞬即逝的触碰黄凝暮记到现在,觉得他唇瓣实在是太软,就像他的性子一样。
孟衡这个人可以说是没有脾气。
家里让联姻就联姻,黄凝暮为了惹他生气故意买的素戒也好好戴着,结婚后的第一个新年也不回家在外边拍照,回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提离婚。
即便如此,孟衡也从来没说过黄凝暮,甚至在离婚后还说如果有需要可以联系他。
孟衡俯下身去舔弄那湿软穴口。
他胡子长很快,即使每天都刮过了到了深夜却也泛起青色,阴蒂被他新长的胡茬蹭着,黏腻的爱液蹭到了他的下巴,嘴唇,鼻子,连鼻尖上都有浅淡的一层水光。
啜饮似的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色情,黄凝暮受不了地按住他的头,腿根压住他的发,痒意和快感层层不断地迭起,几乎要令她发疯。
“你是要把我吃掉吗?”黄凝暮声音含含糊糊,夹着情欲的喘息。
“我倒是想。”孟衡双手撑在她身侧,起身埋在她脖颈间,舌尖覆上肌肤留下暧昧的水痕,“真能把你吃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