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自念顿了顿,就重新将杯子拿起来,说道:“自然有的。”
“原来王兄也有。”于寒舟笑道,好似只是随口问一句,说完就移开了视线,“我房里有三个,兄长们有几个?”
众人便攀比起来。
陶直这时无比后悔带她出来,瞧瞧她都说的什么话?简直荒唐!
他几次要拎她起来,叫她先回去,但她总是躲开了,陶直气得不行,一下子没收住力,一脚踹她椅子腿上。只听“咚”的一声,于寒舟连人带椅子倒在了地上。
“哥!”于寒舟摔了个四仰八叉,怒视向陶直。
其他人都吃了一惊:“陶兄,你何必如此?”
离得近的便要扶于寒舟起来。
陶直把他们都撇开,自己黑着脸去扶于寒舟。
他整个人都错乱了。气于寒舟胡说八道,身为女子却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那些话,然而踹起她来却忘了她是女子了,直到她摔倒,才又记起她是女子,不让别人扶她。
“兄长太过分了!”于寒舟气呼呼地拂开他,自己撑地而起,顺手将椅子扶起来,将椅子往旁边挪了挪,离他远了几分。
陶直也知道自己过分了,但还是道:“你从小就读书不好!现在又这样!还想不想出人头地?”
“我读书没天分,不见得在其他方面没天分!”于寒舟见他找补,就也配合地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我读书不行怎么了?”
其他人忙打圆场:“说得是。”
“陶备兄弟能言善辩,又头脑机灵,想来日后必定会有一番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