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一下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样呢?”他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托着她的腰将她往垫子上又带高了一点,让她的下半身和自己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坚硬的,抵着软和的,就像是完美的拼图,他们的身体契合无比,“还会不舒服吗?”
四宫秋听见了他低沉的声音里并不明显的笑意,“嗯,不舒服。”她舔了一口他的喉结,趁他不备,将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轻轻握住了他已经半硬的阴茎。然而那并不是什么太好控制的东西,浓密的毛发扎着她的手心,陌生的触感让她那一瞬间如同把手放在了煎锅上炙烤,烫手无比,腰后他骤然收紧的双手更是让她喘不过气来。
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自己握着的到底是什么,是烫手山芋,还是他的底线。
他在抬头吻她时,握住了她的手腕,在她以为他要将自己的手抽离时,他反而让她牢牢地握着,包裹着两腿之间耸立的阴茎。她被吻得七荤八素,晕头转向,全然不记得自己手里把持着他的性器。
心跳快要从胸口里跳出来时,她才醒过来,从他完全勃起的欲望里醒过来。手心里的血管跳动得无比明显,她却感觉不到自己的血液在流动,粗硬的阴茎占据了她所有的感官,将她所剩无几的,毫无用处的胆量给挤兑走。她任由他操控着自己,慢慢地撸动那半掩藏在布料之下,形状狰狞的性器。
“秋,”他急促地呼吸着,严实地压在她的身上,他的喘息像一场密集的暴雨,将她全身都给淋得湿透了,“秋——”
她原本是抓着他的衣服的,只是随着他撸动的频率加快,她好像被抽走了魂,耳边空旷地回响着他放大了无数倍的呼吸声,压抑又色情。她双眼所能看见的黑像是一场巨大的灾祸,轰隆隆地淹没了她整个世界,让她头晕目眩。黑乎乎的暗影在眼前打着转,她的灵魂从身体里离开,走向另一个躯壳。
她的双腿被打开,粗粝的手掌心摸到了她腿心。
她抱紧他沉重的身体,侧过脸亲吻他的脸,“若利。”
“别怕。”他轻声安抚着,低头与她接吻,并和她已经湿透了的地方,毫无阻碍的解除。
他的阴茎顶端分泌出了一点黏糊糊的前列腺液,蹭得她的手心和手腕上到处都是,那种黏糊又湿热的触感让她的手不知所措。不过他也没什么心思帮她解围,他的手指被她身体内漫出来的体液弄湿了,正慢条斯理地分开阴唇,在阴蒂上揉搓。她的声音被他揉碎了,又像是哭又像是喘,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细细的呻吟着,抬着腰把自己往他手里送过去。
低重的喘息和细弱的呻吟慢慢汇合,他的手指深深地陷了进去,湿软的,拥挤的触感将他裹紧,蠕动着,吮吸着,带着她颤抖的呻吟,让他进退两难。然而越是束缚,他越是挣扎,不断地摩擦着她的阴蒂,上下拨弄着阴唇,湿哒哒地弄出水声。
她像是被抽掉了骨头,手松开了他的阴茎,躺在他身下被快感埋没。
潮热的穴肉紧裹着手指,她低泣不止,“若利——若利,哈啊……慢点……”她难以自抑的声音密密麻麻地刺着他的脊背,他抱紧了她,细致地抽插,揉弄。他们的爱欲成了一场无声的太阳雨,雨水充沛无比,将他们的欲望赤裸裸的从身体里冲刷出来。
她因为高潮而短暂地陷入了失神,他脱掉了她湿透了的内裤随手塞到了口袋里,“秋,”俯身去亲吻她,仔细轻柔的亲吻,“秋,抱着我。”
她无神的双眼循着他的声音找到他,双手乖巧地抱住了他。
他将她抱进怀里时,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
“若利。”她趴在他怀里,刚刚清醒,也听见了声音——五色工的声音,他总是不知道收敛声量,嗓门在空荡荡的体育馆内无比响亮。她用力抱着他,这时候她因为高潮弄散了绑好的头发,衣服大敞,裙子底下黏糊糊的体液沾得大腿上到处都是,如果被人看见,那她以后都不想再见到排球队任何一个人了。
她声音颤抖着说,“有人来了。”
“别怕。”他吻了吻她汗湿的额角,随手拽来什么东西胡乱擦拭了一番被他们弄湿的地方,然后把散落的衣服踢到角落,抱起她躲进了靠墙角的空储物柜——排球队前不久刚收拾出来的地方,正正好塞下他们两个人。
柜门关上的同一时间,器材室的门被拉开。
“什么啊,原来都收拾好了。”五色工看了一眼整齐的器材室,粗神经如他,乍一看并没有意识到任何不对劲,“我们白跑一趟了。”
他的大嗓门却吓了四宫秋一跳,她不住地往牛岛若利怀里钻,他托着她的腰,安稳地搂着,将她密不透风地裹在自己怀里,抚摸着她起伏的身体安慰她。
“牛岛前辈收拾好了吧。”白布贤二郎的声音比五色工的要远一些,他似乎就停在器材室门口,并没有进来,“不过体育馆没锁门,他是不是还有事情。”
“不会是忘了吧,毕竟四宫学姐在等。”五色工的声音时远时近,在狭小的器材室里占据了绝大多数的空间。
四宫秋听见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