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骚一点,只对我一个人就好。”
一起来支教的同学看着沉蕙则和祁裕好久才挑了水回来,不由得打趣说:“你俩干嘛去了?掉井里了?”
沉蕙则无精打采,但是两颊绯红,闻言眼睛闪烁几下,撇撇嘴有气无力地解释:“水洒了……”
祁裕将水倒到缸里说道:“你们去吃饭吧,我把水倒满就好。”
沉蕙则双腿发软,走了几步,气喘吁吁得。
祁裕眼疾手快地扶了她一把,眼见着同窗已经进入食堂,便打横将她抱着送回宿舍放在床上。
沉蕙则举着手臂埋怨说:“都怨你,累死我了。还有,你看看我的胳膊,又被咬了。”
祁裕摸摸她的脑袋,她躲开,他又跟上去,固执地非要碰碰她:“那我去给你打饭,你在宿舍慢慢吃,好好休息。”
沉蕙则咬了咬唇瓣,抱怨着开口:“还得、还得洗内衣裤呢,本来水就珍贵,你还……”
祁裕摸了摸鼻子,自己没有射在她嫩逼里,但是这一次射在了她胸罩上,还有不少弄到了她的脸上,当时觉得畅快,现在也有点不好意思:“我来打水就是了。”
她小小声地说:“那么远,你每次挑水也很累……”
祁裕挨着她坐在她身边,贴着她的耳朵欣然说着:“你心疼我呢?”
沉蕙则口是心非地嚷着:“累死你才好,坏蛋!谁让你那么、那么坏的欺负我!”
他难得见她和自己这般撒娇,心里酥酥痒痒得,压着她亲了好一会儿,耳边是她一句又一句的“混蛋”,他只是眉眼含笑,沉蕙则只得啐了一句“傻子”。
祁裕笑了笑:“我看我也是傻,被你耍得团团转。”他去给她打了饭便下山了,直到夜里八九点才打着手电筒赶回来。
沉蕙则听了敲门声便知道是他,心里也长舒了口气,山路崎岖,不知道他干嘛去了,一走就是这么久,害怕他出什么事。
祁裕收了手电筒进入宿舍,沉蕙则问他:“饿不饿?我给你留了饭,热一热就能吃。”
祁裕应下,一边从背包里拿出一卷东西,沉蕙则瞄了一眼问:“你去买东西了?”
祁裕道:“山下那个小卖部有卖蚊帐得,我给你挂上。”他蹲在地上捣鼓了一会儿,起身来到她床前忙碌着,没一会儿就把那最普通的蚊帐安安稳稳地挂好了。
沉蕙则怔了怔,讷讷地说:“你就是去给我买蚊帐了啊。谢谢你。”
祁裕打量着自己的杰作,回眸看向她:“谁让你被咬得那么惨,和你打野战也能咬得一身包。”
沉蕙则气得重重将饭盒搁在桌子上:“你自己热饭去。”
难得她有被自己气到的时候,祁裕觉得也挺值。
他自己将饭放在酒精炉上热了热,旋而便在她宿舍大口吃完。沉蕙则的脏衣服堆在盆子里,她有些不好意思用大家千辛万苦挑来的水,祁裕察觉到她的难处便说:“明早上我去挑水,你放那里吧,我洗就好。”
“不行,自己的衣服自己洗。”
祁裕笑道:“是怎么脏的,我比你清楚。”
沉蕙则发现祁裕这人不再是从前不苟言笑的少年了,说起话来能噎死人。她索性自己去洗漱,翻身上床,耳边是祁裕悉悉索索的动静,不久,门从屋内被掩上,蚊香点燃,他脱了上衣撩开蚊帐。
沉蕙则扭过头瞪着他,没好气地说:“干嘛,回你的宿舍去。”
“我买的蚊帐,还不能让我享受享受?”他挤到床上,窄小的床立刻满满当当,他一伸手就可以把她抱在怀里。
“这么热的天,烦不烦啊……”她娇俏地嘟囔,却也没有赶他走。
祁裕缓了口气,见她背对着自己,便又去摸她的奶子,沉蕙则扭了扭身子,可是被他这样温柔地揉捏却很舒服。
祁裕看着她慢慢睡着,自己也就这样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梦里的沉蕙则也是那样娇俏的样子,只是彼此好像都长大成熟了些,她挽着自己的手臂语笑嫣然地和他说话,他温柔地望着她,听到她开心地说着:“祁裕,我有了你的孩子,你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