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让对方高兴,对方高兴了做这事时就会更和谐,何乐而不为。
跟乐安然接吻是正常步骤,不出意外的话谢睢今晚估计就跟她吻这一次。
把人哄上床后就不会再吻了,到那时候他只会把人压着操,没空去吻她。
但乐安然的眼睛很透,很亮。
那一瞬间,谢睢感觉这个吻跟之前的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是甜的,像小时候吃的草莓糖。
他被她看得有些局促,抬手遮住她的眼睛。
掌心里睫毛扫过带来异样的感觉,乐安然有些好奇,问:“接吻必须要闭眼吗?”
“不一定。”
“我不想闭眼。”乐安然拉下他的手,“我想看着你。”
谢睢跟她接吻的时候,睫毛会颤。
他闭上眼后,那双比外头的雨还要润的桃花眼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如蝶翼般震颤的睫毛。自得的,从容的神态也不复存在,只有陷入情欲后潮红的面颊。
谢睢被她的话激得呼吸急促起来,他把人往上托了托,抱着她往客厅走。
阴茎已经硬得不行,放往常谢睢早就把人扒光在玄关操了。
今天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是在乡下待了两天更能耐得住性子,谢睢忍着没去脱她衣服,把人放到沙发上后还又跟她接了个吻。
睁开眼的,将彼此模糊不清的脸收入眼底。
看不清才好,自己情动时狰狞的表情没被对方知晓,天亮过后留在对方心里的仍旧是从前的自己。
谢睢头一回体会到接吻的好,扣着她的下巴亲了一遍又一遍。
把手从她衣摆伸进去的时候也在亲,灵活的手指绕到后面解开内衣搭扣,握了满手的软滑。
t恤,短裤,她一点点被谢睢脱了精光。
连头发都被解了下来,黑色的头绳套在了他腕间。
谢睢被她的身子晃了眼。
是真的很白,透着粉,肚子上隐隐约约有着马甲线的痕迹。
他把手压上去,掌心里的肌肤滑腻。
“练过?”
乐安然刚刚被他吻得晕晕乎乎,呆呆回答道:“…嗯,泡过几周健身房。”
谢睢忍不住又凑过去亲她。
虎口抵着乳根向上推了几下,乳波摇晃,谢睢低下头含住顶端。
湿热的舌绕着乳晕打转,酥麻的快感让乐安然不自主抓住他的肩。指甲在上边压出印子,他似是完全察觉不到疼痛,埋头在她胸前吃奶似的吮吸着。
另只手也不安分,探到腿间隔着内裤摸她的穴。
穴里正出水,浸湿了中间的布料。他也不拨开,就这么湿漉漉地揉了起来。
等乐安然受不住用腿去缠他,他才把她的内裤脱掉扔到一旁,揉了几下后往窄而小的逼口塞入根指节。
她紧得不像话,刚把手指塞进去就听见她喊涨。
“这也涨?”谢睢试着再往里进了点,看见乐安然噙着泪一副难受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才意识到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班长,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乐安然偏过头,沉默不语。
她这样跟默认也没什么区别,谢睢低声骂了句操。
停手是不可能停的了,都把人逼摸透了还停个屁。
他伸手去揉那肿胀充血的阴蒂,动作比之前要温柔些。
乐安然被揉得忍不住扭腰,听见他在耳边说:“你确定要跟我做吗?”
她抬手捂着眼,“你要是再多话就不做了。”
谢睢笑了声,把她的手拉下跟她接吻。
一点点顺着脖颈往下,吻到小腹的时候他说了句:“我很少给人舔,要是疼了你就说。”
谢睢说完也没给乐安然回答的机会,直接张嘴含住那张又湿又热的逼吸起来。
他是真的没怎么给人舔过,动作生疏僵硬,过了会才找到门道。
舌尖钻进湿热多褶的穴里抽插,鼻尖抵着阴蒂。
刮走部分爱液,又流出更多。
乐安然被他舔得恍惚,全身发软连声音都发不出。
体内的快感全都汇聚到阴蒂上,他的牙齿无意间蹭过,乐安然眼前就大概白了几秒,仰着脖子发出急促的呻吟声到了第一次高潮,水全都喷到了他脸上。
“才舔多久你就喷了。”谢睢脱掉背心擦去脸上的水,即使在昏暗的环境下也能看出他精壮的身材。
他脱了裤子把鸡巴贴到她的穴上开始磨,在她耳边有一句没一句说着荤话。
“差点被你的水呛死,下次喷的时候记得说一声。”
“都把沙发喷湿了应该能操了吧,人小就算了逼也那么紧,奶子倒挺大。”
谢睢磨了会,不知道从哪里变出套子戴好。
他扶着鸡巴压到湿润的穴口,慢慢地往里头挤进去。
乐安然不安分地乱动起来,攀着他的肩在背上抓住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