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光脑随手一放,豹子般敏捷的身体重新把女孩压在了床上,勃发的、不容忽视的性器就卡在她腿缝间,屋内又开始升温。
“去他妈的王兄。”
多日未做,她的甬道又紧如处子了,哪怕流了好多水,性器刚进去的时候还是有些困难,迟迟撞不进她的生殖腔。
楚随俯下身去舔吻她敏感的耳垂。
“你想和我做兄妹,嗯?”
女孩呻吟着答复他。
“嗯——我们、本来就是啊——你轻点——”
“那敢情好,以后娶你的alpha会发现,这个骚宝贝怎么早就被人标记了?”他的舌尖游弋到上方的耳洞,呼出的气又热又烫,“而且还是被自己的亲、哥、哥。”
他怎么能用这种声音在耳边说话太犯规了。
安焰柔扭过头不敢看他,花穴却很诚实地夹紧了性器,还分泌出许多爱液方便它能够入侵到更深的地方。
“这么紧张啊。想了一下,和亲妹妹偷情的感觉也不错。”他恶劣地笑了,“白天是端庄的帝国公主,夜晚却躺在哥哥的床上呻吟”
她羞愤地说:“你别逗我了!”
“知道我在逗你就好。”
楚随把她的双腿折到胸上,顺着越发湿滑的甬道肏进了生殖腔:“宝贝的生殖腔,只有我一个人可以进去嘶,好紧。”
“唔——你轻点——”
过电的快感让他不顾女孩求饶,在她体内深处肆意顶撞着,直把这个娇嫩的oga撞得皮肤泛粉、娇喘微微。
他低下头看向两人的结合处,粗硬的性器完全抽出又没入,每次都会带出大股水液和外翻的嫣红穴肉,让人一看就血脉贲张。
她的乳尖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可怜地一颤一颤,让他忍不住俯下身去舔咬,从乳肉到乳晕到乳头,每一寸地方都尝得津津有味,像是在享用永不会腻的一道大餐。
他的眼底翻涌着欲望和痴狂:“宝贝肏起来这么舒服,我怎么可能舍得让给别人”
“啊——哥哥——别一直顶那里——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就泄出来。我很喜欢你在我身下高潮的样子。”
安焰柔被他刺激得几乎要翻白眼了,不过一会就哭唧唧地、全身抽搐地到达了巅峰,生殖腔也完全打开,让他的性器能够尽根插入。
“我会死的——”
他笑了:“我知道,是舒服得要死对吧?”
“对你个头啊!”她抓起一边的枕头往他脸上丢,结果被轻松接住。
“害羞的样子也很可爱,我很喜欢。”
安焰柔已经分不清自己的脸到底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羞恼红的了,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她干脆摆烂了:“随便你吧。”
“真的?”楚随眼睛亮了亮,像只得到奖励的金毛犬,“再做到潮喷也可以吗?”
之前那次仅有的潮喷还是在他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发生的,让他感觉好亏。
“不行!”她气鼓鼓地说。
“不是说随便我吗?”
“可是可是那也太”丢脸了。对于那种失控的、接近死亡的快感,她心里总存着一丝丝恐惧。
蔷薇般的信息素在表达她的犹疑。他却不给她犹豫的机会,趁着她高潮余韵未尽极力去戳弄她体内的敏感点,手与唇也不闲着,边缠吻边揉弄花穴上方突出的小核,很快就让她迎接了第二次高潮。
第叁次、第四次
大脑空白的时间已经远远大于清醒的时间了。她甚至开始迷茫起来,以为自己又发情了,不知道身在何处,是谁叫什么又要去哪,只能木呆呆地看着身上的男人,抬一下手都困难。
楚随要的就是她这副被肏弄得神志不清的模样。他暗讽自己果然是个变态,对亲妹妹一见钟情不说,还有着强烈的破坏欲,最好真的能够把她做得天天都在发情当自己的性奴
什么光风霁月的少将,小人一个而已。
等熬到他在生殖腔射精成结,安焰柔已经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全然凭借身体的本能低头露出后颈任他注入信息素再次标记自己。
半昏半醒之间,安焰柔似乎听到那低沉悦耳的嗓音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
“我的恋人、伴侣、妻子只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