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再不会来求你!!”糖莲子含泪说罢,头也不回的一瘸一拐的跑了出去。
她的腿伤似是还没有好,想来被那兽夹伤的不轻。
梵幽螭看着那倔强走远的身影,那高傲冷漠的眼眸里渐渐浮现出斑驳的苦痛挣扎,他痛的太久了,痛的再无法忍受,难以控制住自己不去伤害她,他以为在海岛上可以与她天长地久,一觉醒来,她又弃他而去,她心心念念的那两个男人,让梵幽螭心口的妒火疯狂燃烧,彻夜难眠,到最后这妒火又变成了心灰意冷的恨意,他恨她,恨不得将她扒皮剔骨,吞入腹中,甚至想要毁了她……
五日后。
二殿下的宴席上,一众舞女在宴席上欢歌笑语,好不热闹。焰夔瞄了一眼神色郁冷,沉默不语的梵幽螭,眸子一转,扬手挥散了那些舞女,朝着梵幽螭笑道,
“我知晓大哥一向对这些庸脂俗粉不感兴趣,既然如此,我便换个人来助助兴”
“二哥,你又要搞什么花样?莫非是又找了什么有趣的女人回来?”|醉眼迷离的三殿下拿着酒杯笑的一脸醉意。
他还没说完,便见一个女子被极为粗鲁的带了进来,带,那女子一身粉绿色的衣裙,脸色白皙,发簪上还差着一直半开半合的睡莲,天山泉水般清澈的眸子里水光一片,清凌凌的。
梵幽螭那双妖金色的眸子蓦然掠过一抹异光,眉头皱了起来,目光紧紧锁在她身上。
焰夔那笑容邪气的瞄了一眼梵幽螭,随即便命人抬上来十几个酒坛子,又自己举起酒杯走下台阶朝着糖莲子走了过去,他晃了晃手中的金杯,脸上的笑容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听说你很想见你的男人,我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若是你喝光这十几坛酒,我就让你们见上一面!如何?”
说着,手中的酒杯便顺着她的小脸浇了过去,那酒水顺着她下巴,雪白的脖颈一路倾泻,一直流入她的胸口,胸前的衣襟被酒水打湿了一片,一片狼藉。
众人看着神色窘迫,一身狼狈的糖莲子都哄笑起来,那笑声尖锐而刺耳,糖莲子无意间抬眸却冷不防看到了坐在高座之上那一身金白色锦袍的梵幽螭,微微一愣,即刻又垂下眸子,扭过头去再不去看他。
“这是你唯一的机会?喝还是不喝?”焰夔拿起酒坛在她眼前晃了晃,像是在引逗一只小母兽一般,
糖莲子清澈的眸子矛盾挣扎了片刻,忽而,她抿了抿唇,用袖子胡乱抹去脸上酒水,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坛,瞪着他道,:“二殿下要说话算话!”
说罢,便仰头咕嘟咕嘟朝口中灌了过去,她刚喝了几口,便被那辛烈的酒气呛的不停咳嗽,以前她也只是喝一些味道清淡的桂花酒,桃花酿,来到魔域后,筮坞戍说魔界的酒性烈伤身,平日里碰都不准她碰一下,今日一喝,果然辛辣无比,呛的一直咳嗽,连眼泪都快咳出来。
她却不肯停下,只是缓了片刻,又倔强的举起酒坛朝口中咕嘟咕嘟灌了下去。
梵幽螭见她呛的不停咳嗽,小脸一片通红,仍是抱着酒坛大口大口的灌酒,那紧蹙的锋利锐眉头拧的更紧了,捏着金铜酒杯的手指蓦然收紧,露出苍白的骨节,似乎强自压抑着浓浓的怒气,他冷冷侧过脸去,举起酒杯仰头一口饮尽,辛辣的酒水入喉,心头的怒火却比方才刚加猛烈了。
这个蠢女人!!!真是犟的像头牛!!
糖莲子也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只是当她昏昏沉沉的醒来时,宴席已经散了,只剩下几只残烛在华美的桌案布上投下金晃晃的波光,四周一片淫靡的酒气。
她摇了摇头,太阳穴突突的疼,人似乎已经走光了,她晃悠着醉醺醺站起身来,也准备离开,忽然听到一声冷哼,抬起头来,才发现暗影之处还坐着一个人,,那人金冠锦衣,神色高傲而又冰冷,脸色黑的不能再黑,就那么不发一言的死死盯着她,让她不觉间有些毛骨悚然的。
那些魔族的客人们也是被他这一副要吃人的冷脸吓走的,否则糖莲子也不回完好无损的醒来,那些老色鬼们早就蠢蠢欲动,就等着她醉的没有反抗之力时好好享受一番,然而他们只要一看着坐在不远处如瘟神一般的梵幽螭,还有那双锋利如血刃的黑金色眸子,都纷纷退避三舍,连看都不敢多看糖莲子一眼。
糖莲子醉眼迷离的看了看梵幽螭,揉了揉眼睛,抱起一个酒坛摇摇晃晃的朝外走去,
“醉成这个样子,你还想去哪!?”梵幽螭追了上去,夺过她手中的酒坛随手甩在地上,怒火冲冲。
“我要去找二殿下,他说过……要救我,救我夫君…………”糖莲子醉的厉害了,连站也站不稳,只是又用力晃了晃头,想让自己清醒点,脸颊一片胭脂色的晚霞,带着一抹清纯的媚态,若是此刻去二殿下那,依照的性子,还不将她吃干抹净再戏耍一番。
梵幽螭眉头拧的更紧了,眼眸中的火光似是将眼前一切都烧的寸土不生,:“你给我安分呆在这里,哪里都不准去!”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又不肯帮我…………”糖莲子似乎恢复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