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要求自己的凛,如今狼狈不堪。不知道多少天没有洗头,光洁的脸蛋不复存在。他守在床前,眼泪顺着指缝留下。
「这都过了多少个礼拜了?该死的,她为什么还不醒过来!!!」
「凛,你该休息,或是吃些东西」
「走开」
该说的都说了,该劝的都劝了,端着餐点的埃温尔对凛的执着无可奈何。他放下了晚餐,朝着他说了句「记得吃」便关上了门,离开卧室。
似乎小鸟游家并不喜欢开灯。客厅里只是用了一盏落地灯照明,光线在昏暗角落里孤寂地散发着一点都不温暖的黄色光。
「他还是不肯吃饭?」莲喝着手里的20年威士忌,感受着辛辣流淌进食管直达胃部,像一团火一样燃烧着。
埃温尔走到吧台边,表情复杂,没有回答他反而问了一句「给我也来一杯吧」
「你不是不喝酒吗?」
「人是会变的」
揉着鼻梁,埃温尔坐在高脚凳上,拿起只剩零星几根的大麻,放在嘴边点燃。看着青烟冉冉升起,略显畅快地深深吸了一口。
时间不紧不慢地过去,这一点对所有人类来说都是公允无差别。但是名为人生的岁月却不是对谁都平等的。
比如凛。
埃温尔和莲拥有无限的生命,可以等待莉莉丝的苏醒。但他不行。唯独他不可以。对于凛来说,时间并不是无穷无尽的永恒,而是有临界值的短暂『生命』。他会老去,器官会衰竭,呼吸会停止。
最终被忘记,迎来死亡。
可凛又是与众不同的。不需要和漫无边际,来自『过去』时光的纠缠。光是这一辈子就足以让莉莉丝铭刻进万年的记忆当中,谁都无法比拟。
幸福与不幸。这两者之间的界限其实暧昧又模糊。但深刻意识到这一点的人究竟有多少?
身上的汗水混杂爱液,脉搏强烈地跳动,快感与燥热在体内游走,急需宣泄的出口。
拉斐尔甚至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把莉莉丝压在身下的。是女人口中的娇吟将他从疯狂中拉回到现实。莉莉丝趴在沙发上,光滑脊背展露出优美的曲线,丰盈的臀部与自己的高昂紧紧纠缠。
「啊,啊啊……海德……」她回过头来,迷离的双眼撞进了视线中。
光是持续呼吸也变得辛苦,呼吸浅薄,氧气稀薄。仿佛决堤般情感涌入,快感从身体深处溢出。
「哈,啊……夹得好紧,要去了吗?」拉斐尔双手扣住她的纤腰,毫不留情地冲刺。每一下都插入到最里面,然后狠狠抽出,再训返往复。
腹部直到深处都被用炙热给开拓着,每当被顶到兴奋点的位置,莉莉丝忍不住跟着扭动腰部配合着这场狂欢。
「啊……啊……啊……不要……」只要再多一点摩擦,就会到达顶点。
「不要吗?」不断顶弄快要融化软肉,每一次都被吸附得更紧。拉斐尔喘着气,细细品味着莉莉丝淫荡攀附。
抽插加快,性器在身体的内侧越来越硬越来越烫,每一次都被强烈的快感侵袭,双珠撞击着臀部发出淫靡的水声,莉莉丝无法控制地大声喊叫「哈啊……啊啊!……不!不要停下来……里面好舒服……」
女人的呻吟,绝顶的瞬间,极限的情欲。拉斐尔觉得自己已经背叛了上帝定下的规则和职责。向着长得仿佛永无止境的快感地狱,堕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