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脱掉。
被托于掌中的沉月溪似被灌了一海的欲泉情酒,眼饧骨软。她扬手勾住叶轻舟的脖子,镯子铛铛滑到半臂处,依言拱起腰,但仅仅一点,只够他活动手指。
一半羞赧,一半故意。
叶轻舟也不急,手掌贴着她光洁的背游走,最终找到复杂系带的头,扯脱,随手扔到了不知何处。
赤条相见。
沉月溪下意识收手拢胸。还未捂住,便被叶轻舟抓住了手腕,又俯首啄吻了她几下,半哄半骗地把她的手又勾回到他肩上。
“好看。”他说,绝对诚心的称赞。
练剑数十载,沉月溪身上的肉都是匀称紧致的,唯有一对乳,酥软细腻,白如凝脂,而峰首赭红。
晕很小,可能只有两个指甲盖那么大。
似一朵倒扣的虞美人,鲜嫩而娇艳。
仿佛一种本能反应,完全没有思考,叶轻舟伸出手,盖在了沉月溪一侧乳上。
合拢一掌。天造地设。
他心悦于这天衣无缝的契合,下意识挤了挤、揉了揉。手上丰盈团圆的软肉被塑成任意形状,而尖儿愈发挺硬,像粒石头。
他将大拇指按在膨大如豆的尖儿上,随意比较了一下——真的没有他两个指甲盖大,堪堪盖住。
想着,叶轻舟指尖压了压美人花托,又拨了拨。
“嗯……”沉月溪嘤咛了一声,手臂圈着叶轻舟的脖子,指甲有一下没一下抠着他颈后微凸的脊骨。他低头时才会稍微显现出来,薄硬的骨骼轮廓。
沉月溪未曾被这样抚摸撩拨过,玩味一样耍弄。她平时洗澡也会摸到自己的胸乳,但不会捏,更不会捏着那头转,像在碾一株花。
有点疼,但更多的是痒,好像有虫子在爬——也许是那条懒虫醒了,开始啃噬她的骨肉。这怪异的感觉太深郁,仿佛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挠也挠不到,抓也抓不住,只能叫他,哀叹一样,余音悠长:“小叶子……”
却不是想叫他停,而是……想要更多。沉月溪羞耻地想到,手上的力气更加大了几分,在青年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
飞鸿踏过雪泥地一般,斑驳,狼藉。
他的背,她的乳,蹂躏处透出一样的惨红。
美丽的虞美人,更添一层妍丽,透出罂粟一样惑人的色泽。
合该被咬一口。
顺势,叶轻舟低下头,衔住了虞美人的花房。
“唔……”沉月溪情不自禁伸长了颈,挺起了腰,将自己送出了更多。
潮热的口腔,湿软的舌尖,裹着、舔着她的乳首,时不时会用牙齿刮一下。
一时软围,一时硬咬。
痒意霎时喷发,沉月溪用力按着叶轻舟的脑袋,缩起肩膀,微微抖了起来。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袭遍全身,像干燥秋冬猝不及防的电,又像春夏月夜狂涌而来的潮,身体麻痹,呼吸急促。
这就是她要的更多,却远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外,刺人骨髓。
沉月溪彷徨地抱住身上的叶轻舟,不让他继续,也不让他离开。
就这样拥抱着,良久没有说话。
叶轻舟吃不准沉月溪的意思,微微撑起身体,问:“怎么了?”
深红的发带已经松脱,古墨一样的发半扎半撒,柳丝般垂落到身前,掩着微微上挑的眼尾,清冷孤净不足,而凌乱放浪有余。
她可能也好不到哪去。
沉月溪眼睛瞥向别处,咬了咬唇,回答:“难受。”
这个词太笼统,所有难以形容的感觉都可以扔进去。
但应该不是那种不好的难受。
叶轻舟看她方才,有点像是自己愉悦射精时的那种颤抖。
想着,叶轻舟默默探手向下,摸到了她腿心。
沉月溪一下闭紧了腿,还是被叶轻舟摸了一把。
湿的。
质地也很像他自渎时分泌的前液,清亮滑腻,只是更稀一点。
但湿意很浅,只指头一点沾上了些许,在摇曳的烛火下闪出粼粼的光。
这就是她的难受——瘙痒,空虚,又有短暂的满足,混成一团,变成玉露,流淌出来。
女人和男人不一样,没有那样外显的需求,在接触男女之事之前,甚至可能不曾接触欲望,何况疏解欲望。加之仙门弟子的身份,更要清心寡欲。
沉月溪第一次接触这些强烈的感觉,有羞怯畏惧,同时又从中体会到了某种舒畅。但她不可能和叶轻舟说这些轻浮,不,淫乱的话。
所以她就安静地抱着他,不进,不退。
默然着的叶轻舟轻轻碾了碾指腹已快被凉夜风干的湿痕,嘴角抑制不住上浮。幅度很小,但仍可以感受到其中促狭的笑意。
她比他以为的,要更不懂男女之爱。光知道男人要硬要射,不知道女人会湿会抖。
架子上那本书,她应当没看到第七页。
放纵昏惑谓淫,混沌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