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选出一部比何家心法更高级的功法,可谓轻而易举,若是方便的话,他甚至可以直接重修自己上一世所修的恒心玄功,不过这一切还得先看看自己现在这具身体契合不契合。
就在何恒调息自身的时候,完全没有发现在柴房外的树林中,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面露挣扎之色,神色复杂地深深凝视那间柴房。
同时,距离何家柴房数千米远,何家少主的房间外,一位中年男子正静静地等在房门外,脸色难看至极,似是在忍受着什么莫大的痛苦一般。
而房间之中,清晰地传出女子痛苦的呻吟声和男子的粗重喘息声,随后伴随着一阵激烈的‘啪啪’之声,房内的事情似是终于到达了某个顶点,房中的男子终于得到满足,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随后就响起稀稀落落地穿衣声响。
房门外的中年男子名为白凌天,此时的他在听到那阵‘啪啪’声后,神情突然变得极为怪异,愤怒仇恨的情绪与求生的欲望交融,似是陷入某种巨大的挣扎之中。
然而这阵挣扎心情,在伴随着‘咯吱’一声后,便深深地被藏入心底。
房门打开,一位身材妖娆的少妇衣裳凌乱,面色潮红,泪眼婆娑,神情悲痛欲绝,似是随时都有自寻短见的可能。就在这位少妇在打开房门的瞬间,眼神一扫,正好看到了白凌天。
这一刻,这位少妇的神情顿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为冰霜,冰冷的目光将白凌天冷冷扫视一眼,随后,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霜儿……”白凌天望着妻子这般模样,心如刀割,紧要嘴唇,双拳紧握,却偏偏不敢追上去,他没脸再面对曾经的妻子,也没有勇气再去面对她!
“爽!神清气爽!”
就在这时,充满轻佻快活之声从房门中传出,随后,一位穿戴整齐的白衣少年缓缓走出房门,面色然有房事之后的潮红。
白凌天见此,沉默了片刻,恭敬地说道:“少主!”
“呵呵呵……白凌天,原来你在啊。”何棋呵呵一笑,大有深意地看着白凌天:“你的霜儿果然极品,本少主很满意。不要这种表情,白凌天,本少主知道你心理苦,别急,回头本少主就将你们女儿放了,你可满意?”
白凌天闻言,脸色大变,连忙跪下哀求道:“少主,万万不可!您第一次说释放莲儿时,便将其小指砍下送回,第二次说这话时,便将其左臂砍下,现在已经是您第三次说了……”
“何家攻打白家之时,便是由小人做内应为何家提供便利,您当初可是说好保我一家三口的性命……”
何棋听到这,眉头一皱,冷冷说道:“本少主确实说过,而且本少主确实做到了,不是吗?”
白凌见少主这般神情,全身止不住地颤抖,将脸深深埋下,不敢让少主看出自己的表情变化:“是,少主身为何家少主自然一言九鼎,多亏了少主,白凌天一家三口才得以保全性命。”
“哼!算你识相。”何棋冷冷一笑,即使白凌天实力高达炼体境七品又如何,还不是乖乖地做了何家的狗!这些年来,与何家作对的,与我作对的,哪一个有好下场……不,还是有的,就是那个何恒!
说到何恒,何棋心中恨意顿生,这个何恒,十五年前天降何家,成为奴仆之首,深受父亲的喜爱,地位超然,没人敢动他分毫。
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偏偏这何恒还是个愚善少年,好事做尽,见不得半点恶事。但何家是什么地方,说好听点,乃是方圆一霸,说难听点,就是土皇帝!何家什么脏事恶事没做过?身为何家少主,自然更是其中翘楚。
因此,这个何恒一直与自己有些不对路,不过到底两人有主仆之分,何恒也不敢太过放肆,因此大的冲突一直没有发生,小打小闹倒是不少。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一年前,有了巨大的变化,何家家主,也就是何棋的父亲,突然一反常态,对何恒不管不顾,除了放出话来,不准伤其性命外,再无额外关注,而且就在三天,更是接到命令……
何棋脸上的阴狠一闪而过,何家什么都好,就是族规太过森严,族内相残乃是大忌,即使是身为何家少主,亦是没有特权的,想要解决自家人,唯有暗中下手。
想到这,何棋抬头看了一眼白凌天:“何零老头还没回来?”
“回少主,至今未归。”白凌天连忙回答,顿了顿,又说道:“恐怕事情有变。”
“有变?”白衣少年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冷冷嘲笑道:“白凌天,这些年你当狗当傻了吗?天何至毒是什么东西,天下绝毒!虽然拥有三天的潜伏期这个弊端,但其凶残的毒性确实不愧于天下绝毒的名号,除非那小子拥有灵体境的实力,否则必死无疑!”
“还是说,你认为那小子已经是到达灵体境界的实力?”
白衣少年说出这话时,已经不是用询问的语气,而是一种居高临下地质问态度,白凌天知道,如果自己接下来说错哪怕一句,自己的女儿恐怕会立刻再次遭受酷刑,故此,他连忙地下头颅,惶恐地说道:“小人不敢妄加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