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我与你的好皇兄,在安置她们这一方面,你定会有更好的方法。
“这也算是我对你来到涂州的一场考核?你,接不接受?”
这哪有不接受的道理?
心里的同情,总不能如云朵般高挂于天空,看着温柔实则却缥缈无用。
她怜惜这些女子身世凄惨,那么在现在这个时候,趁她还尚有余力,便能帮就帮。
未等虞折衍将推脱的说辞讲出,虞知安便一口答应下来。
“接受!我可以去!”虞知安笑着说,“既然需要到我,我一定会将她们安置好。”
张瑾殊的语调突地温柔了起来,深黑的眼眸藏着几分戏谑:“朝喜知道具体的情况,你现在可以去问他。如此,在明日,你便能叫他带你去见那些女子。”
她朝二人福了福身,便跑了出去。
“张相可真是用心良苦。”待虞知安的身影消失在长廊拐角处后,虞折衍便坐到了椅子上。
将手随意搭在桌面上,他抬起眼皮瞧着桌上的小菜。
桌上的小菜样式精致,用蓝色缠枝花卉纹盘盛着,未动几口,如今已是凉透。
他心里冷哼一声。
这人……还真是硬端着。
“不及殿下处心积虑,千里迢迢跟着我们过来了。”
张瑾殊启唇,特意咬重“我们”二字,垂眸之时目光却在一瞬间变得黯淡。他下意识轻咳一声,掩饰地躲过那人眼里揶揄的笑意。
虞折衍眼眉轻扬:“张相在看什么?”
“怕不是在看这个?”
他笑意更深。手一抬,左手袖子便滑落至手腕处,露出了腕骨一侧那道红色的牙印。
牙印只小小的一圈,被灯光照清楚,红痕昭然若断续串联的血色珠玉。
血色珠玉滚落声如伊人娇柔婉转,低低泣诉。月光翻滚,香汗淋漓,粉香白腻的身子因不堪承欢而变得逐渐泛红,瑟瑟地颤抖。被欺负得狠了边哭边想逃离,却只能被扣住后腰,然后被一把拉到身下,再次承受更为猛烈的进攻。身上身下那温热的小嘴都被迫张开,吃咬着送进来的东西。
他笑,炫耀的神色尽显:
“啧,小兔子咬的,可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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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只是xx和亲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