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异地看过来,有好奇的,有怜悯的,有幸灾乐祸的。
很快,有人开口问道:“贺家大爷当真病得那样重?”
于寒舟便知道了,她们瞧不起她嫁给一个病秧子。本来也是,好端端的人,谁会嫁给一个病秧子?一定是哪里有古怪。
“那样重是哪样重?”于寒舟淡淡反问。
那人噎了一下,才道:“听闻他路都走不了几步,要去哪里,得用轮椅推着。”
话音落下,周围看过来的视线更丰富了些。
于寒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用打趣的眼神看着她道:“王小姐是恨嫁么?对别人家男人这样好奇。”
那位说话的王小姐顿时涨红了脸:“你!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我怎么说话啦?”于寒舟讶异道,“随口聊聊而已,怎么就生气啦?”
那位王小姐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想说她过分,偏偏她的确打听了别人家的男人,心里恨得直啐,偏偏周围打量过来的揶揄视线,让她说不出口,腾的站起来:“失陪。”
大步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