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摸着他的额头检查他的体温。好在没有发烧,想到这里让她稍稍放下了心。
「都这么大了?」凛颤抖着咬住下唇。
「不是的凛,你听我解释」莉莉丝说完有些后悔了,不该说这句前摇时间那么长的屁话,很容易被别人打断。于是立马一鼓作气以八倍速快速喊出关键词「他不是我儿子」
可能气势太足震住了在场的男人们,一时间也没人搭话。
「嗯……」美妙的女童声线打破沉默。
乖巧地将小皮鞋放在鞋柜里,塞缪尔走到叁人跟前,整理了一下裙子抱膝坐在地上「妈妈一直不希望我是个男孩子,如果我早点穿上裙子的话,是不是妈妈就不会抛弃我了……?」
说完他抬起头看向莉莉丝凄惨一笑,如水晶般闪耀的眼里忽然往外掉眼泪,一颗接着一颗。
他摸着小脸疑惑不解地问道「咦?我怎么了……明明知道不可以哭的……哭了妈妈就不会再喜欢我了……」
每一句话都带着属于孩子的坚强,我见犹怜的模样让凛更难受了。
「额,啊,额……」莉莉丝像个结巴一样,想说的有很多,但话到了嘴边,一句完整的句子都组织不起来。开始认真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真的抛弃过一个小孩。
晕头转向中,头顶传来来自埃温尔最后的暴击「和莉莉丝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
「缪缪」被大手擦干了眼泪,塞缪尔朝着埃温尔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这一场闹剧被留在玄关阶梯下的莲全部看在眼里。他捂着肚子,大口大口呼吸新鲜口气,强撑着让自己不发出笑声。
「进去说吧」在做了第十八次深呼吸之后,莲朝着几人建议「我先去给孩子洗个澡,我想你们叁个应该有很多话想说吧」
说完,众目睽睽之下,他揶揄似地用手指戳了戳莉莉丝的脸颊,嘴角勾着一抹笑容拉起塞缪尔的手走进了房间。
莉莉丝坐在沙发上紧张得浑身如临大敌。肩膀僵硬到不行,脖子也绷得死紧。凛推着单人休闲椅放在她的正前方,以便可以面对面看着对方。
刚开始,谁都没有说话,耳边只有中岛台那头埃温尔忙进忙出,杯碟相触碰的声音。
「那天……我从梦里醒来后发现哪里不一样了」拿起茶几抽屉里的雪茄,凛轻轻呼出一口气,慢慢点燃吸了一口放回烟缸「在那场梦里,似乎某些属于我的东西,我的执念消失不见了。」
「……」在凛面前一直回避着自己不是人类这件事的莉莉丝,词穷了。
「那个在梦中救我的……人,是你吧」凛在『人』前面停顿了很久,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名词,但最终还是用了『人』。
他往前挪了一点,用手温柔无比地描绘着莉莉丝的脸颊。一点一滴抚摸,点触。
她觉得有点痒,想嬉笑着让他停下,刚抬眼却撞进凛那深情的眼里。明明分别了没有多久,两人闹别扭还在持续中,但真的当他站在自己面前,这般看着自己,仿佛什么都不再重要了。
人也好,事也好。有什么能比当下这份『喜欢』来得更重要呢?
「莉莉丝」
凛凝望着她。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呼唤着她的名字,贴近她的脸颊,在耳边轻吻。脸颊,额头,鼻尖……宛如世上每一对情侣之间的调情,不断重复蜻蜓点水般的亲吻。
「你和哥哥的事……如果不想现在告诉我,可以等你想说了我再听」彼此的额头相贴,凛轻声细语的吐息。
她好坏。莉莉丝真的这样认为。内疚和自责如潮水一般向她席卷而来。她怎么能既要又要呢?凛的真心不该被辜负。
凛缓缓舔了一下上唇,被唾液濡湿的嘴唇晶莹,令莉莉丝移不开视线。被他抱入怀中的身体不再僵硬,令人舒服的气味包裹全身,不是来自香水而是他本身的味道。有点像是干燥的草……或是风吹拂过草地的味道。属于凛的气味。
「我知道你一定又要胡思乱想了。但如果你试图离开我,我还是会和以前那样追着你,把你抢走,无论用什么下作的方法,我都会那样做。毕竟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他的掌心轻巧地停在自己心脏的上方,莉莉丝这才察觉自己的心跳得很快。
舌头探入口腔,卷弄着莉莉丝的舌,是强势中带着脆弱的深吻。将她翻搅得气息紊乱。舌瓣在口腔肆无忌惮地探索,舔划着齿列,嬉戏般戳顶上颚。
凛的指尖沿着头发抚摸至脖颈,又一路向下摸到锁骨。肌肤就像划过一道道酥麻电流,令莉莉丝手足无措。
蓦地,指尖捏了一下她翘挺的乳。一股不知名的热流窜过全身。宛如有朵小小火花贯穿脊髓深处,点燃通往情欲的导火索。尾椎骨涌起一阵酥麻。
「真好,莉莉丝对我还是很有感觉」察觉到莉莉丝的反应,凛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嘴唇,将两人接吻留下的津液用手指舔入口中。微微睁开的漆黑双瞳中只剩下熊熊燃烧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