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
境清扒在门上,她想听个仔细,可是什么都听不到。
萨姆只懂泰语,周文清每次在客厅谈事都是和阿诺讲其他语言。
境清懊恼地抓一把头发,她坐在床上,爸爸之前说过叫她去美容院找陈阿平,她不知道这人长什么样子,是男是女,这根本无从下手。
林境清站起身来,走到阳台上,这幢别墅周围景色宜人,环境干净,她闭上眼睛,就像她站在芜城的别墅天台,远处是呼呼咸腥海风,再往前走一段距离,有个小亭子,那里是她跟周斯杨真正的开始,一切又清晰又陌生,泪水从眼角滚落打在栏杆上,突然后背一热——
境清用力睁开双眼,这里,没有周斯杨,而身后周文清将她禁锢在怀里,双腿挤进她的两腿之间。
她还没来得及擦掉眼泪,周文清低头看过来,“哭什么?又想你爸爸了?”
林境清要挣扎,而周文清贴得更紧,一只手从身后撩拨开她的裙子,境清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大,“别碰我。”
周文清亲亲她的耳朵,“你想让他们看我操你?”
楼下都是他的人,境清心中燃起愤怒,“周文清,我会杀了你的。”
然周文清的舌头从她脖子滑到喉咙,她半个身子都贴在栏杆上,已经探出去,双手死死抓着栏杆无法动弹,周文清两指隔着她的内裤细细摩挲,境清觉得十分恶心,可是她的双腿被他顶开,她根本无法反抗。
境清倒吸一口凉气,从前面往上看,只能看到男人紧紧把女人圈在怀里,他好像很爱她呢。
这是一个绝对逃不开的姿势,手指已经挑开她的内裤,摸到湿润,周文清盯着她不耐烦的脸,手藏在裙子之后,双腿是更用力地分开她,两指揉捏她的阴蒂,境清的表情此刻非常糟糕,眼泪夹着怒火,屈辱,厌恶,她知道自己的身体不是没有一点反应,她懊恼地垂下头,扒在栏杆上。
周文清觉得她美好极了,她那里只是刚刚触碰上就敏感地出水,周文清低语:“你跟谁上过床,林成峰知道吗?”
境清咬紧后槽牙,不远处的天空亮起烟花,嘭地一声全部炸开,又大又灿烂,而她要在这里忍受屈辱,她好想回家,好想爸爸妈妈,好想周斯杨,林境清哽咽出声,楼下的雇佣兵听到响动抬头看一眼,周文清冷冷扫一眼,那人便自觉低下头。
周文清撤出两指,他忍了很久了,从第一次碰她开始,下面这玩意就已经不受控制。
可是她不愿意,他是知道的。
做爱这种事情对他来说从来都是你情我愿,女人敏不敏感,做爱经验丰不丰富,他一摸就知道,可周文清心里现在十分不爽,他看着她坐在地上,手紧攥着她的裙子。
那张美丽的脸都是泪痕,恶心,她擦干泪水。
周文清弯腰把她抱起来扔到床上,林境清惊恐爬起来,想往楼下跑,可这里都是他的人,又能逃到哪里去。
她瞪着眼睛极度厌恶地盯着他。
两人一言不发,周文清当着她的面开始脱衣服。
等到男人脱得只剩内裤的时候,境清别过脸。
周文清爬上床,好笑地盯着她,“我知道你不愿意,可我偏要你愿意。”
他扯过她的胳膊,把人甩到栏杆上,下面的雇佣兵已经不见踪影。
境清还没来得及跑,就被周文清掐住脖子,她差点窒息。
周文清吻上她的唇,禁锢她闹个不停的手脚。
境清呜呜出声,她几乎是恶狠狠地盯着他,周文清丝毫不在意,他倒是闭眼开始享受她嘴里的甜美,尤其是那舌头,在他嘴里乱蹿。
境清被吻的脖颈仰起,她整个人都被他用力钳制在栏杆上。
境清忍着恶心,舌尖动一下,男人唇角勾起,吻得更加深入,裤裆那东西动了动隔着衣物贴在她的肚子上。
把她的战栗,讨厌,所有的情绪都收入口中。
她越是挣扎,他就越要她妥协。
现在做不到心甘情愿,没关系,时间久了,就好了。
周文清扯掉她的内裤,境清霎时睁大眼睛,她几乎是把全部的力气都用上,在他嘴上用力咬一口,周文清松开她,掐着她的脸颊,双目猩红怒视他,很好。
他把她翻转过来,用力推在栏杆上,栏杆发出一声响,而境清的侧腰也重重磕上,非常疼,周文清顶开她的双腿,扯掉内裤,他早就等不及了,男人猛地一撞,境清疼得仰头哼出来,栏杆也在重重的顶撞之下轻微晃动。
不远处的烟花还在继续。
周文清几乎是汹涌地亲吻她的脖子,撕开她裙子领口,那层布料本就不厚,他甚至是毫不费力。
境清双手扒在栏杆上,指尖划出刺耳的锐声,她非常清楚,这个男人已经闯进她的身体,她恨不得杀了他,她一定会杀了他。
肩头和背部的伤痕都暴露出来,周文清眼眸一沉,内衣被解开扔到地上,他在她耳边粗喘,“阿清,我喜欢你。”
境清的溃败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