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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47吐真(2 / 3)

个苦情剧的女主角:父母双亡、寄人篱下、校园霸凌、被迫辍学在她十八年的青春里,就没有发生过可以称之为幸运的事。

直到遇见安楚随。

她永远记得那一幕。那时她在一家酒吧做服务生打零工,几个喝多了的客人不仅肆无忌惮调戏她,还动手动脚,试图把她拉去安静的角落猥亵——他们模样凶悍,身上都是纹身,所以没有人理会她求助的目光,连平时能搭上几句话的友好同事都视而不见。

“松开她。”

或许是因为坐在无人注意的角落,她居然没能发现,这间小酒吧还有如此隽秀的少年。他身姿如松,气质清贵,与这个混乱肮脏的地方格格不入。

他撂倒几个人,拽住她的手腕跑了出去——这是她记忆里几乎仅有的与他最亲密的接触。两人跑到一条暗巷中,宁淑曼连气息都没有平复,就听少年以一种近乎命令的语气对她说,不要在那个地方打工了,他会给她更好的工作。

夜晚的小巷是漆黑如墨,而他是唯一的光。

宁淑曼想,她一生的运气都用在今天了。

即使后来察觉到他救她只是为了利用她,但每每想到那改变她人生的一晚,她的心底总是无限柔软。她认定了这个人是她的英雄她的救赎,她以为她在他心里至少是有一丝特别的,不然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选择她。可是当她提起卡尔文在追求自己时,他却一派欣然赞成的态度,甚至为他们创造更多接触机会。

宁淑曼以一种复杂的目光凝视着安焰柔。毫无疑问,她嫉妒这个一无所知的女孩,嫉妒她抢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人,却又觉得她可怜,可怜她被蒙在鼓里,一步步被拉入亲生兄长的陷阱,失去正常的人生,哪天被人吃了还不知道为什么。

安焰柔打断了她的沉思:“他在车里喷了和你一样的香水。你知道吗?他从来不用香水的,连我送他的都不用,全都丢在房间里落灰。”

听到这话,宁淑曼并没有觉得高兴,反而嘲讽地说:“傻姑娘。”他不过是为了侵犯你。

那种香味是她生来就有的,也是安楚随救她的理由。以她血液制成的药物,可以成为强烈的迷药或是致幻剂,对于……灵狐一族,效果奇佳。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不可以太信任别人?”

安焰柔不傻,但也不爱玩无聊的文字游戏:“你想告诉我什么?”

“很多事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什么事?”

宁淑曼不好多说,只道:“总之你误会了。他即使喷了和我一样的香水,也不代表什么。”

“你怎么这么肯定?”

“因为…因为他拒绝过我,并说,他有女朋友。”她意有所指地说,“或许他只是觉得香水味道好闻,想送给女友。”

哥哥一定没有女朋友,不然这种场合怎么至于拉妹妹来救急。

太好了,他没有喜欢任何人。或许他真的会像之前说的那样,做个彻头彻尾的独身主义者。

如果不是身为灵狐族长,她也宁愿和他一样,以妹妹的身份永远陪着他。

想到以后总要和不是哥哥的男人结婚生子,她心中呕恶,下意识灌下去好几口酒液。

一旁的宁淑曼提醒:“这种混调酒度数不低,你最好慢点喝…”

于是安楚随谈完事情后,接到的又是一只醉狐狸。

小狐狸在回去的车上和他说:“我好开心。”

他有些莫名:“开心什么?”

“你不喜欢宁淑曼。”

“这有什么值得开心的?”

她的眼神亮晶晶的:“因为我喜欢你,不想你喜欢别人。”

傻子都知道,醉酒后的表白不能成为任何证据。

安楚随握紧方向盘,波澜不兴地说:“你有本事这话留到明天说。”

“那你喜欢我吗?”虽然醉了,她还知道什么叫逻辑严谨,煞有介事地又补充了一句,“我是指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车子因为红灯停了下来。他侧过头,伸手捏了一下女孩酡红的脸颊,见她醉得连狐狸耳朵都冒出来了,才敢大胆抒发心迹:“我说喜欢的话,你可以不和别人结婚吗?”

“不可以。”

“那你打算怎么办?一边和别的男人生孩子,一边和哥哥偷情?”

安焰柔的狐狸耳朵动了动,一下子沮丧地垂了下来:“我不知道。”

车里迎来了长久的沉默。

她说:“要是能和哥哥结婚就好了。就像那些骨科小说一样,到国外去,去没有人知道我们关系的地方,正大光明在一起。”

绿灯亮起。后面的喇叭吵吵嚷嚷响了五六下,安楚随才想起踩下油门。

“小柔,你到底是酒后吐真言,还是真的醉糊涂了?”

“我没醉!”

尾巴也冒出来了,说不定熬不到回家,她就会变成一只小白狐。

“那你告诉我,之前我把戒指给你的时候,你在紧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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