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住了咽喉。
阿陆坐在他对面,看见他的眼泪落进面汤里。
“你做的,没有姐姐做的香。”
沉默了一会儿,常思祁又问:“你看见那个人了吗?”
阿陆点头。
“姐姐要嫁人,是不是嫁那样的人会比较好?他看起来和哥哥一样厉害。”
“少爷不要再说话了,我去叫老哈来。”
嗓子是一个歌手最宝贵的东西,常思祁不心疼,阿陆替他心疼。
“你大我6岁,那时你一定在场吧。”
阿陆身形猛地顿住。
“我…我怎么都想不起来了,哈伯伯说那是应激造成的…”常思祁开始疯狂地砸自己的头,阿陆上前制止他。
“少爷…”
“她们为什么不要我?”
说完这句,常思祁向钢琴走去,打开琴盖,努力回想着景斓今天弹琴的模样,《来自海底》的旋律缓缓流淌。
他唱了很多遍,直到最后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倒在琴上。
“这是姐姐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热搜挂了三天,常思祁说不出一个字,猫语拿他也没办法,只好含糊其辞发了个通稿任由舆论发酵,反正猫语的重心在江栩身上。
不过常思祁到底口碑还不错,阿陆打人是不假,可常思祁失魂落魄的模样人人都瞧见了,也有不少人觉得阿陆打人是正义的审判。况且阿陆从小受得是正经武术训练,打起人来行云流水令人赏心悦目,就更让人觉得这是天降正义。
老哈来诊断,常思祁急火攻心,郁结于胸,疲劳过度,无论如何,他不能再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