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都可以?”
“汪!汪!汪!”
“转过去。”
陈昭荣乖乖转过身,通过镜子陈昭荣能看到自己的跪姿,这其实不算太好看。
陈昭荣赶紧调整,让自己跪得美一点。
陆煅用羽毛点在左肩肩膀上,陈昭荣有些紧张,肩膀略微耸起,羽毛点下后,陈昭荣放平肩膀。
陆煅点点胳膊:“放在腿上。”
“汪。”
陈昭荣照做,放松双臂,自然地垂在腿上。
陆煅点腿:“开大一点。”
“汪。”
小狗尽可能打开腿。
可是主人还是不满意:“左右要对称。”
“汪…”
“手臂也要对称。”
“汪。”
陆煅拿着羽毛扫过脊背:“背挺直。”
“…汪。”
“腰再塌一点。”
“…汪…”
“塌过了,收一点。”
陆煅还是不满意:“屁股翘一点…翘过了。”
陈昭荣只能忍着,这是主人的训诫,剥去她的逆反,让她遵从,让她听话。
然后,重来。
陆煅手掌用力:“趴下。”
刚调整好的跪姿直接被全盘否定,小狗刚才做得所有努力都白费了,小狗倔强地叫着:“汪汪!”
陆煅也不摧,她的命令已经下达了,她只是安静地看着小狗。
“汪…”
陈昭荣呜咽着,跪趴下去。
陆煅从新开始指点:“肩膀,打开。”
这和做爱里延迟高潮一样折磨人,陈昭荣必须得听话,她就算想反抗,也在又一次一次的规训中没了心思,她只想主人快一点,快一点给她奖励。
而如果想得到奖励,就必须做令主人满意的小狗。
“汪…汪…”
陈昭荣按照陆煅的心意跪趴好,她是一条体态优美的小狗,乖乖地趴在地上,她有主人的良好教养,不会乱动尾巴,也不会做主人不允许的动作。
她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她的一切都需要主人赏赐。
因为长时间燃烧,低温蜡烛杯积了大半杯蜡烛液,陆煅拿起杯子。
“叫。”
“汪。汪。汪…”
主人没说停下来,小狗乖顺地继续叫着。
陆煅对整个背部滴下蜡烛液,随着陆煅的动作,陈昭荣的叫声越来越急促:
“汪、汪、汪、汪…”
这是一个字。
陆煅将所有的蜡烛液滴满了陈昭荣的背部,蜡烛液凝固后,形成一个“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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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主业训马,副业训狗的陆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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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看演出谨慎买前两排的票,容易成为干冰倒霉蛋
昨天我去看演出,第一排的观众没干别的,刚顾着和干冰作斗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