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严重的病症他只用了几分钟,便将其完全治愈。
看到老人的苏醒也没有喜悦,比起能力变强,这份无喜无悲更让他慌神。他决定不作停留,抬脚准备离开。
「年轻人……」老人带着悲悯停顿了一下继续说「这种力量不该对凡人使用,那会让你无法回头,特别是像我这样无用的老头活着也只是负担」
开启了一半的门,海德里希没有继续打开,回头对着老人温和一笑「每一个生命都是值得我去拯救」
说完便疾步离去,他需要找个地方安静下来思考。
「感谢上帝!!」青年聒噪的哭喊在身后,海德里希叹了一口气,走出教堂。
在蒙蒙细雨中来到一座中庭里面。曾经这里的穹顶同样高悬在遥不可及的天空之中,即使现在已经破败不堪。
拱门后一座仍旧完好,由水晶和岩石组成,雕刻细腻繁复的流线平台在他脚下延伸。
远处缺角的彩绘玻璃窗中射进光线,照在一座天使雕像上。它就这样矗立在它的基座上,仿佛正等待着海德里希的到来。
天使手握权杖,双手交迭,已一种虔诚地姿态展开羽翼。让它看起来活灵活现,
海德里希缓缓地向雕像走进。明明是死物,可仿佛有一种声音在吸引着他。随着海德里希步步靠近,它似乎看到天使雕像眼部还闪烁着极其微弱的光亮。
「一次又一次的治愈使你越来越接近原初的你。现在,只要触碰雕像,你就能拿回自己所有的力量。舍弃所有可悲的情感,拥抱完全的幸福」
眼看手距离雕像已然咫尺,海德里希停了下来。光洁白皙的脸庞依旧,但失去所有稚嫩。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长而微卷的金色睫毛下,蓝色的冰眸望着光芒弯起嘴角。
「那么拥有了完全的幸福的我,还是我吗?」
教堂连接着的贫民窟内。
本就不大的杂物间,海因茨一伸手便够到门锁,他从里面将门锁上。
「是怕别人会听到答案?那将门锁上就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了。说吧,我的,主,人」
海因茨的呼吸喷洒在莉莉丝耳垂上,将「主人」这个词的音节在耳边说得特别重。
即使看不清海因茨的表情,可仍旧感受到他强烈地威胁意味。不明白自己哪句话激怒了这个一直乖巧的孩子,莉莉丝决定还是先哄哄他,安抚下他有些激动地情绪。
「那还用说,我当然……」
「嘘……不要急着回答。因为说违心的话,是会吞千针的。这是小时候你说的枕边故事里的内容,我一直记得」
他的双手在莉莉丝背后交迭在一起,锁住她原本就纤细的腰部「那我再加个条件,比喜欢海德里希还要喜欢吗?」
莉莉丝被抱在怀里,抬头是一扇用来透气的小窗户。窗外的细雨被屋内的昏暗灯光映照得朦朦胧胧。
她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那种违和感。她的海因茨不会这样不经同意地抱她。
「你生气了」海因茨语气肯定地说道「就像现在你已经无法猜到我的想法那样,我却能够知晓你身上的每个细微动作,代表着什么情绪」
周围一片寂静,但他仍然能够清晰感受到女人细腻光滑的肌肤,以及那副躯体玲珑的曲线。
他停顿了一下,收回拥抱站在原地。低头时长长金色睫毛阴影打在脸上看不清表情。
空间狭小,气温也因此上升。手被另一只细腻小手握住,手腕上凸起的青色血管被指间抚摸,直到肩膀。还想开口说什么的时候,嘴被柔软堵住。
向后退了半步,海因茨看起来很紧张,空余的手紧紧抓住一旁的木桌边缘。喉咙因为无法压抑的惊讶而发出低低的呻吟。
「刚才不是还问我喜不喜欢的么,现在怎么不敢看我了?」莉莉丝直视他,而他侧过脸,闭上眼睛回避着她的目光。她轻笑一声踮着脚尖拿到了货架上的麻绳。
绑住海因茨双手的时候,他没有任何反抗。最终他被双手举过头顶,蝴蝶结形成的小圈挂在铁架子最顶端。
他还是留着长发,整齐放在肩膀上,有几丝凌乱垂在眼前。秀丽脸蛋,颈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的神经都紧绷着。他垂敛的面容微微抬起,露出好看的下颌线,双眼眸光迷离,雾气氤氲。
「你猜到我会这样对你了么,即使我们相隔了几年不见的时光」凝视着他微微抿紧的嘴唇,不知怎的竟感觉到内心深处渐渐酥麻起来。
莉莉丝的手指从绳结处往下挪移,爬到他的肌肤上,微微轻触手腕,就这样的刺激,让海因茨无法忍受般扯动背脊向后仰起。
身形一动,货架都因此而「嘎吱」发出声响。
细白手指游走每一处令他颤栗的地方最后来到的肚脐下。解开的裤子滑落在地。手没有犹豫地纠缠上来,轻拢慢拈地增添爱抚地情趣。
受到似多情又无情的摆弄,海因茨咬住下唇,强忍着不发出羞耻的声音。
「我看出来了,你也很想我」莉莉丝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