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周围兵刃声渐起,我心里只想到一个人。
“剑逍遥”
不过我心里却又有些疑惑,这剑逍遥整天只想着抓我不假,但是为人却正派死板,也因如此,无数次他只能眼睁睁的看我带着小玉离去。
这次,为何又将我骗到海上,用这种下三滥手段?
他不怕我把小玉撕票了吗?
我心里一凉,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想剑逍遥收买了王哥将我骗到这里,我怕是凶多吉少了。
这里,四面都是大海。
在这船上,我插翅难飞。
王哥,终究是骗了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要骗我,我救过他,他本身又是一个仗义之人。
难道……只因我是妖怪?
我身子颤抖,心里没来由升起一股怒火,一咬牙,用力猛地一蹬,一脚踹开了箱子。
从箱子一跃出去,我打量了下四周,却不在货仓里,而是在甲板。周围,二十几名道士紧紧把我围起来。
远处,蔚蓝海面波涛不起,正午的阳光直直射在如镜的海面,很是晃眼。
我四下扫了一周,却不见剑逍遥。
“剑逍遥呢?”
我冷冷出声,身上猴毛却已经乍起。
四周道士齐刷刷拔出剑来,杀意凛然。
“大师兄为人太过呆板迂腐,说什么也不肯偷袭你,早饭时已经被我下药迷倒了。”
一个书生样子的道士,轻摇折扇,轻笑着踏步走出。
我看了他几眼,想起他来。
这面如冠玉一般的书生,是剑逍遥的二师弟,唤作非也然,平日里性子懦弱温润,一副老实的样子。
只是我见他此时却是锋芒毕露,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与平时的老实样子几乎判若两人。
我心中一凉。
“你身为师弟,竟然给自己师兄下药,还擅自带队出来,当真是名门正派。”
我冷哼出声。
非也然呵呵笑笑,手中扇子拍在手掌,有些不屑的扬起下巴。
“我那大师兄,一心只想除魔卫道,为人虽然正派,却又死板迂腐,满心仁义道德,我义父副掌教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若非因为他是掌教爱徒,怕是早就被我义父罢免。下一届掌教,必定会是我。”
“至于这些人,明面上属于大师兄,却早就被我掌控。毕竟,大师兄那般性格,可是很容易得罪人啊。”
“所以,猴子,你可以死个明白了吗?”
我听非也然语气温和,如同与朋友聊天一般,但话语却让我不寒而栗。
如果说剑逍遥如同一只猛虎的话,那么,眼前这个人,便是一条毒蛇。
暗中隐忍,蓄势待发的毒蛇。
非也然见我没反应,便自顾自的朝四周的手下挥挥手,轻声吩咐:“布阵,捉拿妖猴。”
站在我四周的道士们齐刷刷一掐诀。
我连忙转身一脚,将小玉所在的箱子踢到舱内。等我自己想要往甲板外跑时,那些道士却一齐冷喝一声。
一个如同倒扣的金碗一般的阵法,将我牢牢困住。
我用力捶了几下,那阵法却纹丝不动。
“猴子,你快放弃吧,别说这阵法乃是我三清道教传自三清老祖的镇教秘法,就连你脚下的木板,我都让人用门派秘术加固过了,现在,你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非也然摇着扇子,呵呵笑道。
我双手撑着阵法,喘着粗气看着他。
非也然看了看我,笑了一下,手中扇子猛地一扇,那些道士齐齐向我迈近一步。
那金碗一般的阵法,也忽的缩小了一圈。
我用尽全力,却推不开来,被顶着向里退了几步。
那些道士又踏前一步。
我心里忽然明白过来他们要做什么,却又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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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那十几个道士几乎并肩而立,困住我的金碗只有一人多高,二尺方圆大小。
而我,被牢牢困在里面,动弹不得。
非也然缓缓从怀里取出一根金色的绳子,甩了几下,松手之后竟朝我飞来。
我无处躲避,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绳子穿过金碗,将我捆了个结实。
“好了,撤了阵法吧。这猴子被捆仙绳控住,已经是脱不得身。”
众道士应了一声,撤去了阵法。
我被捆住,用不上力,那金碗一消,我竟是倒在地上。
扭动之下,那金绳越捆越紧。
非也然看着我,嘴角冷笑,伸腿踢了我一脚,如同踢一只死狗一般。
“猴子,义父说你与五十年前的齐天大圣有干系,我还真当你有什么本事,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不过,拿了你,我义父便有说辞来撤去大师兄的下届掌门人选,改我当下届掌门。这般看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