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瑨眼中的期待已熄灭,他猛地俯身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重重刻下一个又一个痕迹。
她被精液冲击得高潮的身体,随着烟花的消散而逐渐麻木。
烟花真美啊。
他的吻越重,景斓越觉得自己已经抽离了自己的身体,只是执着地看着他身后已经空无一物的夜空,想寻找到刚刚有烟花绽放过的痕迹。
以前h市常举办文娱活动的体育场在她和闺蜜家之间,她们在放学的路上时常都会遇上放烟花,姐妹俩都喜欢看,有时候甚至还会去甜品店等着。那时候她们说,等到时候拿到offer要去烟火大会玩儿,说要是自己有天能开真正的大型演奏会也要放烟花
青春的美好回忆一下就全部涌上脑海,那是连发尾都在飞扬的年纪。想起了高中时热闹的元旦晚会,不知道那个被起哄跟她在一起的舞伴现在怎么样了,不知道撬掉晚自习来听她弹钢琴的隔壁班同学怎么样了,不知道在她表演完给她送花扭头就跑的男生怎么样了…
她曾经有多么天真烂漫,此刻内心就有多么麻木。
“褚瑨抱抱我”带着哽咽的请求,让褚瑨不免有些心酸,连忙俯身抱住她。
在这倾斜的玻璃板上靠着本不会有任何危险,但她却早已跌落了比八十楼更高的深渊,只在无尽的黑洞里将她吞噬,将她粉碎。
gaxy开业之后,褚瑨发现每年跨年市区不让放的烟花,都会拿到这边小岛上来放,所以他也就每年跨年都会上来坐坐。
今年为什么要让她来陪自己,他也说不明白。
他搂住女孩的一瞬间,女孩紧紧地将他箍住。
褚瑨感觉怀里的女孩哪怕尽全力抱着他,身体却在往下坠,他也将手臂收地越紧。
哪怕已经将对方肌肤挤压出痕迹,哪怕连呼吸都变得不畅,却还是觉得抱住的是空无一物。越用力,越感受不到对方的存在,身体越紧密,眼睛就只能看见对方空空的身后。
他能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但他看不到她是如何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来。
不是她要忍,而是除了在彭星瀚那里,她无法毫无顾忌的哭出来,她想,也许已经是身体激发出来的一种保护自己的机制。
终于还是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上,大哥、韦林泊、彭星浩、彭星瀚、郑婷在h市的所有回忆一一浮现,正如烟花般绚烂,又短暂得好像从未发生过。其实都已经过去五年了,五年的时光哥哥们陪着她一点点向前走,每一步都如逆水行舟般艰难,已经无限趋近于泥沼的尽头,却始终也没办法真正走出。这样想,也许再长的时间都是一种浪费,到底谁来赔她的少年锦时?
褚瑨不明白她的情绪为何又来得如此突然,但他想,这个物理意义上的拥抱他还是给得起,抚着她的背。
“疼吗?”忘记这个拥抱有多久,她已回忆过往到无可回忆之时,脑海中渐渐变得一片空白,口中的力度也松了开来,察觉到褚瑨一直在安慰她,才连忙将两人分开,微弱地灯光里,他肩头的牙印这样狰狞。
褚瑨摇摇头。
“我不会安慰人,如果你还难过的话,恐怕我只能带你去喝酒了。”
她也摇摇头,这些年,喝得还少吗?
伸出手用指尖描着他的五官,深呼吸了一下,景斓想,自己该回家了。
谢谢你在这个时候陪我,但终究是无用。
这个动作却不知怎么地激发了褚瑨,景斓感到有什么东西又戳在了她的大腿上。
“褚总那个,说句您不爱听的啊,您这活儿我只承受得起两次,您还要的话真的只有叫救护车在楼下候着了。”她刻意换了谄媚的语气跟他说话,虽然是在嘲讽他活儿烂,褚瑨却无法对她生气。
他伸手,摸摸她的脸,景斓还以为他在暗示她。
“帮您口可以。”她再一次满脸堆笑。
“不用,再坐会儿吧。”
拉过她的手,再次抱她坐在了窗边,渐渐地景斓感觉到那物的坚硬一点点消散。
靠,这惊人的自制力,比韦老大还强啊!
过了零点,万家灯火一盏盏熄灭,城市的血管停止了流动,整座城也都睡了。
她最终,还是没有问陈家小儿子那件事。
就当是天意,就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就当你只是看起来冷漠无情。
我们此刻还能静静相拥着,就已经足够了。
景斓再次深呼吸,这件事真的过去了。
褚瑨,谢谢你救我,也许不止一次。
临走的时候褚瑨说,从头开始。
景斓摸不着头脑,从头开始,开始哪门子啊开始?
但她确实没再删掉他的微信,也接受了他偶尔的索取,五万一次,明码标价。
哦,不止五万,礼物都快堆成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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