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了他敞开的领口下,给他滚烫的胸口浇了一滴水,“而且,这是我的选择,你不能够因此愧疚。”她勾着他下落,用急促的呼吸彻底点燃他的犹豫,纠缠着他的舌尖发出黏腻的水声。
虎杖悠仁因为诅咒的催发,举止鲁莽粗放得可怕,家居服的扣子没有一颗是完好地留在布料上,随着他地撕扯,布料缝线崩裂,纽扣啪嗒啪嗒地落在屋子里各个角落,转眼间就被吞没在杂乱不堪的声音里,他依靠着本能在行动,脸埋入那片绵白的胸脯里,手正全力克制力气不弄伤她,舌尖和牙齿都在皮肤上游走。千岛夏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忽高忽低地,像是被人抛在空中,只能勉强维持清醒,抓着他紧实的肌肉不发出颤抖的声音。
虎杖悠仁的力气在有限空间里无限膨胀,有意克制自己的蠢蠢欲动,焦灼和渴望却在心底疯狂蔓延,千岛夏的嘴角被他一通毫无章法的撕咬扯破,一股微弱的铁腥味灌入口腔,他揉着手掌底下面团似的乳房的力道便有了片刻的失控,挺起的乳尖被他玩弄得红肿,殷红的颜色像极了雪地里开出来的两朵孤枝梅花,他大约是觉着花开得孤零零地,便着意给上边又添了几株艳红的花苞,顺着她的锁骨一路开至乳下。
千岛夏捧起他的脸,以一个黏糊糊的吻终止了他毫无章法的啃咬,看着他陷入迷茫的神色,她生涩的模仿着印象里的举止,剥去了他挂在肩膀上要脱不脱的上衣,顺着他挂了层薄汗满是热意的皮肤停在了他的腰间,他的腰又窄又紧,随着她的抚摸而起伏,摸索着解开了他的裤带,顺着肌肉线条握紧了虎杖悠仁顶得老高的性器,她想着,也许掌心会要被又热又硬的性器给烫红也说不定。
虎杖悠仁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猛地抖了一下,声音压低了在耳边起来,“前前辈”平时热烈阳光的少年总是用朝气蓬勃的声音这样称呼她,她不喜欢,这种生疏又客套的词汇让她感到厌烦,可是此时的他陷入欲望,带着渴求的声音使用敬语,她便立刻察觉到自己的胸膛里滚动着名为激动的情绪。
方才那股可怕的气势随着命根子落到千岛夏手里而散去,野兽变成家猫,蜷缩在她的怀里安分地任由她抚弄。胯下那只手又凉又软,时轻时重地捏着虎杖悠仁硬得发疼的阴茎,他的呼吸顿时就急促了起来,停在乳尖上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了腰上,掐着她的腰,指腹摩擦着她的肋骨,要将她整个人送进自己的胸膛里。
他想叫她放开手,可她突然握着那根尺寸可观的凶器开始胡乱套弄。
这是非常折磨人的情况,在快活和难受之间来回游走,虎杖悠仁差点没能控制住手里的力道掐断她的腰,她腰肢软得如同室温里即将融化的黄油,他的指印陷了下去,在她平滑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的凹痕。
他抬头看她,见她神色淡得像是尝不出味道的水,有些不满只有自己在性欲里打滚。于是他忍着那股煎熬,伸手下去握着她的手带路,又低头缠着她,把人按在软枕里吮吸,舌根里蔓延出一股甜味,及其容易上瘾。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加快,千岛夏双眼朦胧地从他的索吻里得到喘息,她好奇掌心里坚硬的性器为什么滚烫,也好奇为什么不见疲软,想要低头去看,却被虎杖悠仁遮住了眼睛,“别别看”他的声音像是缺水,干得裂开,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随着手上动作加快,她的胸脯紧贴着他的胸膛,只依旧手掌心里的性器愈发硬。
他将头埋在她的肩窝里,止不住的低吟。
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也被点燃了,胸腔里一片滚烫。
虎杖悠仁意识到自己射在了她的手里时,大脑有一瞬间的放空,紧跟着,方才那些不受控制的冒犯行径一股脑地钻了进来,排开放好,一目了然地要他瞪大眼睛回忆起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混账事情。
他在懊恼时,千岛夏看着手掌心里黏哒哒的体液出神,她觉得身体里好像有地方空了下来,是被不断紧缩的空气挤出来的,空气粘稠又闷人,她的呼吸从口腔出来就会被凝固。
“你感觉怎么样?”她突然仰起头问他,目光还是一如既往的直白,只是沾染了欲望,这点直白就成了勾引,
虎杖悠仁看着她满面潮红的模样,毫不犹豫地又硬了。阴茎从松垮的裤子里顶了出来,戳在了她的小腹上,压在她即将被扯下去的内裤边缘。
“我很难受,”他看着千岛夏拿着纸巾擦手,荒唐地想法突然就在脑子里扎根,伸手缓缓地抱紧千岛夏,呼吸和轻吻落在她赤裸的锁骨上,让她浑身发软,“前辈我还是很难受。”
“那怎么办”千岛夏又要喘不过气了,她看的那些东西都被抛出了脑子,只知道攀着他宽阔的肩膀,如一叶扁舟随波飘荡。
“再摸摸”他又拉着她的手往下走,不知不觉带了撒娇地语气,“前辈”
她的意识被搅和成一团糟,只能顺着他的力气,挺起腰,往他身边靠近,方便他褪下她的长裤,手掌覆盖在她的皮肤上,四处作祟,指腹摸着她骨肉匀称的大腿肉打转,在腿间徘徊揉捏,他听见了她情难自已地呻吟溢了出来,便在她还维持着疑惑时,手指顺着布料边缘滑了进去,不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