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地摸进了她湿润温暖的穴肉上。指尖陷进去时,他只感觉自己头皮已经快活到几乎要掀起来了。千岛夏身体十分诚实地往他手掌里贴,触感一片湿软,他面对着要把自己的食指吞进去的柔软腔道,有些手足无措,血气直直冲上头顶,冲得他头晕目眩。
他没有千岛夏那股迟顿地劲儿,搅着那股湿漉漉的汁液就往她穴道里摸了进去,里边比外面还湿,又紧又热,四面八方都是包裹上来的软热的肉,在他指腹上推挤着,他去看千岛夏眉目间有不解,也有难以遏制的露出让人着迷的淫乱神色,她这张绮丽诱人的脸终于不再是干干净净地,被他染上了各种各样的颜色,平日里端庄的姿态也被他彻底捣毁,被情欲煎熬着变得像块融化的糖,粘在手心里让人无法停止舔舐,看得他心潮澎湃。
他那根狰狞地阴茎被她握在手里,她被虎仗悠仁胡乱的手指捣得没了力气,只好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错以为能将他强势的进攻掌握在手中。
“前辈,”他俯下身去吻她,看她陷入沙发里赤裸的皮肤上被他舔得淫靡不堪,水光和绯色交织成皇帝的新衣,欲望和爱意铸成无望的牢笼,将她困在这窄小的沙发里不得动弹,那些年被压抑的情感在此刻如决堤的洪水在肆意的泛滥,几乎要将她吞吃入腹,“我想要你。”
千岛夏所剩无几的意识在分拆这句话,无法理解,只能呼唤他的名字,“悠仁。”在他手下颤抖着陷入高潮的风浪之中。
他突然抽出手,捞起她的腰,把快要化作一滩水的千岛夏端在怀里,“抱紧我,前辈。”
千岛夏闻言便把剩下的力气都放在了手臂上,挎着他的肩,趴在了他的胸膛里,只感觉一刻失重,就这么被他抱了起来,往房间里走。那根不见疲惫的阴茎高昂着头,一下一下地戳着,在她紧缠着虎杖悠仁的腰身的双腿之间,就在那片熟烂发热的穴口之下,她的心被提着又放下,意识被烧开了,穴口在相当诚实地渴求着他的长留。
虎杖悠仁将她放在了床上,一眼看见了床头柜上摆着的安全套,伸长手去取来,学着那些成人视频里的男人潇洒的撕开,却因为用力过度,锡纸包装的小方块接连落在了身下的女人那张白红交错的画布上。
他看着千岛夏一愣,伸手拿起安全套,咬在嘴上撕开。
那片红成了最迷乱的颜色,看得他面红耳赤。
“我不会用。”千岛夏无辜地看着他。
他被她这双眼睛望得后背一片麻意,伸手接了过来的同时也缠着她往床铺里倒下去,吻得她的颅腔内顿时又是天昏地暗,他其实是手忙脚乱地给自己带上了套,阴茎抵在她大腿间即将肏进去时,她好像有了预兆,抓着他结实的小臂肌肉的手骤然收紧,一下将他抓进了现实。已经抵进去了一小截性器,他想着,他在前辈的房间里,在前辈的床上,即将要占有前辈,少年情动混杂着翻滚的欲望,他忘了忍耐,那根尺寸相当可观的阴茎被他一时脑热就彻底送进了千岛夏的体内,撞开了那道满是红肉推挤的穴口腔道,将自己彻底填进她的身体里。
千岛夏突然伸手抱紧了他的后背,声音因为疼痛和快感而支离破碎,“悠仁,”他的身体突然僵硬得不敢动弹,在她的抚摸下,阴茎坚硬如铁,浑身却好像被抽去了力气,“我好难受。”
“前辈——”他俯趴在她的身上,进退两难。
千岛夏挂着他的脖颈,突然献吻,与他舌尖纠缠,在湿热的欲海里沉沦。
仿佛是得了信号,他腰腹的力量又回到了身体里,阴茎慢吞吞地从她纠缠不休的穴道里抽离,又猝不及防地肏入,将她那点神色撞得发空,她低微的呻吟代替了语言系统,只能攀扶着他的肩膀在情浪里颠簸翻滚,困惑和不解随着身体的快感袭来被剥离,她的眼前只剩下了虎杖悠仁忍耐克制的脸。
她从未有过这么确信的时刻,心理所有的答案都指向了虎杖悠仁。
十六岁少年的腰腹力量相当可怕,在她手中交代了第一次之后,持久力也长得吓人,千岛夏只觉得自己的魂魄都在随着他既深又粗鲁的挺腰肏动而摇摇欲坠,身下的水声和皮肉撞击声占据了所有的听力,她感觉穴口在发麻,快感从体内迸发。
虎杖悠仁的双手撑在她的膝窝,将她的腰翻着抬起来,好让自己的阴茎能肏得更深,自上而下地看着她,深深地望进她满是灰霾的双眼,她的视线似乎一直都这么执着地落在他身上,随着他耸动地频率加快,那片雾有了散去的征兆,翠蓝的光在背后若隐若现。他的阴茎插得深,被高温烘焙得软烂的肉突然绞了上来,腔道痉挛,千岛夏皱着眉想要仰起头发出声音,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捏住了下巴,撑开她的口腔,将她发颤的呻吟和喘息都压了回去,发了狠,用力地抵在那抽搐的肉里,伴着她绷紧的身体射了出来。
他气喘吁吁地抬起半个身子,看着她眼底缭绕着的情欲吹散了雾霾,剩下了蓝汪汪的空,忽然就愣在了那里,他的阴茎还插在她的体内,魂魄便跟着一并被囚禁在了这片无尽的长空。
千岛夏从高潮之中回过神,有了点清醒地意识,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