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谨眼眶红了,扭过头,盯着她,沉声:
“你再说一遍!”
青青被拥在结实的臂膀里,她抬眼。
上方的人低头瞧着她,他抿着唇角,下颔在颤抖,可见是在极力忍耐。
她淡淡地别开眼,就这样吧,让一切都撕裂开,最好让他厌恶她,再也不碰她,那她的目的就达到了。
她没什么不敢说的。
青青扫了他一眼,冷冷道:“我说我恶心你,宁愿跟个乞……”
“你闭嘴!”伏谨吼了声。
青青不忿,却也噤声,她安静地呆在他怀里,连一个眼神也懒得施舍给他。
伏谨喘着粗气,目眦欲裂,低头瞧怀里的人儿。
“你他妈找死是不是?”他道。
饶青差点儿冷笑出声,她扫了他一眼,重重撇开脸。
就是这个眼神。
伏谨绷紧唇角,他攥住她细瘦的手腕,起身,拎着坐在地上的她往床上带,他屈膝上床。
他扯着她一只胳膊,“上来。”
任他怎么拉扯,青青双膝跪在地毯,指尖死死扒住床沿全力抵抗,她抬头怒视他,讽刺:“有别的本事?”
“够你受就好。”他淡淡觑她一眼,稍一使劲,她被他拖上床。
胳膊好像都要废掉。
青青侧躺在床上蜷曲,难受劲儿还没缓过来,他跪到她胸前,手扶着身下的性器,他掐住她的脸让她翻身正对着他。
青青闷哼。
面前就是他勃起的性器,粗硬滚烫,有股子腥味儿,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极具侵占性。
她蹙眉,“倏”地别开脸,屏住气。
他淡淡觑着她,坐在她柔软的胸部,手上下套弄自己的性器。
胸腔被身上的男人挤压,感觉就要窒息,青青受不了,生理性地张嘴喘气。
伏谨跪直身,握过鸡巴的手伸入她口中,伸到最深处。
青青干呕。
他唇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意,用手玩弄她滑腻的舌头,指腹刮过她口腔上颚,摁压她舌头,两根手指交叉捏她的舌尖。
伏谨手指抽出,指腹还挂着她的涎液,他手覆到她胸前,透明的液体擦在她粉嫩的乳头上。
青青脸颊挂着两团红晕,她闭眼闷哼,再怎么极力忍耐,身体还是违背了理智。
见她起了反应。
他掐着她的乳头捏弄,“恶心?怎么跟自己老公说话的?啊?”他挑眉,“找死呢吧你。”
青青难受地蹙眉,他本就折腾得久,现在还拉长了战线。
伏谨扶着鸡巴敲打在她嘴唇,“说话啊。”他垂眼睨她,“你上面那张嘴怎么这么不听话?”他蹙了下眉,膝盖擦过床单,他往前跪一点儿,鸡巴坐在她脸上,沉重的囊袋压着她的脸,毛发刮过她脸颊。
他扶着性器在她脸上蹭,“恶心吗?回答我啊。”
嗅到闻到的全是浓烈的男性气息,很重的麝香味儿,他以侵占的姿态,她难以忍受,可还是本能地被他挑起了反应,小腹好像有簇火苗在燃烧,酥酥麻麻。伏谨常年保持健身,宽肩窄腰,手臂上的肌肉,体型是绝对压制性的,她被他压在身下,娇小、无力。
“呃啊……”她扭动身子,试图憋气,没有成效。
伏谨弯唇笑。
他坐在她脸上,她别开脸,他扶着硕长的鸡巴在她脸上敲打。
今天必须得治治她。
趁她张嘴的空隙,伏谨掐住她脖子,挺腰将身下滚烫的性器塞入她口腔。
又紧又滑。
“嘶——”伏谨抽气,按捺不住仰头。
不过塞入一个龟头,她也容纳得艰难。
青青眼角被逼出生理性泪水。
伏谨低头盯着她。
知她难过,他也不好受。
想搂她进怀里好好地亲一亲,抱一抱。
可她总说他不爱听的话。
下了狠心,伏谨抽出鸡巴,掐住她的脖子复又捅进去,捅到她喉咙深处。
青青干呕。
来回几次,炙热粗硬的鸡巴在她口腔里摩擦。伏谨抚摸她的脸,抬手刮走她眼角的泪,身下不住耸动。
他的性器在她嘴里颤抖,他闷声嘶吼。
滚烫的精液射进她嘴里,他扶着鸡巴抽出,青青难受地撇开脸,他龟头马眼处和她唇角扯出一根白色浓稠的线。
伏谨搂住她的肩膀,扶起娇软无力的她,他捧起她的脸,低头和她接吻,辗转尝她嘴里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