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真好,我家没地方养。等以后我工作了,也养一只。要是能养一只你家猫狗的后代就好了,体型好大,特别帅!”
任谁听到夸自家毛绒绒都会开心。米正难得话多。
过了一会儿,大花巡逻回来了,也不去楼上,就在米正原来的学习桌上躺着。
它身形长,脚也长,摊开了腿蹬到关航身上。
关航激动坏了:“花哥,花哥我能摸摸你吗花哥?”
大花抬起头看了关航一眼,朝他递了一下前爪。
米正给他翻译:“你可以和它握一下手。”再纠正,“大花才两岁,你不用叫它哥。”
猫猫的爪垫柔软温暖,关航轻轻握了一下,激动得跟小迷弟一样:“天啊,我摸到猫了!”又对米正不以为然,“你不懂,花哥这气势,就是哥!”
大花“喵”了一声,表达肯定。
“那你叫黑哥……黑哥比我们大?”
“对,黑哥20了。”
“哇……好厉害啊。你都给它们吃什么?”
“各种肉吧。黑哥还吃点菜和饭。”鱼和肉都得新鲜的,蔬菜得是绿色有机无公害。大花最早学会的就是去菜场给自己挑菜。
时间长了,现在菜场的老板都认识了大花。经过大花肯定的摊位,比质监局检验的还好使,买卖就好做。
罐头什么的,只是偶尔当个零嘴吃,就像关航现在炸蘑菇一样。
关航和米正不怎么熟悉,但毕竟三年同学,很多话还是有的聊的。
一直到了中午,一起吃过饭,关航才不情不愿地回去。
他一回到家,就被他妈给揪住拍了一下:“一大清早死哪儿去了?半天不回来?”
“嗷嗷嗷!”关航叫得震天响,演技极其浮夸,“我不是说了去同学家嘛。对了,妈,你把这个戴上。”
“这什么?”关妈妈看着手上的一个黄色的小心心,“给妈妈写信啊?”
“不是,是我同学写的什么什么符,反正你收着就是了。等晚上我爸回来了,也给带上。”
关妈妈嘀咕了两句:“你们现在还搞这个?”她皱着眉头,本想随手放在桌上,但想到隔壁的事情,想了想还是放在包里。
关航说了米正的事情:“我之前不是说过有个同学算命特别准的那个?我今天去他家啦,想不到他家就是开香烛铺的,感觉有点讲究。他家还养了一条大黑狗和一只大黑猫,我还摸到了!妈,我跟你说,猫猫可好了,咱们也养一只吧?”
“不行。咱们家只能有一个畜生,养猫还是养你,你自己选。”
“……那还是养我叭。”
关妈妈这几天身体总有一种说不上的不舒服,请假在家。也不知道刚才是吼了儿子两句,还是确实休息好了,感觉后背莫名其妙的寒意没了。
难不成真是那个符的讲究?
关于隔壁的那家的事情,她知道的比关航多得多,小区里现在传得邪乎。她住在隔壁,也确实遇见了一点不太对的事情。
想了想,她把儿子从房里揪出来:“你同学给你的符,给我看看。”
关航刚坐在椅子上,电脑的电源键都还没按下去,一听就从裤兜里拿了另外两个小心心出来:“喏。我看着我同学用朱砂写的,不是那种打印的。你不要就给我。”
关妈妈拿起一个,塞进关航的手机壳里,又同样放好了自己的那个符:“好了,这样不容易掉。走,去找你爸。”
“啊?”
关航一脸懵地被他妈妈拉着出门,路过隔壁的时候看到已经换了一扇新的防盗门,里头似乎还在乒乒乓乓地打闹:“怎么没个消停?”
关妈妈扯了他就走:“别管!”
“别走!救命!”曹佑妈听到隔壁离开的脚步声,用尽全身的力气拍着门,嘶扯着嗓子声音却传不出去,眼角的余光看到一双光着的脚慢慢走过来,一路滴着血,瞪大了眼睛,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样,只会倒抽气,发出奇怪的嘶嘶声。
碎花裙的漂亮姑娘走到她身边,蹲在地上,把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仰头往上对着曹佑妈的眼睛:“阿姨,我不走啊。”
曹佑妈整个人都崩溃了,软倒在地上哭嚎:“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是我们家曹佑对不起你,我们家管教不严,现在曹佑也死了,我们也给你道歉了,你是想要我们全家的命吗?”
邬采薇还是蹲在地上,笑得十分纯真可爱:“我怀了曹佑的孩子,阿姨不是说生下来看看究竟是哪个男人的吗?阿姨,你要做奶奶了,高兴不高兴啊?”
老祖宗显灵
在店铺里的米正还是照常做生意,本来打算把自己当做无情地画符机器,但是画了二十张符之后就不行了,只能开着平板学习怎么做菜。
等关了店,米正就把大黑和大花叫上,先去菜场买了新鲜的鱼和肉,想想家里的米也不多了,就又搬了一袋米,一路开着三轮车回家。
新鲜的菜家里有很多,不用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