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海拾起另一段薄纱,细致地一层层叠好,然后替她蒙上了眼睛,将结系紧,层层叠叠的粉色薄纱变成了了一大片迷蒙的红,她看不清了。
明海低笑,磁性十足,咬着她耳朵说:“这样是不是更有感觉。”甚至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在说完后,他就闯进了她的世界,一遍一遍地攻城掠地……
作者有话要说:哎,大家将就看吧。我一接吻就锁,一开车就死定了,锁无疑。虽然这里我已经修改了很多次,很清水,才放上来的,但只能祈祷别锁吧。不然解锁要改,把我要表达意思都搞得乱七八糟,而且本来又真的没rou,还要锁,那叫一万个烦躁。
四十一 耍花腔
后来,苏听嗓子全哑了,他才肯罢休。
当他抱着她软软的身体哄她睡时,她什么也不说抬头就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咬得很用力。
明海“嘶”了一声,她非但没松口,反而咬得更深,血渗出来了。
他无可奈何说道:“小听,得留疤了。”
“活该!”她低低咒骂。
她看到了系在他颈上的小小锦袋,里面放有她的头发。脸一红,她转过身去,不看他。
他抱着她,一遍遍哄:“好了好了,解气了就睡吧!你坐飞机赶过来,还转了好几趟车,已经很累了。”
苏听嘟囔:“刚才不见你可怜我,又飞机又转车的很累。”
明海又笑了一声,哄她:“苏听,讲讲道理。十五天没有见过你了,当然很想你……你来就算了,是谁先不穿衣服勾引我的?”
苏听脸红了,嘴却硬:“明明是穿了的!”
明海想,那分明是穿了比不穿更引人犯罪,但只是温柔地哄她。苏听小脾气上来了,不好哄,最后是他唱了一首家乡小曲,她才肯消停。
他唱的是伊朗民歌《像花儿一样》,讲述了一位年轻小伙子终日为心爱的姑娘祈祷,盼望她早日来到他的面前的迫切心情。
他用伊朗语唱,一边唱一边用中文吟诵给她听,那曲调真美啊,她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明海俯下身看她,她唇边是一抹甜美的笑。
明海也笑了,指腹沿着她娇嫩的脸庞来回摩挲,轻声叹:“我哪是在唱歌呢,我是在向你示爱啊……”他俯下脸来,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七点,明海准时起床,打开门,地上已经备有一套衣服。
他将衣服拿到床边放好,是女人的衣服。
他一离开床,苏听就醒了。他去到哪里,她当然也是要跟着的,爬起床,就捞那套衣服穿。
居然是当地姑娘的衣服。火红色的,有头巾和面纱。
明海说:“你不是当地人,不想蒙面就不蒙。”
明海也换过了衣服,是当地民族服饰,白底的袍子,绣有火红的花纹。当在日光下看时,那些火红的刺绣流光溢彩,漂亮得很。
苏听指腹摩挲过那些花纹说:“好特别。”
明海答:“阿塞拜疆是‘火的国度’,这个是火的花纹。”
当明海出现在众人视线里时,大家先是一愣,然后各自闪过尴尬的眼神,又不好意思地错开视线。任谁都看得见,他下巴上的牙齿印。
明海倒是无所谓,反而是苏听有点不好意思了。见她脸红,他牵着她手一边走一边说:“下次换个地方咬,只要不咬脸,身体各处任你咬。”
苏听嗔他:“不要脸。”
明海笑了笑,看着她时宠溺又戏谑,乐于纵容她的一切小性子。
装甲车开得快,三个雇佣军寸步不离,那只威风凛凛的马犬就伏在明海脚边,乖觉得很。后面还跟有一辆车,车里是五个雇佣军。苏听指尖在车窗上刮擦,发出沙沙声,“这个是防弹的?”
“嗯。”明海答。
他手中是哈里森绘制的图纸,看得十分认真。
感受到她目光注视,明海对前座的a说:“你打个电话,把保护苏听那队人解雇了。严重失职!”
苏听挽着他胳膊,撒娇起来:“别砸人家饭碗啊!”
明海想了想,说:“a,你让他们去守我的家的仓库。”
苏听哈哈笑。
明海执了她发扯了扯,说:“你是怎么瞒着他们逃出来的?”
苏听想了想答:“我在家把电视机砸了,发出巨响,然后他们撞门进来。我用早准备好的迷魂喷雾喷他们。估计要睡够一天一夜,应该快醒了。这个药效很劲的!”越说越兴奋,她手舞足蹈起来。
明海听完,脸比不爽猫还要臭。
“哎,生气了?”苏听微笑,“我还是很注意安全的。我让你老师洛泽派人送我过来的,一路护送到你营地,进了你房间他们才走的。老师还特意留了一个身手最好的守着,等你见到我了,他才离开。”
明海觉得太阳穴突突痛。
“我很好奇,你怎么说服我老师的?他是那么古板严肃一本正经不通情趣的男人。”
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