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里的人才会悄无声息吧?”
“还有那种异变……”
“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快。”
“真是多事之秋啊!”
西瓦尔卡叹息着。
“叹气是会赶走好运气,迎来坏运气的!”
稚嫩的女声在身后响起,艾丽捧着一杯热水走了过来。
“谢谢。”
“这是至理名言!”
西瓦尔卡弯下腰,笑着接过了说道。
在北陆这样的名言不少,但是除了孩子之外,没有什么人会相信,而在艾坦丁堡,连孩子都不会相信这样的话语了。
“是妈妈告诉我的,妈妈说要坚强。”
艾丽很认真的回答着。
在朝阳下,小女孩站在面前,脸上似乎都在反射的光。
大大的眼睛里,本该满是天真和单纯,这个时候却带着哀伤。
“抱歉。”
西瓦尔卡低声说道。
如果他早点来的话,也许这些就都不会发生了。
可过去的事情,又如何能够改变呢?
他只能够珍惜现在,改变未来。
至少!
艾丽的命运,他要改变。
小女孩伸出手掌,放在了西瓦尔卡皱起的眉头上,青肿的小手小心翼翼的伸出了食指和中指,将其缓缓拂平。
指节上的脓疱,随着手指的用力而崩裂开来,沿着指节而下。
西瓦尔卡心底一颤。
该死!
我怎么忘记这个了!
保持着这个弯腰的姿势,西瓦尔卡让自己脸上的笑容没有一点改变。
“拂平了,就好看了。”
艾丽笑了起来。
“艾丽稍微等我一下。”
“我一会儿就回来!”
西瓦尔卡这样说着,将水杯还给了艾丽,同时向着远处的艾琳示意。
相较于自己的妹妹,艾琳成熟了许多。
而且,经历了昨晚的‘神恩’,身上更是多出了一点说不出道不明的气息,似乎真的被某位伟大的存在注视着,让人看了就望而生畏。
这是一种幸运。
至少,在他短暂离开时,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在获得了艾琳肯定的答复后,西瓦尔卡出了棚户区,向着中三环的商业区跑去。
冻伤药在下五环就有卖的,但是效果却是一般,不仅时间长,还会在涂抹时给伤患带来疼痛,真正有效减轻疼痛的冻伤药,中三环的大店铺内才有。
快步而行,穿过了下七环的西瓦尔卡突然一皱眉。
有人跟踪他!
在佣兵生涯,他就学习过跟踪和反跟踪。
而在成为了所谓的带刀执事后,他更是对被见识、跟踪有了更为敏锐的直感。
不需要太多,有心人的眼睛扫过他,他就能够察觉。
就如他此刻,西瓦尔卡脖颈的汗毛竖了起来。
“是谁?”
“暗堂的人?”
“还是王室的人?”
西瓦尔卡猜测着。
前者,按照他的了解,这个时候应该没有时间来管他才对。
而后者?
在没有确切的了解到‘迷雾’教会的实力前,也不应该动手。
那么就剩下了……
心思转动间,西瓦尔卡一个闪身,进入了商铺后的小巷子,他没有躲闪,就静静的站在那里。
如果他猜测准确的话,对方是没有直接的恶意。
如果他猜测错误的话,躲闪也没有用。
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
踏、踏踏。
大约十秒,一阵有意发出的脚步声响了起来。
暗色的棉袍、棉帽,兔子皮制成的围脖,一个和大部分行人没有什么两样的人出现在了西瓦尔卡的视野中。
对方看着站在那的西瓦尔卡先是一愣,随后笑了起来。
“上午好,西瓦尔卡执事。”
对方准确的称呼着西瓦尔卡的名字、职位,以此表明自己知道一切。
毫无疑问,对方期望占据这次谈话的主动。
而西瓦尔卡则是松了口气。
他猜对了。
这些人没有直接的恶意。
那么主动权,自然是他的!
“上午好,你是瓦伦丁伯爵的手下?还是利特尔子爵的手下?”
“或者是我不知道的哪位阁下?”
西瓦尔卡直言不讳的问道。
来人气息一滞。
瓦伦丁这个姓氏,源自艾坦丁二世,是传统贵族中的代表人物之一,不仅家世显赫,而且私兵众多。
利特尔这个姓氏则要晚一些,在艾坦丁四世时才出现在北陆人们的眼中,但是却足以让人们铭记,因为,这个家族的每一任家主,都是赫赫有名的将军,不仅自身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