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并不安全的环境里,不要走进密闭空间。
电梯门自动打开时,一个昏迷的女孩躺在冰冷的轿厢里。
韦林泊甩着昏沉的头等着电梯升回三楼,他正是因为电梯里的迷药释放被触发后的响铃惊醒,他舔舔干燥的嘴唇,他讨厌过敏的感觉。就在头痛欲裂的一刹那,韦林泊认清了自己的内心。
景斓再次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世界一片漆黑。之前的丝带到底还能感受到一点光亮,而这一次,景斓差点以为她重新回到了冥想室,幸而那严丝合缝的眼罩压在脸上的感觉十分清晰。接下来她感觉到自己四肢都动弹不得,而地心引力却在拉扯着她。转转脖子,好像也被固定住。又惊又怕得大脑一片空白的女孩最后才想起说话这件事,还好这次她还可以说话。
“韦…韦老大?”
“你在吗?韦老大?”
“哥哥?”
“韦林泊!”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抖。那一瞬间,她分不清现实还是幻觉,恐怖的幻象瞬间置换了真实的记忆,她甚至想不起来她坐没坐过电梯,想不起来有没有走出韦林泊的家,她开始害怕,害怕不是韦林泊绑的她,那…
韦林泊还在昏睡,他用尽最后的力气,确保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离开后,睡了过去。其实他就躺在她的脚边,如果她能够伸一伸腿,立刻就能踢到他。
韦林泊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被绑在特质的记忆海绵垫上的女孩。内衬了海绵的皮带穿过她身下那层厚厚的海绵将纤细的四肢和玉颈钉在背板上。
全黑色的背景中,只有她雪白的胴体,红肿还未褪去的乳尖和诱人的黑森林。
“啊!”男人抓着她的一只腿才顺势坐了起来。
“放!开!我!”景斓咬牙切齿,不过还好的是,至少可以辨认出他到底是谁。
“韦林泊!”男人把她的肚子按出红印的同时,精液也哗哗地往外流。
他不答话,女孩只听得到来来回回的脚步声。他的气息近了,把一根管子插进了穴里,温水灌入甬道冲洗着残留的体液。
“你有病啊,都是你的东西你洗什么洗我都没嫌脏你嫌?”从前都是他帮她洗澡,被突然绑在这里用工具清洗,景斓觉得自己是俎上鱼肉,任人宰割。
“你干什么!”察觉到男人略松了皮扣垫起她的腰部而将某个容器和将另一根更粗的导管放在她屁股下时,她厉声尖叫。所幸她全身上下被固定得没有丝毫可以挪动的地方,于是他一手揉着她的头,一手搭在她已灌得圆鼓鼓的肚皮上。
“韦林泊我操你妈!你到底在发什么疯,死变态你竟然给我灌肠,啊…好胀…韦林泊你疯了吗!我恨你!滚开啊你!!”
男人取出导管,生理上的反应由不得她阻拦,终于在痛哭中,肠道失禁般地排泄着。她感到屈辱。
韦林泊再换了毛巾和热水回来替她细细地把身子擦了一遍,做完这一切,他开始欣赏他的杰作。
她的反抗、辱骂,不得不说,他有了一丝快感。隐隐作痛的胃显示着他的兴奋。
晨光打在她的身体上散发着蜜合色的幽香,男人伸出手,用虎口钳着下颚,拇指抚着她的脸蛋。景斓偏过头就咬他。
“放开我!放我走!韦林泊你说话!妈的我忍你忍得够久了,我还真的以为你伤心难过,就连你给我下药我都没有计较,一直配合你哄你高兴。你现在准备囚禁我?囚禁我一辈子?韦林泊你是个男人吗!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用来感动自己的吗!”
他坐下来,拉起她的手,尽管碰到的瞬间就被景斓挖出了血痕。他不怕,继续俯下身子,环住她的腰,将脸颊贴在肚子上,胡茬扎得她的肚子不停蠕动。
他不肯和她对话,他晓得他一开口就会心软。
他要做个不折不扣的坏人,坏到景斓晓得他是个活生生的人。
是了,他们,你不知我,我不知你。
有太多美好的幻想隔在他们中间。
他们对彼此都顶礼膜拜。
那天,繁花雕刻的走廊,水晶吊灯下,她的一声“哥哥”令他回头,她提着裙摆向他走来。
即便是撒谎成性的人也不可能否认他们明明相爱。
只是差了一点点,差了一点点冲破这些梦境而拥抱真实的彼此的勇气,让他们的幸福停留在了那里。
韦林泊都以为,那天就是他们的婚礼舞会散场后的场景。
所以这一次,他偏要苛求。
兴奋地巨龙吐着前精,他掐着她的腰,深深地插了进去。
“啊…疼!操!滚啊韦林泊!你他妈别碰我!”
他解了她一条腿的皮扣,轻而易举地拉到与胯平行。如果是两条腿,也许她会有力气给他窝心一脚。
男人毫无章法地抽插着,恨不得把囊袋也挤进去,她越叫疼,他越觉得她感受到了自己,像火山喷发一样,熔岩将她灼伤,却也叫她能看到他的生命还有激情。是的,他还活着,就是那一年看到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