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陪我玩玩?”
咦,好大的酒味。来人她不知身份,但从派对一开始他就一直在喝闷酒,她瞥见过。
她不语,那男人直接就把她摁在了海边的礁石上。
“你到底是任垣逸的妞还是褚瑨的妞?唔…好香…”他趴在她身上嗅她的味道。
景斓开始害怕,伸手推他。
“跟谁不是跟,也让我爽爽。”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景斓快要作呕。
男人巨大的控制力和粗暴的动作让景斓的神经越来越紧绷,不仅是此刻的恐惧,有些记忆中的恐惧也开始涌现上来,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海边没有路灯,只有凄凄的月光让她看见身上这个男人兴奋扭曲的面孔…
“滚啊!”她的耳光只换来了他更加粗鲁的对待,丝袜被扯烂,手已经探到了她黏腻的穴口。她有些湿是因为任垣逸和褚瑨都吻了她。
“真鸡巴骚啊你,难怪能勾引到任垣逸和褚瑨,还搞得这铁哥俩反目。不过能让褚瑨挨一拳头,小宝贝,你可是让哥哥我爽到了。”他一直提及任垣逸和褚瑨,他们…到底谁能来救救她…无助的恐惧如同潮水淹没了她,趁着那男人打开自己的拉链之际,她踢了他一脚然后向海边跑去。
“敢踢我,爷不把你肏废!”
他伸手扯住她的大衣,她一下跪倒在礁石上,膝盖顿时渗出了血,不能停,不能停,顾不得痛只能继续往前,那男人再次扑上来抱住了她的双腿
身上只剩一件单薄的连衣裙,真冷啊,在沙滩上她一点点往前爬,海水冲刷着她的脸,咸湿的冷意打在她的脸上,她仍一直朝那水中爬去。
就算是死,这一次,她也反抗过了,为自己。
趁那男人犹豫了一下,她起身踉踉跄跄地往前,海水淹没了自己的小腿…膝盖…腹部…胸…
那男人站在岸边没有再向前,那自己…算是安全了吧,就算一个浪打过来,身体已开始随波漂流。
“心婷!!!”刚找到岸边的褚瑨只看见海水中月光反射下那白色的小点,他没有犹豫,冲进了海里。
后来忍不住还是出去寻找的任垣逸听到了褚瑨这一声叫喊立刻往海边赶。
意识模糊中,有个人抱住了自己,一点一点拖着自己游向岸边,他是来救我的么?真好,竟有人来救我。
“心婷!心婷!”呛水的她醒了过来,发现是褚瑨正在唤她,发了狂一般将他推开,褚瑨一个不妨摔在了沙滩上,那个恶徒在一旁笑得快要发狂。
“哈哈哈褚瑨,你也有这种时候,哈哈哈哈”
“婷婷!”正好任垣逸赶到,将她紧紧搂住。
褚瑨起身掐住了那男人的脖子,眼神中的阴鸷令人胆寒。
“废物东西,只敢冲女人下手。”
“放心,我不会掐死你,脏了我的手。”
“但日子还长,四肢健全的日子,尽早享受。”
“你敢?我是陈家的人!”那男人终于反抗一句。
“是啊,陈家的废物,不是因为那个标让你只分到了陈家遗产中的一点房车,你至于报复我?”褚瑨冷笑。
“不过是个女人。”那男人开始求饶。
“你也不过是个废物。”褚瑨松开手,那男人连滚带爬地走了。
她在任垣逸怀中抖得厉害,除了呛水以外,膝盖也满是擦伤,刚刚在海水里泡了这么久,要赶快送医。
任垣逸抱起景斓就往外跑。
“哥哥…小哥…老公…”在医院她刚做完全身检查,意识模糊中一直在叫这些昵称,什么?任垣逸听不明白。
“韦…林…泊…”景斓艰难地发出这几个音节,他心中一股酸意弥散开来。
“韦…”
操!任垣逸只能帮她把韦林泊找来。
闯进病房,看着景斓虚弱无力地躺在病床上,一路上韦林泊咬得自己后槽牙都在痛。任垣逸简单地说了下陈家那个小儿子是因为一个竞标被褚瑨摆了一道,想报复褚瑨,才伤害了她。
“操他妈我杀了褚瑨。”韦林泊的一声怒吼让景斓从浑噩的无意识中抬起头来,惊讶地看着她的韦老大,原来他真的会生气,原来他生气是这样的。
韦林泊说着就往外冲,任垣逸连忙拦住他。
“滚。”任垣逸再不从他的视野消失,他很难克制得住自己先把任垣逸打一顿泄愤。
“斓斓,斓斓”他半跪在床边握着她的手,不用问她好不好,她这样怎么能算好?
“韦老大我不喜欢医院”每天回家总是笑着接过他的花的女孩,总是想方设法要“折磨”他的女孩,怎么会用这样空洞的眼神看着她,用嘶哑的声音说出这句话。
“那我们回家,我们回家。”韦林泊忙去找医生办出院。
见韦林泊出了门,劫后余生的后怕一下涌上心头,本能地想侧身将自己蜷缩起来,却只是动一下浑身都酸软无力,膝盖更是一阵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