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明白，这是修几乎不会表露出来的，称得上是难过的表情。

在一次又一次爱抚和轻吻之下，凛的声音变调了「让我进来……莉莉丝……」解开裤子，凛视若无睹，好像要让自己冷静下来一样喘着粗气。

不知道为什么，莉莉丝忽然想要停下来。但介于不知怎么开口好踌躇了许久，在滚烫的硬挺触碰的瞬间，即将进入体内的时候忽然开口问道「凛，你和男人做爱是什么感觉？」

「哈？」他呆滞了，这才从欲望中醒来。煞有其事地看了一眼修又重新看向莉莉丝，吞了吞口水说「怎么现在说这个？」

「就忽然想到了而已」

「嗯……所有男人加起来都比不上你给我带来的快感」

凛有点明白莉莉丝此刻抛出的问题意味着什么，但他并不想遂了她的愿。他俯下身用唇碰了碰莉莉丝的额头，然后搂着她的脖子轻轻抱着她。

一直以来都活得很辛苦，扮演不同的角色说着不同的谎，犯着不同的罪。就在凛以为自己已经对一切无所求的时候，这个人的出现，让他有了新的情绪。所以，他死都不会放手。

「那我真厉害」

「哎，你直说不想要我，我也不会强求你」

莉莉丝机械般发言的确打消了凛一部分的性欲。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把女人的裙子拉上，也将自己裤子穿好。

「不是不要你，只是这车子在地库已经停了许久了，让司机这样等着也不太好吧」

「嗯！那我们上楼继续」

「额……」

看着重新愉悦起来的凛，莉莉丝觉得或许自己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她从车内走出，见到不知何时已经来到车外的修，正背对着她，站在吸烟点抽着烟。

「修」莉莉丝从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嗯」仅凭一个眼神，修便默契十足地从口袋中掏出金属烟盒递给莉莉丝，为她点燃香烟。

「凛说的那些都是真的？你想要除掉你父亲那边的组织吗？」吸了一口烟，或许是有些深，烟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烟灰。

「他说得没有错，只是有一点不同。坎贝尔和我已经没有关系。或者说血缘关系的父亲只有我一个继承人，老头子死了，而我，也已经抛弃了这个姓氏」修笑得自嘲，但依旧很有风度，像是在说别人。

「但共济会好像还是很忌惮你」

「人再强大，也无法控制别人的想法」修把烟灰弹入烟缸内，显得有些无奈，。

「哈哈，你这个语气真的很『修』」

仿佛刚才车内的尴尬只是恍然一梦，两人依旧可以发自内心地温和一笑。但彼此都明白，有些东西不是假装看不见，就会消失的。比如一些最高级的词语『最』，『第一』。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杆秤，平等地称量着『人』在心中的排名和地位。所以，修心知肚明，自己已经无法在她的心里，配得上这个最高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