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色的帷幔内,
漫相思双手撩拨的玩弄着男人身下渐渐苏醒的欲龙,她空灵似蝶的眸子里带着娇娆蛊惑,一寸寸的在他身上点着火。
溟鲛被她的手指盘弄的呼吸加重,神情越发冷硬,眼底的情欲似浓黑的墨水逐渐沉不见底。终于他克制不住地摁住她的肩膀将她压在身下。
他离她很近。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吐息。他腹下滚烫抵着她脆弱的小腹,又热,又硬。像他沾满情欲的眼神。
漫相思不觉间有些紧张,暗叹自己又玩的过头了,刚想着怎么应对,男人的大掌已经覆盖在了她的酥胸上,那冰凉的温度和她肌肤的烫热让两个的身子不由同时微微颤了一下,
-男人目光沉沉的顶着她,晦暗的眼眸翻滚着无尽的情欲和未知的深沉,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苛责,“现在知道怕了?刚才不是还说要补偿我?””
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淡漠冰凉,却又透着淡淡的温柔,眼前这个宛若谪仙一般的高冷面容因为情欲而渐渐堕入凡尘,此刻的他的眸中也渐渐布上了男人原始的欲望,强势而带着浓浓的侵略之色、
二日前的大婚之夜,漫相思刚在木樨雪身下欲仙欲死,整个骨头都快要散架了,她突然很后悔不该这么快又来撩拨溟鲛,至少让她再休息几日吧,毕竟那么温温柔柔斯斯文文的木樨雪那一晚都快把她折腾的几乎下不来床,更何况眼前来势汹汹的溟鲛。
她眨了眨眼睛,试探性的商量道,堆起甜甜的笑容道,:“夫……夫君的蛇毒还没有尽数清楚吧,还是等身体彻底康复之后,我们再云雨巫山……呵呵,你说好不好?”,
溟鲛哼笑了一声,神色却依旧冰冷严肃,压在她身上的力度又重了几分,:“每次都点完火就想临阵脱逃?大婚那日我拍你承受不住我们二人……才选择退让一晚,但是相思……你好像并没有领情?还想要一推再推?你……就这般不远与我亲近么?
看着那人冷湛湛的眸底似乎有些怒意,又有些受伤,漫相思急忙摇摇头,解释道,:“不是的……我不是……不是不愿与你亲近!人家只是有些……有些怕嘛……”
她脸蛋微微发红的垂下眸子,看着他身下那昂扬的巨大,脸蛋不由得更加绯红,扭捏了片刻,小声呢喃道,:“那你可要轻一些,我……我怕疼,……两日前那一晚…樨雪师叔…就……就把我弄的很疼…………”
“木樨雪让你很疼么?”他声音冰凉如夜露,一双漫天飞雪的眸子在火红之中闪烁着融融火色。
“是啊……”漫相思毫无心机的点点头,想着那一晚的云雨,脸蛋潮红的如实道,:“我怎么求他,他都不肯停下来……我……觉得都要被他弄得坏掉了……所以,溟鲛师叔……你……你会温柔的,对吧……你不许让我那么疼……”
溟鲛没说话,只是含笑着垂眸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又在她的唇瓣上流连缠绵,溟鲛的吻也是冰冰凉凉的,仿佛春雪在唇间消融,酥酥麻麻,又冰冰凉凉的,还带着沁人心脾的香气,她不由有些贪恋,主动环绕上他的的后背,手指在他如玉的后背上缓缓摩挲,发出小猫似的低声呻吟。
他重重的呼吸着,昂扬的欲望也趁势划入花谷深处,没有节奏的用力这深入,次次顶到花心。一下下重重的的撞击着她花心和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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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麻的痒意不断地从下身传来,男人那坚硬的巨物磨得漫相思有些害怕地绷紧了身子。她的身体紧致,层层迭迭的嫩肉越操越软,越操越媚,紧紧缠绕住他的欲望,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简直快要了他的命。他
他几百年来对漫相思的爱,那压抑到让他自己都无法喘息的爱意此刻终于可以毫无保留的释放出来,他再也不必忍让,也不必再退让,更不必再求而不得,
他心爱的女人此刻也爱着他,和他鱼水之欢,她是他第一个女人,是她让他明白自己的心,不是草木,也不是寒冰,他为了她,宁愿去做一个凡夫俗子,感受人世间的七情六欲。
烛火摇曳,帷幔中人影晃动不休,
“啊啊……夫君……溟鲛……师叔……唔……师叔…………啊~~~”
漫相思满面潮红的喘息着,看着自己的隐秘之地被撑开到了极致,含着那根又粗又长。青筋暴跳的巨根,不停来回吞吐着,隐约可见那粉嫩的软肉被带进带出,脸蛋又是羞耻的红了几分,小声求饶道,:“不要了……停下来……啊……疼……”
然而,男人却似充耳不闻,不绝于耳的啪啪声和暧昧的水声,引得溟鲛心头一阵火热,下身的欲望越发不可收。只是一边吻着她,一边将滚烫的欲望顶入她的花心,一次次将她的花穴撑到了极致。
棒身紧紧的摩擦着她的甬道,哪怕只是一点点抽插都让她难耐不已,她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弄坏了,不由拖着哭腔撒娇道,:“你骗我……你说过会温柔的…………太深了,好疼……”
因为抗拒骤然绞紧的小穴让他有些寸步难行,溟鲛长出了口气,他的理智早已被那波涛汹涌的欲望所俘虏,只是将她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