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阵脚步声,然而只是一瞬,声音便消失了……
“昭昭。”
“卧槽。”谢昭棣忍不住叫了出来,“你想吓死我啊。”
“……”当事人一言不发,自顾自地脱起衣服。
“你要去洗澡吗?”她匆忙地抬起头瞄了他一眼,“快去吧,别着凉了。”
“刚才刷碗的时候不小心摔碎了一个碗。”他故意停顿很久,“……我的手指被碎片划破了。”
“啊?”上一秒还心疼地抓过他的手,下一秒却无语地敲起字,“……这伤口可真深啊,再晚一分钟就该痊愈了。”
“嘶——”程嘉贝装模作样地皱起眉,“看着是不深,但是里面挺疼的。”
“挺疼哈。”她态度敷衍地吹了几下,连正眼都没瞧他,“好了。”
程嘉贝弯腰抱起奋笔疾书的老婆,没等她喊出声便低头吻了下去。
“手太疼了。”他眼睛含笑,“没法沾水。”
“一会儿轻点哈,要是敢吵醒程岁悠我就打死你。”
“你在说什么啊。”程嘉贝稳稳地把放她下来,“你该不会是以为我要……”
“不是吗?”
“我不过想让你给我洗个头而已,你想到哪里去了……”他哭笑不得地揉了揉她的脸,“况且我明天早上有会。”
“……”谢昭棣恼羞成怒地拧上他的耳朵,“以后给老子说清楚。”
“昭昭,”程嘉贝颇为享受地感慨道,“我的后背好舒服。”
“你的后背?”谢昭棣闻言低头看去,“……洗你的头吧。”
他指的是她的胸。
自从怀孕开始,直到生完程岁悠,这个过程中谢昭棣接连涨了两个罩杯,她是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这个部位会产生变化……
她本人对此是没什么感觉,然而,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就比如某个人面兽心的老色批……
谢昭棣至今还记得,某个事后清晨,她从深深的疲惫中醒来,愤怒地发现自己的胸竟然被一颗毛茸茸的狗头紧紧地贴着,怎么挪都挪不开,气得她一巴掌……当然舍不得扇他,不过是一只手狠狠地捏住了他的耳朵而已。
想着想着,她又想起自己孕中期,很多个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睡也睡不踏实,每当她烦躁地睁开眼时,总能看见程嘉贝安静地躺在一旁做着自己的事,要么在看书,要么在处理工作……她明白,无论他做什么,始终都在这里。
这位大兄弟是真的很爱她。
为了回报他的爱,当这只不老实的手反向摸上她的屁股时,谢昭棣非但没有一把拍掉,而是主动地、殷勤地、谄媚地递了上去,“程先生,好摸的话下次来记得再点我哈。”
刚才在备忘录里翻出来的非常无聊的番外一个,不知道啥时候写的就一直在里头搁着,反正不要钱,大家随便看着玩儿8(跳过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