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梦也算值了吧。
“那”安楚随小心翼翼地问,“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你想和我在一起吗?”
“当然!”
“那就在一起。”安焰柔牵起他的手,笑眯眯地说,“我也喜欢happyendg。”
突然之间的大起大落让安楚随甚至不太适应,愣了一会才呢喃着说:“我是在做梦吗?”总觉得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沟壑好像被她轻飘飘地抛弃了,连这几句话也显得不真实。
“是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醒了。”她支起身体,亲了一下还在发呆的少年,“所以要不要趁着没醒,做些什么?”
安楚随刚张嘴,对方柔软的舌头就趁机钻了进来。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吻,对方全然占据了主导地位,自己只需要默默配合,和之前那些总是自己主动才求来的亲密截然不同。
换气的间隙,他说:“你之前明明不太愿意的。”
“你不喜欢我主动吗?”
“不是。”他抱紧她,“我喜欢。”
情侣身后就是床,要做什么自然也是水到渠成。虽然是梦,但安焰柔却仿佛真真切切过了九年一样,从之前那个大学生蜕变成了女企业家,连身体也发育得更为成熟。
她好像比在现实里,更渴望性。
之前由于一直在压抑自己的感情,她既没有对安楚随下手也没有出去猎艳,每每只靠网上淘来的一些小玩具解决生理需求,即使答应和他交往的这叁个月,她也因为想着他的将来,不肯越雷池一步。情欲自然就像蓄在池中的水,总有一天会冲垮堤坝。
今天,闸口终于能被放开了。
因而只是接个吻,她的内裤便湿得一塌糊涂。安楚随的抚摸就是世上最好的催情剂,从肩膀到胸乳再到小腹,让她越来越难以抗拒。
只是火热的手掌刚触及底裤边缘,却突然停了下来。
“我我先去买套。”
安焰柔一时无语:“你没准备吗?上次我们”
“上次我们没做到最后。”即使后来交往,她也对他说这件事绝对禁止,大概是觉得他还未成年。
她哪里还等得到他磨磨蹭蹭去买套:“别戴了。”
反正是做梦,总不能虚空怀孕吧。
“不行。”哪知他一脸反对,“楼下就有便利店,我现在就去”
安焰柔已经很久没动用过灵力了。
狐耳冒出,她拉过想要起身的少年,一下子把对方压在了身下。
四目相对,她盯着那双略带惊慌的、与自己相似的狐狸眼,又见他身材似乎是比现实里的哥哥要单薄一些,心中难免燃起了掌控欲。
做梦真好,能把哥哥压在身下蹂躏。
她现在,可是姐姐。
她说:“姐姐说的话你不听,我要惩罚你。”
“惩罚?”
“唔把耳朵露出来让我摸摸。”现实里她可摸不到。
梦里的安楚随又乖又听话,很快就把那对毛茸茸的狐耳放了出来。安焰柔看到耳朵上至今仍然鲜明的伤口,有些心疼地摸了摸。
“不要自己觉得它不好看就不给我看嘛。就算这样我也喜欢的。”她多希望现实里的哥哥也能听到这句话。
为了表达自己的喜欢,安焰柔用嘴唇替它们盖了章,并且揉完左边揉右边,玩得爱不释手。
“唔”身下的少年被她摸得脸更红了,“焰柔姐别一直摸那里很痒”
安焰柔要流鼻血了。
哥哥这样好可爱。
她很坏心眼地对着敏感的狐耳吹了口气,又带着气音说:“我看不是痒,是硬了吧?”
那根东西从玩他耳朵开始就一直顶着自己的屁股,真的很难忽视啊。
安楚随把头歪向一边,彻底不好意思看她了。
“你当我不知道吗?每天早上它都能把我戳醒,也不知道你怎么能忍这么久的。”她得意地揭穿他,“还有我之前丢的几条内裤,是不是你拿去唔。”
火热的手掌忽然捂住她的嘴,少年终于忍不住打断她:“不要说了。”
“再说”他另一只手悄悄挑开了她的内裤,“你不也湿了吗?”
知道是在做梦的安焰柔可没想着扭捏,听他一说不仅不害羞,还主动脱下了碍事的内裤,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扒了他的裤子,活脱脱一副女流氓做派。
等安楚随反应过来,她已经在扶着性器努力往自己身体里塞了。
他努力在过电的快感中找回一丝理智:“焰柔姐,别这样,我不想让你吃”
他忽然愣住了。
“药。”最后一个字有气无力地飘了出来。
进去了。
尽管足够湿润,但第一次就尝试女上位还是太过勉强了,情欲一下子被疼痛替代,安焰柔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嘶——”
“很疼吗?”安楚随有些焦急地支起身体,“那我拔出去”
“别动!”安焰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