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后,又往牛岛若利怀里靠了靠,他沉稳有力地心跳声就隔着一层皮肤一层骨骼,在她耳边跳动。她慢慢抬头,体育馆内的灯光从器材室门口涌进来,穿过储物柜顶上的透气孔,细长的光一缕缕地飘落在牛岛的脸上,他正低着头在看她,眼睛被光线照亮,专注地,照耀着她的脸。
纷杂的脚步声和交谈声打乱的心跳在这一瞬间慢了下来。
她伸手抱着他的脖颈,踮起脚,忘乎所以地吻着他。
他依旧硬着,并没有被储物柜外絮絮叨叨的两人影响,直挺挺地立着,顶在她的小腹上。她学着刚才他的动作,隔着运动裤,慢慢揉他硬邦邦的阴茎,单薄的运动裤能清晰地摸出来他的形状,似乎比刚才还要大了。他并没有阻止她,只是安静地抱着,双手地力气大得能将她镶嵌到自己的身体里。
“那要不要锁门啊,牛岛前辈去约会的话。”五色工的声音又提高了不少。
大概是因为白布贤二郎走远了一些,另一道声音已经距离器材室很远,“四宫学姐的琴还在这里,他们应该没离开才对。”
她听见自己的琴,动了一下肩膀。
“别动。”牛岛若利的声音压在耳边,他搂紧了她的腰,手臂稍微一使劲就把她举了起来,手掌撑着她的大腿好让她挂在自己身上,后背顶在储物柜凉凉的金属墙壁上。
“但是体育馆没有人。”五色工似乎走了出去,但并没有关上器材室的门。
他们也没有空在意,接吻和爱抚夺走了他们所有的注意力。
“要不发个短信提醒一下吧,就算走了也肯定要回来拿的。”白布贤二郎的声音越来越远,他们的呼吸也随之越来越急。
牛岛若利顾不得五色工的声音还在近处,已经将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抵在了她双腿之间,蹭着她湿呼呼的阴穴上下滑动。
“那好吧,我们直接走吧。”器材室的门被五色工缓缓拉动。
滚轴咕咕转动的声音又慢又拖延,他的阴茎挤开两瓣湿漉漉的阴唇的动作也无比的慢。咕噜转动一圈的声音响起,他撑开了紧闭的穴口,龟头压着细软湿润的肉挤了进去。转动两圈的声音响起,他听见她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呻吟,他的阴茎进去了小部分,顺着甬道内丰沛的体液,撑开狭窄的穴道。转动三圈的声音响起,门只剩下了一小道缝隙,她被堵得喘不上气,胸膛起伏不定,他慢慢将自己一半操了进去。
没多久,他们听见门咔哒一声关紧。
不等她喘上一口气,他闷不作声地把性器全部送了进去。
“啊——!”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撞得一时间没控制住声音,害怕被没有走远的五色工听见,恼羞成怒地捶打了他一番,“若利,你很过分。”
“抱歉。”他这会儿道歉比平时要顺畅得多,然而只是嘴上道歉,不给她继续数落他的机会,低头吻住她,托高她的腰臀,稍微将自己的阴茎又往里面送了一点,直到她身体完全被撑开,他感受到那种紧密相贴的亲热感。
“若利……太多了。”她在亲吻的间隙喘息,他的阴茎尺寸粗大,而且因为是站立式体位,进去得很深,她的小腹有种胀得紧绷的感觉。
他似乎听明白了她的意思,缓缓抽离了一截,只是不等她放松,又再一次送了进去。她重新被他彻底占有,抽离又填补的空缺顿时涌现出一股让她的胃口变得无比贪婪的欲望,身体里热流在奔涌而出,四肢,五脏六腑都因此感受到一股舒畅的,亢奋的快感。
他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包裹着他的阴道变得更湿更热,轻微地挤压着他,全然地敞开着,吮吸着他,渴求着他。他用力地抱着她,开始慢吞吞地抽插,温柔地,缓慢地占有她身体内每一寸空间。金属柜子依旧因为他的动作发出一阵阵富有节奏的哐啷声,夹杂着他们的身体撞击后又分开的脆响,还有性器抽插时搅动发出的微弱水声。
“若利,轻一点,”她很信任他,完全放心由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大腿被他挂在手臂上,张开到极致,她的双手抱着他的肩膀,重心自然而然地全部落在了他身上,这让他每一次都能顺利地操进最深处,而且越操越顺。她半裸在外的乳房因此上下晃着,晃悠悠地摩擦着他的胸口,被他的衣服摩着,又疼又爽,她被快感冲击得意识恍惚,只能带着哭腔让他轻点,“不要那么深……若利,若利……”
“嗯。”他没有说话,只是发出了一个简单的音节。
她根本不知道他这个声音是在表达什么,反正不是代表他知道了,因为他根本没有收敛任何力道。依旧操得很深,很用力,插进去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到他的龟头挤压着阴道顶端,猛烈地快感让她的脚趾不断地蜷缩着,湿滑的淫液源源不断地涌出来,顺着他们交合的地方滴落。
她想要他温柔点,可是身体很不争气,完全沉缅于这种高强度的刺激性快感里。一边要他离开,一边不放他走,撒娇一般地缠着他的性器。她的声音因为快感而越来越软,像一块化掉的糖,黏糊糊地粘在他胸口。这种从皮肤蔓延进去的甜味,不需要经过食道,