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青近乎全裸跪坐在伏谨大腿上,吊带裙早已被他脱下扔在一边,她仅着一件胸衣和一条内裤,光裸的大腿内侧压在他冰凉的西装裤面料上。
她双臂环抱住自己,垂头默默饮泣,“伏谨,我们回去好不好。”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微弱近似哀求。
顶在腿心之间硬挺的凸起越来越灼热,她知道他想干什么。
他坐在沙发上,手里夹着根烟,睨着她的眼睛眯起,大手覆在她臀上,沉声问:
“回去做什么,不是你要来这里?”
饶青抱住自己,立起脚尖,抬腰,腿心离开他身下的灼热片刻,又无力地坐回去,眼泪从她脸颊滑落,挂在她下颚。
伏谨眼睛扫过她那张秀气梨花带雨的脸,视线下移,她被胸衣包裹住的胸脯饱满丰盈。
他抬手,指腹两下刮掉她脸颊上的泪,拨开她挡在胸前的手,大手探进她胸衣捏住一只柔软。
她在他掌心颤栗。
他搓着她的胸乳。
饶青时而发出几声抽泣,间或夹杂几声娇媚的呻吟。
伏谨看着她失控的脸和抽搐的身体,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她在酒吧里跳舞,所有男人目光附着在她身上。
伏谨仰头,失神地瞧着她的脸,手温柔地抚过她的脸颊,他掌住她后脑往下压,他吻了吻她的眼睛,吮了下她的嘴唇。
他还沉浸在刚才在酒吧里见到她的那一幕,低声道:“就你这副样子,哪个男的见了不想操?”
饶青吸了下鼻子,受不了他话里羞辱的意味,她手撑在他肩膀,起身要下来,他的眼神恢复清明。
伏谨一只手锁在她腰间,她在挣扎。
她修长的手挑下她的内衣系带,从底部探入她的内衣,握住她的雪乳粗暴地蹂躏了一番,他拨开她碍事的胸罩,两只白兔儿跳出来,他低头吻上去,炙热湿润的唇在她胸上流连,留下星星点点透明的唾液,他含住粉色鸽子嘴。
“啊!”饶青咬唇,手使劲推他的脸。
伏谨制住她双腕,大手将她手臂反剪在她身后,他粗喘着气,靠进沙发,手揉她臀,声音喑哑、气息依旧平稳,“难道我有说错?不过半月不见,你来这儿发骚?你他妈就是个鸡,专给我操的。”他握住她的腰抬起她的身子,他拽下她内裤,手捻她湿润的花唇,“说,想去哪儿卖?我一定光顾你。”
她的眼睛瞬间失去光彩,空洞的瞳孔里面像落入苍茫的原野,上面覆满大雪,苍白一片,她身子开始不正常地发抖。
伏谨慌了神,双臂搂住她腰肢,用力拥住她。
她被他羞辱得不成人样了。
她赤裸的肌肤熨着他的衬衣,他头埋进她肩膀,他声音哽咽了下,“宝贝儿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了,我就是太生气。”他侧头拱着她,热切地吻她脖子,“原谅我好不好?”
饶青推开他,双腿摇晃地跑到门边儿双手去拽门把手。
门开不了他知道。
从她从他身上逃离那一刻,他几乎是瞬间抿起唇角,他冷眼看着饶青的背影,心里那点儿爱怜和柔情消失殆尽,为什么她就是不肯爱他。
他想不明白,他已经够卑微了,可她心心念念的还是另外一个男人,就连梦中,都要呼唤他的名字。
伏谨抬手挡住眼睛,嘲弄地勾起唇角,他用力抹了把脸,起身捡起风衣扔到沙发上铺好,他抬腿朝饶青走去。
他伸手环住她的腰,低头吻她肩膀,她挣扎,他制住她手腕,他捏住她下巴逼迫她侧过头和他接吻,他含住她的嘴唇,可她不肯启开牙关,他大手钳住她腮帮迫她张嘴,他湿滑的舌头探入她口腔,和她交换一个带有薄荷和烟草香味的吻。
他尝到她的眼泪,他离开她的唇亲亲她的额头,他低头,额头和她的相抵,他蹭了蹭她的额头,低声:“宝贝儿,别扫兴。”
他牵起她胳膊,她不肯动,他便俯身抱住她腰,迈开长腿半强迫性质地半搂着她,将她带到沙发边儿上。
饶青摔进沙发,她坐在他风衣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侧身坐到她旁边,大手握住她两只脚踝,去分她双腿,她怎么抓他挠他、怎么挣扎都没用,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的抵抗不值一提。
她的大腿张开,他盯着她粉嫩的腿心,抬手指尖触上她针眼大小的入口,她颤栗地缩了下身子。
伏谨抚慰性轻拍两下她小脸,扯住她压在身下的风衣往下拉,阻隔她臀部和沙发的接触,他俯身吻住她的腿心,舔弄她花唇上面一粒凸起,她晶莹圆润的脚趾蜷起,手握住他的黑发,他饮下她腥甜的蜜液,抬头问她:
“舒服吗?”
她脸上挂着不正常的红晕,不可自抑地哭泣。
他起身跪坐在她身前,狭小的沙发他有点儿施展不开,他解开皮带口,放出硬到发痛的阴茎,他扶着那里敲打在她湿哒哒的花唇上,龟头对准入口,挺腰进去。
两个人都控制不住地闷哼了声。
伏谨屈肘撑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