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的头，被阿宝躲开。

“小师弟。”商卓昀看到林瑆，带着方荨走过来。

方荨惊讶的看着阿宝，伸出手指戳了戳商卓昀的胳膊：“仙尊……”

商卓昀看清阿宝的脸，一声师尊脱口而出，又觉得不对。

“这是阿宝？”

林瑆点头：“嗯，当初我问师兄有没有见过阿宝化成人形的模样，就是想知道阿宝为什么跟师尊那么像。”

结果商卓昀连见都没见过。

“我也是第一次见，真的很像。”商卓昀说话声音很轻，他有点紧张，阿宝化形后连气质都跟师尊一模一样，不苟言笑有点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