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调醒来的时候,对上了一群虎视眈眈的眼神。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环视了周围一圈。
整个国家说的上名号的,响当当的人物这是欢聚一堂?
本来皇家的贵宾病房异常宽敞程亮,窗明几净,阳光透过窗户,一片美景就在窗外,病人躺在里面,怎么都会舒心。
现在他可舒心不起来。
房间里因为待着的人太多,上百平都觉得拥挤,何况还两两为政,神色阴郁,都在心里头有着各自的盘算。
笙调先是调转了视线,看向了窗口坐着挡住光线的两人,一个粉面桃花,一个笑若星辰,不过都不是善茬,一个善于夺人性命,一个善于玩弄人心,正是横岳清和逸骅。他又调转了视线,看到坐在他左侧床边坐着的两人,一个阳光俊俏,一个威风凌然,正是亲王望云薄和商会主席顾敛;右侧一人坐着一人站着背靠着墙,坐着的是清冷贵气的军火商笛安,站在那里器宇轩昂的应该就是那传说中最完美的机器人零翌。
守在病床前不远处,是唯一闭目养神没有盯住他的男人冷酷俊美的皇帝望帆远和一旁灵动活泼的少年郎应该是海运大佬燃坤。最靠远处坐着两人,分的比较开,一人一边,一面是生杀予夺的元首步西归,一个是霸气撩人的政党领袖明斋之。
只有一人独自倚着门口,俊容硬朗,眼眸轻眯间,煞气迫人于无形,一身红色袈裟,格外引人注目,那应该就是有名的邪僧国师掩空来了。
看出笙调醒来还有点不适应,一旁的望云薄笑着打招呼:“又见面了。”
笙调没吭声,之前在纹风冷手下死里逃生时候,他没有多想就把救命的宝贝掏出来用了。可是如今对上这么多人,他也不能轻易开口透露他那无良师父的秘密。
师父虽然不靠谱,他这个做弟子的不能不厚道。
看出笙调拒绝透露信息,望云薄把眼神抛给了窗口站着的两个。
逸骅用手捅了捅横岳清,横岳清本来一直远眺窗外的目光收回,带着万分不情愿口吻道:“你易容的本事,是不是一个人高马大,长得却像头熊似的男人教你的?”
逸骅一听这般问话,狐狸眼一转,忍不住扑哧一声,染进了笑容。像横岳清这样形容自己老子的,也是少有。
笙调的注意点是一头熊一样的男人,他仔细回想自己不靠谱的师父,还真的壮如黑熊。
“你也认识他?他是我师父,可他已经死了。”笙调下意识反问了一句。
横岳清不在说话了,他找了对方二十年,二十年来音讯全无的人,因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总归会存有一丝念想。可如今面对现实,他除了心有凄然外,再无他想了。
逸骅自然明白横岳清的心情,他拍了拍对方肩膀,站直了身体,神色浑然一变,对上笙调的目光,第一次真诚的问道:“能说一说当年的你碰到他的情况吗?你口中的师父,是他的父亲。”
“什么?他俩怎么可能是父子?”这回轮到笙调不可思议起来了,他翻尸骨般把记忆中那熊一般男人和眼前这个美若桃花的妖孽男子做对比,也没找到一根头发丝的相同点。
逸骅手一摊,叹了口气道:“他确实是儿子像母亲的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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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经历过一次,就好像开了外挂一般,做任何事情都很顺利,包括避开当年戎策遭受怀疑的事情,两人一步步朝着揭开藏珑背后黑暗的幕后真相更近。
唯有夜深人静之时,戎策会搂住瞿东向,在她耳边低声惋惜:“当年要是抓住藏珑的老大该有多好。”
“这次我们可以试试,就算抓不住他,也能知道他是谁。回去说不定可以找机会抓到人。”每到这个时候,瞿东向都会柔声细语的宽慰他,她心里莫名有种预感,这一次藏珑的老大,一定会因为松醉霖的改变而出现的。
藏珑,她总觉得说起这两个字,心头就会泛起深深的愤怒感,这种感觉仿佛已经印刻在心底,在灵魂的深处。
事情是很顺利发展了,可是戎策却让瞿东向大为伤神。
男人开荤后,这个贪婪的趋势就越发激烈而缠绵。
戎策的性欲很强,作风也很霸道。两人独居的小院子,远离喧嚣,本来是当初笙调为了避人耳目特意选的好地方。如今却成为了戎策欢爱天堂。
瞿东向琢磨不透戎策。
按理来说,戎策淡去了对笙调那种特殊的感情,理应是回归正常。如果回归正常,那么他对着瞿东向反复纠缠黏糊,也说的过去,对一个女人上心了,肯定是在性事上多有索求。
可是问题诡异的是,戎策有时候看她的眼神深邃而热烈,似乎将她刻入骨髓中。有时候撑着头远观她,仿佛隔着纱缥缈抽离,看不出喜怒来。床上索取的如此激烈,系统却和她说好感度纹丝不动,居然一直只有百分之二,甚至不如养在院子外头的两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